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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双唇软得像果冻。
果冻是软的,一碰就会化,可嘴唇又带了点弹性,任由薛舟昇百般啃咬也没能化在口中。少年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鼻翼间,薛舟昇又闻到了那股诱人的味道。大脑里阵阵嗡鸣,就像灵魂在震荡。
只是亲吻少年就让他浑身发烫难以自持。他用胳膊勒住对方的腰,舌尖挑开对方齿关,去搅动少年的软舌,用力吸取对方口中的一切,牢牢地将人固定在怀里。
“你勒得我好痛。”
少年说着,他的嘴唇上印着刚咬上的齿痕,红红的,镀了层水光更显诱人。
薛舟昇哪里还有什么自制力,鼻息粗重着又吻了上去,他双手滑进少年的衣服里,把人挤在书桌和自己之间,他用腿分开少年的双腿,压着对方,急切地去抚摸少年的身体。
桌上的试卷和书本都因为两人的动作被推到一边,纸张被压皱。
薛舟昇掀开少年身上的恤,一手摸着对方的细腰,另一只手沿着裤腰往里面探去。少年身体竟然覆了层薄薄的肌rou,手感美妙,薛舟昇根本舍不得放开。
少年也回抱住他,手掌沿着他后背肌rou来回轻抚。
明明对方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薛舟昇小腹发热。他鼻尖微微冒汗,粗鲁地扯开少年的裤腰,指尖刚刚摸到少年滑嫩的tunrou,就忍不住用整个手掌包住圆润tunrou大肆揉捏。
他屁股真是太软了,薛舟昇想着。
理智全随着血ye从大脑往下身涌,他啃咬着少年的颈侧,托着对方的tunrou往自己胯间按。
少年搂着他,脸颊微红。
就在他想要扒下少年的裤腰的时候,闹铃响了。
薛舟昇从梦中惊醒。
卧室里只有他一人急促的呼吸声。
他看着天花板又看了看床头响个没完的通讯器,咬着牙恨得不行,握拳捶床。
“Cao啊。”
真是杀人砸闹钟的心都有。
他是想平静下来,可是全身欲血都在叫嚣,忍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了他扯开睡裤。粗壮的阳具Jing神奕奕,全然勃起后尺寸惊人,饱满的gui头上沾满了津ye。
薛舟昇伸手握住,他努力想些别的,什么色情小电影里的主角们,或者着名艳星。可在套弄阳具的时候脑海里却是少年的嘴唇和抚摸自己后背的双手。如果那双手能摸摸这根阳具
这么一想就收不住了。
他幻想少年被他压在身下掰开双腿被自己肆意欺负,要怎么咬他的嘴唇,又怎么去捏他胸前的ru尖,还要一边顶弄他一边握住他前面让他不许射。少年会哭么,还是会用那双眼睛哀求,或是扭动腰tun缠着自己说还要。
他嘴巴那么软,如果能让他舔一舔
圆润的gui头顶端流出大量的前列腺ye。
薛舟昇额头上都是汗水,他粗喘着,臆想少年被自己弄狼狈不堪的景象,手中动作频率加快,腰腹形状漂亮的肌rou上蒙了层细汗,情欲气息贲张。
在脑海里少年被他干到哭泣浪叫时,现实里他闷哼着射了出来。
随着射Jing后的疲惫和贤者时间的同时到来,跟有人要来追他似的,薛舟昇慌慌张张下床跑去浴室急切地打开花洒,直到手上的浊ye被冲走后才发出绝望的叹气声。
冲过澡的薛舟昇穿着家居裤经过客厅,正要找个上衣穿,大门被打开。
他住的屋子是校外的公寓,和同校不同系的博士生一起租的。对方这两天租用学校的实验室,每天早上才回来。眼下青黑的室友一进屋就看到半裸的薛舟昇,立即吹起了口哨。
薛舟昇看都没看他,让机器人帮他从阳台上取下晾干的恤。
厨房机器人把早点准备好放在了桌子上。室友把包甩给家政机器人就迫不及待地坐在餐桌上往嘴里塞吃的:“我的妈呀我要饿死了在实验室搞了一晚上。”
站在旁边厨房机器人叨叨:“请您吃慢一点,左右咀嚼十”
室友抬手就关了机器人的声音,边塞面包边说:“学神,你今天晚宴你去吗?”
“去。”薛舟昇发梢还滴着水,他身上的恤偏紧身,抬起手用毛巾擦头发的时候胸腹肌rou线条清晰。
“一起一起。这次有乔凡尼财团的大佬来,我们今年几个项目都是他们赞助的。”室友眼皮打架,“哎,我要睡一觉。你几点结束比赛?”
“最多五点。”
“比赛加油!”室友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下午见。佩剑冠军。”
今天下午和隔壁兄弟学校的友谊赛在击剑馆举办。薛舟昇不参加社团活动有好一阵子了,原本不想报名的,却架不住社长软磨硬泡,说今天有财团参观学校,来看比赛的几率很大,非得让薛舟昇帮帮忙。
比赛开始前,场馆内早早坐满。
社长给学校领导安排好后来到选手后台,看到薛舟昇刚换上击剑服,正坐在椅子上穿鞋,颠颠地凑上来:“学神你这次怎么不考虑重剑?”
“说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