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评论道:「你真虚伪。」
「呵呵。」
皇上的腿根被抚摸着,阳具被指尖挑开小孔,肌rou绷紧全身一颤,还没等男人的手拿开就失禁地尿出来,内部空空的大花瓶内发出阵阵水声,上面空中有一道金色的弧线不停地注入ye体,那是皇上金黄温热的尿ye。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要……”
膀胱里满胀的感觉终于渐渐随着尿ye的排出而消失,皇上却变得又羞耻又害怕,看着自己排尿在花瓶里的全程,他、他竟然在房间里就尿了,还排泄在皇叔的手上……皇上眼眶泛红,阳物却被男人的手搓揉着,再滴出几滴ye体在地板上,皇上觉得自己真的彻底变成了武安王的一个禁脔,又爽又难堪,干脆就闭上眼睛,让陆扉给他穿好衣服,重新披上斗篷,不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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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晚间来请安,见自己父皇身体疲惫,不见后宫,也没让皇弟们侍疾,只见了他这个儿子,眼神中露出孺慕与担忧之意。皇上见着太子的眼神心里跟针扎一样,他怎么配为人君为人父。皇上本来就不是病只是身体不舒坦,便强忍着不适对太子说了很多家事国事,流露出要将偌大帝国托付的意味。
皇上的脸越来越红,太子皱眉,觉得相当不妥,便请内侍传太医。原本皇城内传召御医要皇上或者皇后盖章,皇上有专属的太医正,只对皇上负责。不过现今太子监国,在皇上不便的时候可以代为传召。
只是太子的传唤还没发出,背后就发出一点声响,是陆扉由暗室里出来。
“摄政王,您……”
由于做了太久,相隔的时间也短,陆扉身上情欲的意态尚未消退,像只慵懒的狮子,却威胁着靠近自己领地的人。这样一位男人是太子比不了的,他立即就感觉到威胁。
陆扉的手轻轻一动,皇上就被他抱住,太子惊诧自己父皇在摄政王面前的乖顺,他心里升起一个荒谬的想法,电光火石之间,落到了皇上chao红的脸上。
“父皇,您……您……”
“你父皇得了病。”
陆扉掀开了皇上的袍据,皇上只用袖子挡着脸,却没推开男人的手。皇上的亵裤犹如开裆裤一样,什么东西都遮不住,袒露在空气里的地带有两个奇异的xue,其中后面那个被一根巨型的玉势紧紧镶嵌,从露出的部分可以看见是是盘龙一样的雕花龙根,太子就看着那条龙被自己父皇窄小的地方吃进去,粗暴地撑开媚rou,让那个xue口不能合拢。
紫黑的盘龙玉势被拔出来,一丝一丝白ye就被带出,陆扉持着紫黑的玉势在皇上抹满了药的嫩红色花xue上面摩擦着。
与熟红rouxue形成对比,那个漂亮的仿佛没有被亵玩Cao弄的花xue里流出的不是Jingye,而是透明的yIn水,大小恰到好处的粉红色花蒂因为被磨xue的快感挺立着,皇上发出呻yin,胡乱捻动自己的nai头,太子像浑身被定住一样,动也不能动,直到看着父皇的花xue喷出ye体,像个女人一样chao吹了。
“你父皇现在没了男人就不行。”
陆扉深深看太子一眼,露出个愉悦的笑,伸进两根指头揉皇上被撑开的后庭的内壁,浓稠的Jingye噗噗从屁眼里冒出些,两片白皙的tunrou忍不住小幅度的颤抖,让皇上紧致的tunrou中最隐密的两处都暴露在皇上最宠爱信任的大儿子面前。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太子被眼前所见的事实弄得心神大震,看着父皇yIn荡的身体,他竟然生出欲念,太子狠狠打自己一巴掌。
“太子何必生气呢,你父皇可是期待得要哭了。”
太子就看着摄政王取出一个圆锥形的器具放到父皇的rouxue里,那是一个扩Yin器,被拉起机关就能慢慢扩Yin器给撑开,皇上shi淋淋的艳红xuerou来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太子面前,那里里头不知道吞了多少Jingye,却还饥渴地蠕动着,吸紧着附着的器具,一缩一缩地,想合也合不上。
花xue一直被摩擦太舒服了,不久前高chao过的皇上软着腰开始在陆扉怀里嗯嗯啊啊地喘息呻yin,他垂下的阳物也漏出些yIn水,只是与被yIn水泡shi的假阳具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我就说皇上是个sao货,现在都忍不住开始自己找东西Cao了。”对羞辱的话皇上已经分不清了,他现在的身体真的一刻缺了男人的东西也不行,沐浴以后又开始难受,但召见太子的谕令已发,他就只好含着这根东西堵住yIn水,事实证明,这只是饮鸩止渴。皇上不知道陆扉给他的东西涂了轻微的yIn药,轻易地就能让现在的皇上发情叫春。而被情欲控制着,马上就能吃到比大rou棒更粗大的玉势的皇上,也扭动着腰主动让那粗大的东西一寸一寸地填进身体里头来。
“太子说是不是。”可是陆扉不给皇上满足,一下子插入后却又拔出来,像逗弄那张饥渴的小嘴一样引诱几乎从未得到满足的花xue的吞吐,不让皇上享受被干xue的舒爽。
那些不妥的记忆一幕幕闪过,太子为武安王的狼子野心与不臣气愤,为自己父皇的软弱失望到极致,看着那个被扩张的rouxue还有流水饥渴的花xue,太子狠狠将那个yIn具夺去,扔到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