海蜇扎脚了!好疼,好疼!(跌跌撞撞上了岸)
我:= = 这水好凉,沙滩上的石头踩着有些痛。(踢水中。。。)
这笑话貌似有些冷,于是囧rz,爬走。
第十章
在X市的第一天清早,柳锦被闹钟吵醒,往旁边床上一望果然已经没人了。
果然冲动是魔鬼,自己竟然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徐白默与那啥周维的关系,自己一准是疯了。柳锦四肢大张在床上滚了滚,懊恼不已,想着反正房里就自己一人就索性继续滚床单,脚丫伸去另一张床上点了点。
“喂,我说徐白默,你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明显是生气了好吧,那昨晚还死撑着面子说什么“柳医生会慢慢了解”……我昨晚不就想跟你增进一下感情,好更深入地了解你嘛!最多问错问题了……”
啊啊,烦死了,讲到底,你自 慰对象是阿维不就已经说明问题了嘛,我还去求证个头!越想越气柳锦一个挺身终于起了床,伸手将头发揉成鸡窝状又马上东抓西抓,以免头上等会儿哪里翘起一根毛破坏了形象,顺着顺着瞧见徐白默放柜子上的水杯,人又直直倒了下去扯过枕头敲打。
有句话说的不错,我怎么想跟你徐白默没有关系,所以你徐白默跟周维就算关系好上天我柳锦也完全没立场说些什么……啊!我管你们两个作什么啊!你们两个甜甜蜜蜜gay就gay吧,我为什么要看得不爽啊?gay又不是变态,我学过心理学我当然知道,那这股浊气闷在胸口又是什么啊?啊啊啊,我只不过问问啊,你生个什么气啊,我又不是说歧视gay,觉得gay恶心啊,你马上一副和我保持距离是为了什么啊,明明前面还说觉得我身上味道好闻心情很好的样子。好闻就好闻呗,你笑什么啊,你明明平时都不笑的,你这一笑为什么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啊,竟然比我的A、B、C……前女友都好看啊,小黄?哦,小黄本来就不是美女啊,小黄怎么能跟徐白默比……啊,我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觉得男人好看啊,而且还是个比自己大二十岁不止左右的老男人,再怎样也不能用好看来形容四十岁的男人吧,但他笑起来真的还蛮……吓!
“徐……徐白默!”
徐白默无言地站在床边看从被窝里探出的乱草一般的头,明显是受到惊吓没料到自己回来的缘故,一脸活像见到鬼了令人极其不快。
“柳医生……你已经二十六岁了,不要给客房服务小姐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徐白默替柳锦捡起地上的衣物,“我已经去提醒过陈医生了,柳医生你收拾好了就下去吃早饭,我和陈医生在那里等你。”
随着房门轻轻关上,柳锦一骨碌从床上翻下,老老实实开始换衣。已大半拖地的床单终于支持不住“唰”得全部滑落于地,柳锦后退一步没注意差点被绊倒。
啊,真逊,竟然被看到了……
早餐过后三人去了大厅,等门童帮忙叫的车抵达宾馆大门口,徐白默一人走去一边接了个电话。
终于见柳锦一人得以落空,陈飞也走去坐沙发上:“柳锦,你太不够意思,昨晚扔我一人睡空房。”
还沉浸在早上的“丢脸”情绪中的柳锦瞥瞥陈飞不说话,双手交叉置于脑后,叹了口气。
陈飞却不依不饶:“虽说我昨晚那电话打得时间长了些,也的确rou麻了些,但你要考虑到小别胜新婚嘛,我和……啊啊,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别走啊!我说今天要不等会儿等事情都结束了换回来?我看你跟徐医生也处得不怎样……”
顺着陈飞的手指方向,柳锦转头望了几眼见徐白默将回过身来又迅速仰头吁了口气:“哪有你说得这么方便,搬来搬去你以为是过家家啊!别烦我,我正烦恼着呢。”
“咦?莫非昨晚你和徐医生大吵了一通?”
门童跑来通知说车来了,两人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徐白默点了点头挂了电话,只身一人已先行进了车。走着走着,柳锦突然勾住陈飞肩脸上带着些许遗憾:“如果真的吵起来倒还好,唉,我真不擅长应付徐白默这种人啊……呐,大飞,等会儿你可得多帮着我些,这几天估计你得夹在中间不怎么好受了。”
“啊?什么?”
“靠你了,兄弟,以后会报答你的!”说完,柳锦一头钻进车内,规规矩矩坐在后排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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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能说柳锦多虑,但事实证明他的确还未摸透徐白默的性子。
徐白默并不是个会将个人与工作联系起来的人,但也绝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昨晚柳锦单刀直入的问题可以说是恰恰触到了徐白默的神经,因而他选择了私下里绕道走的方式,表面上还是顾全大局,将工作摆在第一位。
作为在此学术领域呆了几十年的徐白默在一定程度已可算得上是元老人物了,在聚集了大大小小心理学著名学者参与的会议上,徐白默的名字多次被提及,应声而起的徐白默也就就事先准备好的讲稿介绍了一些近期做的研究。柳锦与陈飞坐徐白默身旁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