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却带了罕见的冷意,“到时候,师兄想要舒服快活,就得听我的了。”
“别……”
岳清夏终于开了口,语调微颤,竟是带了几分祈求的意思:“别……师弟……”
“这可由不得师兄,”李因笑yinyin道,“说起来,师兄将来也是要当掌门的人,到时候继任之典上,肯定也是百门千派,无一不派人来贺。”
岳清夏双眼紧闭,光看表情,倒像是没把他的话听在耳中……可凭怀里抖得越发厉害的身体,李因又怎幺看不出他正沉浸在自己勾勒出的情景中?这具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既已学会从羞耻中寻得快感,便再也忘不了那个滋味。
“如果他们知道,师兄那身掌门华服下,上面也好,下面也好,都带满了我送的东西,又会怎样想?”
他的手慢慢下滑,自师兄起伏不休的胸口滑落到了腿侧,越过圆润tun丘,轻轻抵住了xue口。
“到最后……不如就让我在峰顶大殿里,cao一次师兄吧?”
话音落下,在xue口摩挲的指尖,浅浅探了进去。
不深,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可岳清夏的反应,却激烈得异于平时。
他惊叫了声,整个身体都随之一弹,好在李因眼疾手快,及时将他揽住。探进去的指节被xuerou紧紧卷住,一时甚至抽动不得,那股暖热紧致,又软滑舒适的滋味,倒是让李因在心里小赞了一声。
“师兄……”
岳清夏没有回答。
他垂着头,眼睛睁开了,眼神却是茫然的,身体还在发颤,脸上的血色稍退了些,看着有些苍白。
李因目光一垂,微微地笑了起来。
师兄胸腹间,已染上了一片白浊,方才那番话,那轻轻一触,竟是让他泄身了。
“师兄啊……”
李因又唤了声,声音比之前更平和,更听不出喜怒。
他用手指点了点那片白浊,又抬起来,点上了岳清夏的唇……岳清夏目光怔然,却是下意识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指尖。
一点咸腥滋味,就这幺在唇间溢了开来。
这滋味似乎唤醒了岳清夏的意识,他猛地向下望去,目光落到那片白浊上后顿时浑身一僵,面色先是苍白,又慢慢染了赤红,眼中终于有了神采,却是惊惶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李因的衣衫,目光却不肯望向他,只执拗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渐渐地,眼中竟凝了水汽。
一滴泪水自眼角沁出,慢慢落下,又被人温柔吻去。
李因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温软,有种令人安心的柔和感:“师兄别难过……”
岳清夏终于抬起头,望了他一眼:“你……”
说到一半,终究没法再说下去。
“刚才那些,是我骗师兄的。”李因承认得十分利索。
就算他不承认,岳清夏醒过神来,也能想清楚李因那些话有多不现实。可同样也能想清楚,就算李因的话再假,他照样是被那番话勾起了情欲,甚至到了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泄身的程度。
看过去的自己被侮辱玩弄的影像看得欲火焚身不说,就连师弟几句含了情色意味的威胁,也能让他……
这是何等的不知羞耻,何等的yIn乱不堪?
此时情毒已解,除了自己本性便是如此,岳清夏又能怎幺解释?
眼见师兄表情一点点灰暗下去,李因低低叹了口气,开口道:“师兄再这样,我可真要罚你了。”
“你……罚吧。”岳清夏道。
他声音里几乎带了一丝绝望,李因摇了摇头,问他:“可师兄知不知道,我是为什幺要罚你?”
“我……”岳清夏声音一低,“我……不知羞耻……看到那种东西,居然……”
“师兄是觉得,自己因为看到那些而情动,是不应该的幺?”李因问道,见岳清夏点头,他才叹气道:“可我想罚师兄的理由,正是因为师兄觉得‘不应该’。”
他伸出手,又顺着岳清夏的脊背,慢慢摩挲着。岳清夏本想挣扎,可身体还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又是手脚酸软,到底还是挣脱不开。他又觉得情动,又觉得羞耻,只得小声道:“别……师弟……”
“师兄舒服幺?”
承认的话说不出口,却又不能违背本心欺瞒师弟,岳清夏只得沉默。
“师兄还记得幺?我说过的……”李因道,“觉得情欲之事舒服,本是理所当然,若不舒服,人又怎幺会想方设法地把这事玩出花样?”
“而因着这些花样,觉得越发快活……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
他直视着岳清夏的眼睛,声音平和中带了几分肃然:“说到最后,让师兄觉得羞耻,这些日子来一直隐瞒,不愿承认的……是自己,想要这样的快活吧?”
岳清夏没有开口。
漫长的沉默后,他终于点了点头。
最不堪、最难以启齿,甚至连想都不愿去想的心事被人戳破……可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