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得有道理,是自愿去的。他们告诉我,那是不对的不正常的,不能害了小阳也不能害了自己,只有离他远远的就能断了这不干净的念头。那时真的很天真,相信这么做是正确的,当时的心真良善啊。那有人会宵想自己的好兄弟?初到了美国见不到他,心里跟猫抓似的很难受。几次偷到机场想回北京来,后来还是给忍住了。习惯美国的环境之后对他的那番心思薄弱了些。距离还真能断了人的念头,渐渐地也真心当他是远在故乡的兄弟。自己在美国也有女人之后,把心思摆到捞钱上去了。”
“既然这样,怎么又打起他的主意来了?”对方很不解地问。
“我无意中看到了男人之间的SEX。”
“啊?!也就是说你以前不知道男人也能玩的?”
“以前中国的老环境多保守啊,一男一女亲嘴儿也是禁忌的画面。”
“楼老大,我佩服你。国宝级的人物。”
楼歌点燃了雪茄,开始腾云吐雾起来:“那时,我父母正移民到了美国,我闹着要回北京来找小阳。我们父子大干了一场,我老爸把我打得真狠啊,让我在医院住了半年。他们不松口,我也没办法,想死的心都有。大闹了那么一场,有点再世为人的感觉。别的杂事也多,慢慢地又把这心思埋在心里,总觉得不管过多少年小阳也会等我。我想,总有一天会把他带在身边的,不必要把父母逼急了。”
“到现在柳逐阳跟齐宁勾搭上了,你才真着急了。”对方讥诮地仰着头,冷冷地盯着远处满是洞眼的标靶。
“我又没处女情结,他跟别人玩玩我不会在意的。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对齐宁动了真心。妈的。”啐了一口痰,心里憋得慌啊。
“弱智,你输得活该。你打算怎么做?”暗处的这位也点燃了一支香烟,扯了一堆闲话也到说正事的时候了。楼歌的情史他也只听听看,根本不会往心里去。解决现在的难题才是正事儿,其他的风花雪月以后有大把的时间享受。
“小阳在北京被齐宁监控着,就等我落网。现在齐宁把小阳弄到香港来了,这次我要当着他的面把小阳带走。也要让小阳对他死心。”
“齐宁身边有不少能人,我也没料到他们从机场出来能摆脱跟踪他们的尾巴。现在他们藏在暗处也只能引他们出来。不过,现在有一个麻烦人物要先解决。”
“麻烦人物?”
“柳下溪,你认识吧?”
“小阳同父异母的弟弟?当警察的那个?”
“嗯。这个人不能小瞧。有线人说他现在在香港,冲着我来的。”
“一个小警察能有什么能耐?”
“你小瞧了他。我坐牢有他一份功劳在。”暗处的人在磨牙:“这小子让我栽了这么大的跟头,我还没来得及对付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哦哦哦。”这次轮到楼歌吹口哨了:“小阳的这个小老弟听说也是同道中人,跟一学生在同居。难不成你跟他有过一腿?”
“还真给你说对了,给他开窍的正是我。他的滋味我早忘了,只知道忒拧巴犟得很,有些硌涩心思深沉极不容易掌控。”
“Yin险的你也有掌控不了的人啊。”楼歌幸灾乐祸。
“丫地,你甭吹凉风。现在是冬天,大家都寒冬腊月的谁也脱不了干系。我有一想法,你看怎么样……”
“满肚子坏水,想好了怎么坑人了?”
“你来对付柳下溪,我来对付齐宁。”
“齐宁,我要自己动手。”
“愚蠢,意气之争有什么意思,我们要的是完满的结果。”
“你有什么主意?”楼歌盯着这双从来就不真诚的眼睛问道。
“跟他们暗里较劲大家都躲着也没意思,不如先动一动。你跟你的两个手上跟齐宁对过眼,你借一名给我,晃一晃,下点饵,把齐宁吊起来。我们双管齐下,你对付柳下溪,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个人希望柳下溪能消失,这个人活着对我始终是一个威胁。他如果跟齐宁联手,我们会很麻烦,有可能他们现在已经联手了。柳下溪善长侦破案子,齐宁手里有人有职权。至于我用什么手段对付齐宁,这事你不要过问,只给你想要的结果。”
“不准动小阳。”
“嗬嗬,齐宁就是吃死了你这一点。你要赢他就要反其道而行。”
“喂,姓林的,我信不过你。”
“得了,我现在不姓林。”暗处的人张着五指灵活地动了动:“柳下溪的弱点就是他的小情人,那个大学生。对付他们,对你而言只是小菜一碟。你不做也行,香港多的是亡命之徒,只要出得起钱,买一两条人命很容易的。”
楼歌冷笑道:“既然这样,你怎么不自己做?”
“就算是我来做,齐宁也会把帐算到你头上的,还不如直接由你来做的好。买人命之后还要杀人灭口也很麻烦。不如你一条龙做齐好了,价钱就是我替你料理好齐宁的事。你自己动手或者请人动手,我不理会,我只要结果。”
“我不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