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病房开始之前,柳泽意外幸运的一直单独待在办公室里,没有人来打扰他。待到查房时间,柳泽基本也让自己完全的冷静了下来,在外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冷漠有礼的柳泽医生。
不过就算做足了完全的生理准备,从椅子上站起来之前柳泽还是稍稍犹豫了一下。静坐了一个多小时,突然从坐姿变成站姿,那根粗长的凝胶还是不可避免的稍稍滑出了一些。括约肌突然被从内撑开的感觉让柳泽难免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不同于被进入的快感,被从内部缓缓撑开异样的感觉,让柳泽只能靠咬紧下唇来避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本以为只要收紧肌rou、忍受内部肠壁不断被摩擦的快感,却意外的发现还需要忍耐越来越汹涌的便意本想再缓一缓再出门,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柳泽医生,查房时间到了。”小护士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虽根本没有人能看见自己,但柳泽还是仿佛做坏事被抓包一样窘迫。触电一般收回了无意识地按上小腹的手,掩饰似的整理了一下根本没有任何褶皱的白大褂,便拿上资料快步走出了办公室。“走吧。”
见柳泽出了门,今天当班的小护士便忙不迭的介绍起今天的工作安排。走在前方的柳泽时不时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但几乎全部Jing力都用在了维持正常的举止上,柳泽几乎没有听进去小护士到底在说什么,只隐约的感觉她好像提到了什么新病人、难缠、床位之类的。
前几间病房都还算顺利完成了,大部分病人都很遵循医嘱也积极配合治疗,偶尔有几个总问奇葩问题的也被柳泽不动声色的怼了回去。一直跟着柳泽的小护士和观摩学习的实习生也都很懂,看样子今天柳泽医生心情就不好,全程都只是默默地跟着帮忙。
而柳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今天的态度和平常有何不同,应付各种各样的奇葩病人就够烦心的了,而体内那根粗长的异物似乎越来越难缠了。查房时免不了要检查病患们的恢复情况,问诊还是好的,最惨的是免不了要各种弯腰查看或是示范动作。每次柳泽一弯腰,就能感觉那根凝胶在体内“欢脱”地乱窜着,不是压着自己的敏感点不放,就是用粗圆的末端考验着自己括约肌的防守力。好几次柳泽都觉得自己要呻yin出声了,甚至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意志力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肌rou,只得靠别处的疼痛来转移自己被快感侵蚀的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好不容易查完一间病房,柳泽只觉得自己已经浑身是汗了,全身紧张的肌rou和心理巨大的压力让他的体力迅速消耗,前方剩下的病房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每一步行走对于柳泽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虽然柳泽不愿承认,但这种身处于大庭广众之下、顶着Jing英医生光环的自己,却yIn荡地夹着一根粗长无比的凝胶、ru头胀大挺立得仿若刚哺ru完的妇女,Yinjing也不断颤抖着渗透出滴滴前ye、shi漉漉的被困在棉质的古板内裤中寻求着解放,这种内外强烈的反差让他内心深处疯狂而混乱的人格得到了无比的满足。一面是衣冠楚楚的绅士,一面却是渴望被束缚、渴望被支配、更加渴望强烈的快感和疼痛的自我。
工作不断在进行,柳泽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恍惚。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撞击,所带来的快感不断的累积着、一步步将它逼向欲望的峭壁。而随着肠道蠕动和重力不断下坠的重量,却让他体会着和纯粹的快感截然不同的本能的欲望。
柳泽作为顶着绅士头衔的人,从小到大在日常生活上是绝对遵循着严格到几乎死板的日程表。医生世家的背景让他连每天摄入多少纤维素都严格的控制着自己,就更别提作为人类最基本的排泄排遗了。
可自从和仁科搞上之后,他一直被隐藏的内心的欲望被不断的发掘,前半生养成的习惯也再不断的被摧毁重建。当然,无论被仁科怎样调教,他永远还是那个对谁都有礼而梳理刻板的绅士,但越来越多的“本能”却在被不断的蚕食。
先是被控制排尿,被调教到没有仁科就永远无法排尿,被改造到只要尿ye通过就能高chao的敏感体质,每日最基础的生理需求都变成了沉迷于快感的手段。而如今不断收缩着括约肌、不断夹紧tun部,克制着的不仅是快感,更是强烈的便意。
与性快感一样,排泄欲同样也是一种无法被公开展示的欲望。在众目睽睽之下克制着强烈的排泄欲,带来的同样是羞耻和暴露的双重心理冲击。不同于性快感的是,排泄欲的克制还有着更真实的“存在”感。被充满的膀胱、被填满的直肠,憋到极致时无法克制的颤抖和施放,比起虚无的性快感更能激起心理上的冲击。
夹着一根直径和重量都十分可观的凝胶,柳泽只感觉自己要被这强烈的坠涨感给折磨疯了,仿佛随时可能被从内部突破“防线”,在众人面前崩溃的失禁。
可惜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神明,不然他们的部长也不会输给那个小矮子了(?????),这一层楼最后的一间病房并没有给柳泽带来任何的好运。病人其实并没有刁难他,反而可以说得上是对他们的治疗感恩戴德,不断的感谢着前几天的手术。任何人都喜欢被表扬被需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