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东方泋仰起头,眨眨眼睛不解的问。
“孔鲸案子的针-头丢了。”赵云澜的声音更低,他面色严肃的看着她,“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你一开始来特调处,是不是海星鉴派你定期向他们汇报情况的?”
“这倒没有。”来历不正的时空商人被问的确实有些心虚,她小心的回答道,“我是直接接到调令就过来了,并没得到任何的指示,每次上报给海星鉴的文件也都是汪徵整理的那些,我没有暗地里再汇报其他的内容。”
“当初你来特调处的理由是什么?”赵云澜的神色逐渐锐利,这次的事情,让他必须从东方泋和林静之中确定出一个还是两个他们背后到底有没有海星鉴的影子。
“我是为了玩……至于高部长是为了什么,你得去问他……”东方泋嗫喏的讲。
为了玩……虽然这个理由有很严重的扯淡嫌疑,但不知道为什么,赵云澜忽然觉得如果是眼前这人,这个理由她做的出来……
“为啥问这个,发生了什么?”东方泋没想到林静抹削一个注-射-器会引起赵云澜诸多的遐想,况且她还没从短信的那个事情当中醒过神儿来,对于赵云澜的询问她还是有点儿懵逼的。
“特调处不太平啊。”赵云澜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长叹一口气,满脸沧桑的走了。
眼瞅着时间快到了,东方泋又坐了一会儿见赵云澜还没有出来的迹象,便借口自己上厕所偷溜了出去。按照约定的地点来到咖啡厅,果不其然见赵心慈已经坐在了那里,见到东方泋向她招了招手。
在赵爸爸对面坐下点了杯什么都不加的冷萃,时空商人将目光移到赵心慈的脸上等着后者发话。
“你不奇怪么?”赵心慈见对方没有说话便率先开口。
“奇怪什么?”东方泋接过服务生手里的咖啡,轻啜一口才继续开口,“奇怪你会联系我?还是奇怪你认识我?”
赵心慈闻言笑了笑,想想也是,在这人面前大概什么事儿也瞒不住,于是他开始了自己的问题,“其实不是我找你。”
“我知道,是赵心慈放心不下赵云澜。”东方泋俏皮的笑了下,在伟大的父爱面前,她收起了戏虐的心思,“只可惜的是,你和赵心慈的生命思想共享,就算你想替我隐瞒都瞒不住。”
“这么多年了,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赵心慈苦笑了声,突然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了一句,“现在还不是时候。”
“啊?”东方泋一愣,随即看到对方瞳孔中的金黄色瞬间了然,“赵心慈想出来跟我谈?算了吧,还是让獐狮跟我说吧,赵爸爸您在里面听着就好。”
话音落下,果然见赵心慈的瞳色恢复正常,獐狮人格的赵心慈也冷静了下来。
“他让我问你,你是什么人?”既然赵心慈答应做听众,那么他就必须借着獐狮的口将心里的话问出口。
“我是什么人你没告诉他吗?”东方泋听到问题后有些惊奇。
“我说了,他不信,非要听你亲口说。我还说了,你是来取东西的,取了就走,他仍旧不信。”獐狮说完继续苦笑,他在赵心慈身体里住了这么多年,果然只有涉及到赵云澜的事情,他这个当爹的是无法轻易妥协的。
“我是个商人,来这里做买卖,至于取什么东西,因为您不是主顾所以我无可奉告。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对于赵云澜或者特调处,我只是暂时借个身份用用,等取完了商品我自然会离开,能和您说的就这些,还满意吗?”对于赵心慈,东方泋虽然不讨厌但也说不上什么好感。
老一辈的思想做派和固执己见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哪怕他是爱着赵云澜的,但这样的方法外人看着确实费劲了些。可这些到底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无法填平和抹去的伤口,所以东方泋也没在这方面多言,不过语气听起来就会比平常冷淡了些。
其实赵云澜看似放荡不羁但实际上心里也有自己的一杆秤,固执程度完全不下他父亲,只不过这孩子大概是经过了他妈妈的事情,学会了处事圆滑学会了遇事变通而已。抛开所有的源头不说,父子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大概也是因为这些因素。
“他问怎么样才能相信你?”獐狮又问。
“凭意志力。”东方泋耸耸肩,露出点无所谓的表情,“问题的重点并不是需要他相信我,他不相信和相信,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只能逼着自己相信而已。”
“你、你信不信……”赵心慈的瞳孔再次变为金黄色,属于赵爸爸的语气从对方嘴里溢出,“你信不信,我会让你立刻离开特调处……”
“那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忘了我,甚至让獐狮忘了我?”东方泋挑挑眉,来之前她已经做出了这样的打算,只要赵心慈想要找茬或者怎么样,她就会抹除他们的记忆。
金色的瞳孔猛然收缩,赵心慈似是被吓到了,獐狮趁着这个空档重新掌握了主导权,他皱着眉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讲,“我跟你说过,最好不要惹怒她,全海星地星加起来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