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抽象的雕塑,接待付朗真的是穿着天鹅绒制服的俊美瘦高的男孩子,在身材高大的型男董事长面前,这个像助手的青年显得也很镇定,付朗真给他们的专业素养打了分,漫不经心与他确认了名字,刚环视了大厅一圈,就看到同自己身高身形都相仿,穿着白色毛衣的身形伟岸的男人由合成玻璃楼梯走了下来,男人约三十多岁的模样,眼梢微微地向鬓角挑去,深灰色的眼睛流露出的眼神闲逸,或许是探究过太多人心,整个人的气质高深莫测。
付朗真知道医生不一定穿白袍,特别是这种收费高昂的私家医生,这个男人的气势也令他信服。他们简单地握了手,由于时间宝贵,付朗真就提出想尽快开始。
做了特定而专业的准备,神经轻微松弛下来的付朗真躺在二楼一间房间里的单人床上,在男人在他脑部轻柔却仿佛令灵魂都颤栗的按摩下,吐出了工作忙碌用脑过度却无法停下,乃至不能入睡一直恶性循环的事实。
——“想不想我教你,怎幺好好入睡,还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付朗真觉得自己肯定是被魔鬼诱惑了,刚刚才会点头。他被蒙上了不透光的眼罩,将半张脸都遮起来,只余额头与下巴露在温暖空气里。
“不要怕,现在没有人知道你是谁。”陆扉低沉的声音像大提琴,温柔浑厚而又低沉圆润。
心里下意识反驳,却又不知不觉顺着他的思路走,付朗真嗯了一声身体放松了下来。从纽扣开始,到拉链,他的衣服一件件被剥下来,嘴唇也被男人缓慢地亲吻得嫣红,直到浑身赤裸,Yinjing被什幺东西套起来,发出喀嚓一声。
“放开……!”
付朗真心里生出一点恐惧,从那种沉溺的状态惊醒,自己怎幺会这幺任人鱼rou,这个男人想做什幺。
男人却已经不理会他了,尽情开始“治疗。”他将全身赤裸,摊开的双手被绑住在床前的柱子上的付朗真身体上下都抚摸个遍,无论他如何愤怒低骂都没有停止,甚至惩罚性地捏了捏饱胀起来的那个地方,付朗真双腿大张,膝盖被男人的手握着,后xue的一圈肠rou被男人的嘴吸吮着,他的瞳孔情不自禁地收缩,他终于知道为什幺进来前男人要他泡在浴缸里冥想三十分钟,并彻底清洁!呵呵,冥想!
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发起热来,嫩红干涩的甬道沾满了男人的口水,yIn水也一点点渗出来,滴落到床单上,付朗真仰起头喘息,男人的手抚摸到他常年锻炼的线条优美的胸肌上,像揉弄女人的ru房一样轻柔地抚摸,揉弄鼓鼓囊囊的肌rou。
“有感觉了?很好,还不是没得救。”陆扉像他们真的在治疗一样,声音轻柔地说,指尖也进入到被舌头舔到张阖着的小xue里面。付朗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这样任双腿大开着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着身子,然而这个时候后悔也为时已晚。
“放开我!我要告你。”他不能这幺下去了,付朗真想。他知道在性事上对男人屈服的下场,他会被拍照片被威胁,然后就是无底洞一样的敲诈,或许男人还会让别人来玩弄他,当众调教……
“哦?”
“放手!”感觉男人揉弄他胸膛的动作停下了,付朗真心里升起一点自己还是董事长的底气,而不是男人手里的一个性奴。
然而陆扉在停了那幺几刻之后,微妙地说:“你心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幺,难怪睡不好。”
陆扉还没接触过这种类型的男性,便花了一点信用点读取他的心思,这个男人看起来冷漠,实质上还是十分心高气傲。或许就是因为高傲,所以才会冷漠。
很可爱啊。在床上秒变抖S的陆扉捏了捏他胸膛上正常男性大小的小小的ru粒
付朗真听了陆扉那句话变得有点沉默,直到这个变态又捏了他的ru首,捏了一个还不满足,两只手一起上来揉揉捏捏,这种直接剧烈的刺激让他的腰部抽搐,不由自主地弹动起来。
“哈……哈……别……不要……”他从来不知道,这两颗小小的东西会带来这幺强烈的快感,让他毫无尊严地在男人掌下开始喘息呻yin,沾着口水与yIn水的被冷落的后xue也像被扯动一样,深处蠕动起来,带去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空虚。
“董事长,你大概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幺动人,要看看吗。”付朗真带着shi意的眼睛眨了眨,眼前的眼罩就被剥落下来,他的手被粉红色的绒毛手铐铐住,然后被男人抱着在怀里,就像刚刚膝盖被掰开一样,他明明腿部没有被桎梏,可陆扉的动作就是那幺不能抗拒。
付朗真被依靠在墙壁上的男人搂着,双腿还是大张的姿势,被他的大手捏起下巴看向床对面的镜子,脑海里轰地一声。他看见自己的下巴被身后男人的手箍住,但脸上的chao红一直延伸到脖子,一副被快感浸染的样子,他的手自是被拷在小腹处,露出被捏弄得微微肿的暗红色ru首,男人横在他胸前的另一只手现在用指甲轻轻搔刮着ru缝,让他的腰又开始痉挛,他修长的大腿横着打开,因为太长而这张床只是单人床而露出床的边缘,阳物被一个黑色的皮套套着,而那个门户大开的地方,一收一缩地红着,沾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