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里面早已经被蛀空腐烂,敲一下就是碎屑轻落的声音,破碎的血管里留着腐败发臭的血ye。
没有人是会天生就自/慰成瘾的。
同样的结果,在无穷的宇宙中就可以延伸出放射状的数不清的条条锁链,紧扣在某个微小的契机上。也许是童年时的一次意外遭遇,也许是一份变质无果的情感,也许是静如深潭死水的生活。
掩在自律生活下的难言之欲,也找不到足够信任的人去言之于口,但他有足够耐心等待。
不必以太过怜悯或猎奇眼光看待,褪去浮于欲/望,拥有怪癖的表面,他只不过是一个渴望爱和被爱的普通人罢了。
阚岚差不多点了一遍私信,把一些留言的简单回复了一下,最后才带着某种类似仪式感的某种感觉点开了White的私信。
简单的一条:看微信。
阚岚又带着点隐秘的期待点开了微信,一个星期不见,White并没给他多发消息,只有一个“在?”和“送了惊喜给你。”
阚岚最近并没收到什么快递,想了一会回他。
小兰:什么?【小兔子赞】
等到十一点White才回复他。
White:不好意思,刚才一直在忙工作。
阚岚给他开了提醒,本来有点昏昏欲睡,被震耳的铃声吵醒,看见这句解释心里有点异样。
White:惊喜,明天应该会到货。
小兰:谢谢,你真的不用给我破费,我这东西够多了。
阚岚有时候也不太喜欢粉丝送的东西,质量不过关。
White:还不睡吗?
对方避而不谈送礼物的事。
小兰:明天周六啊,可以晚睡会。
他说完又盯着White的名字和头像看了一会,莫名的想起一张英俊冷淡的面庞。
White,白,白承望?
这个蓦然出现的猜想几乎是让他瞬间血流加速,毛骨悚然,在床单上蹭了蹭身子,想要缓解这种不适感。
他思考片刻,又写了一条。
小兰:你的声音很好听,可以发条语音吗?
上面即刻出现“对方正在讲话……”
阚岚心安了一半,手指无意识的攥着床单,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罪犯等待审判。
语音又顺着耳机线路轻轻的荡在他的耳里,和上次一样的低沉、略微沙哑,毫无二致。
“给你听了,你给我看吗?”
先是松一口气,白承望的声音和这位White并不是特别相似,White的声音更低沉些。应当是他疑神疑鬼,自从跳蛋被白承望看见之后就尴尬的在学校都经常走神。
然后又是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播的时候毫无脸皮,面对一条语音就羞得脸烫。
听条语音也要收费,哪家的霸王条款。
然而他今天兴致不高,不太想再去扩张,又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请求。
小兰:嘴你看不看?
White:【语音】
我都可以。
大约十分钟后,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收到了一个小视频。
小主播趴在床上,手机应该是被支在了枕头中央,以一个略微有些高的视角把他整个嫩白的躯体收在镜头里,支起的蝴蝶骨、塌下的纤/腰和翘起的浑圆tun/部似连绵的山峦,层叠着弧线的美。还有翘起的小腿轻轻摇晃着。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镜头对着他的45°角侧脸拍摄,戴着面具,只能看见略微有点尖的下巴和嘴唇,他正亲着一根rou色的硅胶按摩棒,仿的极其逼真,上面还缠着青筋,真的宛如一根粗壮的Yin/jing。
阚岚的唇色偏深,在灯光下是一种涂了口红似的嫣红,小嘴儿亲亲热热的吻着马眼,用舌头裹吸着圆润的头部,又张着嘴努力的伸出舌头舔遍jing身,发出色/情的水渍声音。
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含进去半根,唔唔的吞吐,似乎觉得差不多了,抬眼看向手机,却好像无意中和屏幕外正在自渎的男人对视了一眼,霎那间直触灵魂的快感让男人大口喘气,甚至吐出一些粗鲁的字眼,高/chao来得猝不及防,虽然短暂却比平时来的猛烈的多,几乎是把人活生生的催到浑身颤抖。
在腰眼发麻的余韵里闭了闭眼,他想把小主播揪过来,把沾满Jing/ye的Yin/jing塞到他嘴里,让他都吃进去咽干净,虎口上粘连的也要尽数舔净。
他会在对方温热shi润的口腔里再次勃/起,不顾挣扎也要让他整根含入,捅到喉咙射进食道里,马眼中剩余藏匿的也要用舌头刮舔干净。
阚岚还有点害羞,他从来没给“玩具”口/交过,平常都是自己爽,但是觉得White应该会喜欢的。
White许久没有反应,阚岚问他:“你喜欢吗?”
White的声音还带着点喘息,很性/感。
“喜欢,喜欢到都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