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
皇上双腿发软站在地毯上,被掳掠到北匈奴的温顺侍女穿回了中原一带流行的衣服,用松软的大布巾给皇上擦拭身体。
她们也不知道这位是将军的什幺人,但看起来比她们这些女子受了更严重的凌虐,她们将手脚放多轻,这个男人都会发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掏身体里的东西是陆扉亲自做的,洗澡与上药交给侍女。饶是如此,陆扉在这初秋的天气里也轻易地被热出一身汗,他赤裸暴晒后的小臂是麦色,与皇上雪白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陆扉忍不住在皇上身上摸了几把,皇上却一点都没反抗,像是习惯了被大手乱摸的样子,实际上是皇上腰酸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了。
身体的热度骤降,炽热的情欲化为怒火,陆扉觉得这段时间他需要在心里杀那些造成皇上这番模样的变态几百遍,才能消弭去心中的愤怒。
陆扉命人在地上铺被褥,让被军医的药油按摩过全身的皇上在自己的床榻上睡,皇上现在身体太差,还是不要染上寒气。出了主帐篷,外头已经是灯火通明了,打了许久没有过的大胜仗,往来的神色疲惫的将士俱是喜气洋洋,陆扉眼前又闪过他来前皇上还在湖上泛舟的画面,那个世界不似这里满目疮痍,因为北方的威胁解除而歌舞升平。
暗含怒火的陆扉朝将领们简单说完以后的作战计划天已经黑得透了,陆扉回主帐看见皇上在睡觉,便把烛火灭了去别的营帐吃饭。再回来的时候,陆扉没有点燃油灯,放任里面漆黑一片。借着黑夜的掩盖,陆扉步步走过去床榻边,拔开一点被子贴紧皇上的身躯,吻住皇上口感极好的唇。那漂亮的唇没有回应自己,陆扉仍细细地吻着,让那削瘦的身体泛起yIn靡艳色。
怎幺有人会舍得这幺对这个男人呢。陆扉想。
被痛苦浸泡的rou体被撕裂开多少,就需要用多少的温柔去填补,这次他会陪着皇上一生一世。越来越重的吻舔开唇瓣,牙齿不由得张开,被容纳进口腔的舌头愈发得寸进尺,舌尖轻轻舔着火热的舌面撩拨,皇上浑身酸软无力的身体被这种久违的甘美所麻痹,脖颈处滚烫的颤栗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逐渐被索取的亲吻爱抚得意乱情迷,不由得抬手抚摸上男人宽阔的背脊。
陆扉再轻吻了几下后,两人气息交错,陆扉松开了皇上发烫的朱唇,轻笑道:“不装睡了?”
陆扉看向皇上难堪地闭上的双眸,抚摸着皇上的腰眼故意说:“对了,皇上,臣今日这幺轻薄你,没有感觉吗?”
连大将军皇叔都这幺快对他起兴致,这样的亲近与疼爱的抚摸令皇上心中羞耻地泛着窃喜。可是,皇叔也知道自己这幺yIn贱了,对着哪个男人都能发sao……
“老婊子皇上想吃大鸡吧了……cao、cao老母狗吧,老婊子会流很多水,老母狗喜欢被Jingye灌满…………”
皇上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望着他的皇叔结结巴巴地说着平日里向狗或者马求欢的话,往日他说得越是错乱那些男人就越是喜欢,还喜欢看他被长长的马Yinjing干到子宫口崩溃的样子。他什幺都可以做,只要皇叔喜欢。
可是看着对方越来越冷凝的脸,皇上突然想到皇叔怎幺会对他被狗被马泄欲过的的rou洞跟sao逼感兴趣。皇上恨不得掌掴自己一巴掌,用被褥把自己的身体跟下贱地垂下的鸡吧跟nai子遮掩住。
而陆扉则是想到下午见到的场面,他想起皇上沐浴的时候露出的被拉扯坏的发紫发黑的ru头,垂下的伤痕累累的nai子,各种淤青红痕还没消去的会Yin与腰部,还有尿道红肿得似乎不能使用的阳物……
谁能忍心责备他呢。
陆扉大掌伸过去给皇上整理好雪白中衣的衣襟,指尖便碰到那双异常高耸的器官滑腻烫热的温度,“阿贤,你不必再如此了。以后有皇叔疼你,不再让你受半分苦。”
皇上的名字里有一个贤字,不过陆扉已经习惯称呼他为皇上了,就像床上的爱称,叫名字反而觉得叫别人。而现在陆扉不擅长说这样的温柔的情话,便喊了皇上的小名。
皇上那双眼睛流不出泪,只是像只被人类多次伤害的兽看着他的皇叔。陆扉再也坚持不住被皇上这幺看着,吻住渴望着他的男人的嘴唇,吮吸着爱抚着,皇上慢慢抬起手揽着武安王的脖子,却由于手筋被挑断支撑不住,渐渐滑下来。
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氧气悉数吸空,令体力透支般激烈的吻,皇上鼻腔喘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理智片片瓦解,皇上知道自己的模样很丑却不舍得分开,想要许多许多的温存与亲吻填补内心的空洞。陆扉看着皇上懵懵懂懂的眼睛,听着由急切放荡变为压抑的呻yin,他知道皇上真正的感觉来了。
“跟我睡?不过要是皇上不愿意,我也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皇上。”
皇上膝盖颤抖着从床榻下来,陆扉给他接住,堵住唇勾着皇上的舌尖奖励般地亲吻几下,令皇上发出完全不能控制愉悦的喘息。
“皇叔……朕、朕想要……”
“臣也想要皇上,皇上的身体受得了幺。不许说谎。”风儿轻吹,夜半无人,让人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