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瞧瞧,连手也被伤成这样子了……“放心,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这次楼老大做得太过份了。我跟他兄弟也没得做的了。”
齐宁心里偷笑,他看到柳家三男眼里有泪花儿在闪动,这一切的伤也算物有所值了。病弱的他到底扭不过活蹦乱跳的柳逐阳,只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往门口冲。
“你去哪里?”柳下溪在门口堵住了他。
“我去找楼歌!”这口气那能吞得下!
“去哪里找?”柳下溪也意外齐宁受了这么重的伤。
“啊?”柳逐阳语塞。楼老大不来找他,他是找不到他的呀,忘记这一碴了。只得重新蹭了回来,闷声道:“你饿了吧,我喂你吃点粥。”看着他连手也裹着纱布,恐怕没办法拿筷子了。
“嗯。”齐宁难得这么乖巧地张大了嘴巴,由着柳逐阳小心翼翼地送了一勺粥进嘴里。
“你是傻子,见到危险不会躲啊。”柳逐阳埋怨道。
听听,这是什么话。柳下溪翻白眼。
“干嘛跟他对着干?”柳逐阳继续啰嗦道:“大男人敢用脑子的时候不要光逞强。”
“嗯。”齐宁继续张着嘴等待第二勺白粥。
柳逐阳忍不住抽出手来敲他的头:“真难看。”
“你不会嫌弃我了吧。”齐宁万分委屈。
柳逐阳一呆,咧着嘴,露出一个似笑实想哭的脸来:“傻瓜!比你长得好看的人多得很,本大爷都没正眼瞧过。”
双手-15
病房有三张病床,中间那张空着,另一边躺着的是齐宁的一名手下,睡得较沉的样子,手臂上缠着绷带看来伤得不轻。
柳下溪的头很重,昨晚的经历耗损掉不少体力,看到床也想睡。坐在床边身子一歪,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之前的思绪是:齐宁胃口不错,把三哥带来的一在盆粥给喝完了。
柳下溪醒来的时候,床房里只剩下齐宁一个人了。
他坐了起来Jing神恢复了一些,一看表快到中午了。
他的动静并不大,还是惊醒了齐宁。
见齐宁睁开了眼睛,柳下溪问了一句:“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复原?”
齐宁翻翻眼皮子:“最少得一个星期。你把门关上,我有事跟你说。”吃了一堆药丸,嘴巴里木木的。
住院部的走廊比较安静,走动的护士脚步放得轻轻的。
柳下溪没有过多的询问他受伤的事,把门关上。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床前,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果,皮削得真难看圆圆的水果削成了不规则的块状物(看惯了清荷削出的水果之后,很容易在心里暗暗作比较),看得出是三哥的杰作。齐宁比自己的父母都好命啊,能享受到三哥的体贴照顾。虽然“体贴”二字还要加上引号。
“三哥呢?”柳下溪问。齐宁是要与他私下推测昨晚发生的事吧。发生了一系列事件也该静下心来分析,推测一下对手下一步的走法,他们能从发生的事件里找出多少线索来。
“他认为医院的伙食不行,回去找邹清荷做饭去了。”齐宁把枕头堆高了一些,坐了起来。
“你不担心楼歌与林天杰会对他不利么?”柳下溪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他睡的时间还不到四小时,还想睡。
齐宁嘴角漾出冰冷的笑意:“楼歌?得了吧,被老黎盯上他能有好日子过么?他都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瞄上逐阳?至于林天杰,他不会蠢到连续二天动手脚。他这种惜命的人比你我更懂得看势头。”
“看来你的豹子胆没被吓破嘛。”柳下溪讥哨地呶着嘴:“你能断定老黎对付得了楼歌?”
“……我了解他,他有这个本事。老黎他……”有些话不好对柳下溪说。齐宁嘴角YinYin地蠕动了数下:“你的嘴紧,跟你说也没关系。老黎本来是前途无量的Jing英分子,只不过发生了一些事被开除了军籍。你也知道,军方在内部处置上很严格,触犯了内部纪律上了军事法庭之后事情就无法收拾了。我帮了他把事情给压下来,以前顺手救过他的命,加上帮他摆平了这件事,他连续欠下了我的人情。”
“说重点。”柳下溪对那位黎卓亮很好奇。只看了他随便露出的一两手功夫,柳下溪认定他是位武术行家,与军队或者学校的教官身手大不一样,更随意更开阔。怎么形容呢?他的身手他的行动力推翻了柳下溪那力量至上的武技观点。
柳下溪是很好学的人(他以前就学过季佳的开锁绝技)。他想找机会跟黎卓亮较量一番。
“啊?他虐待俘虏。老黎遇到很强的对手时很容易兴奋,手段强烈了一些。加上……他有性虐待的倾向。”
“性虐待?”
“强暴强悍的男子。”齐宁回答得有些无可奈何,这种事说出来很难听。
“啊?!这样的人你让他呆在三哥身边?”
“放心放心。”齐宁摆着手道:“就算他对你有兴趣也看不上你三哥。他只肯对强悍的男人青眼相待。一旦被他当成猎物……嘿嘿,只能怪那男人自己带霉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