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杜维宠溺得摸了摸许诺的下巴,“我最嫉妒的,当然是我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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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许诺靠在杜维怀里念着书上的小诗,突然抬头说道:“你知道吗?鸟笼永远不能放走鸟儿,所以它自己也失了自由。”
“那又有什么关系?”杜维一把抽走他手中的诗集,将他按倒在床上,“真是首无聊的诗。”
“唔,你以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是吗?那你更喜欢哪个我?”
“我也不知道……”许诺伸手描摹着那双褐色的眼睛,“说起来,你似乎很久没有抽烟了。”
“……戒了。”
“为什么呢?”
“会影响你的健康。”
“可是我喜欢闻那股味道,感觉就像在呼吸你吐出来的空气一样。”
“你完全可以换个方式感受我。”杜维说着便俯身吻上了许诺的双唇,长驱直入的舌头肆意搅弄着他的口腔,用力舔过每一颗牙齿每一寸黏膜。
许诺的身子立刻就酥了,两条腿不安分地缠上男人的腰。
杜维却突然抱着他翻了个身,然后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了起来:“你最近瘦了很多,还是早点睡吧。”
许诺有些失望,仰头试探着亲了亲他的下巴,杜维却直接将他的脑袋按回了胸口。
许诺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突然收紧双肩,纤细的身子从杜维的双臂间滑下,瞬间就钻进了被子。
“你在做什么?快出来。”杜维一把掀起被子,发现许诺正趴在他腿上,用牙齿咬着他的裤腰轻轻往下拉。
“我想要。”许诺瞄了他一眼,将面前的粗大性器一口含入,卖力地吸吮着,舔舐着,并努力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去,眼中激起压抑的泪花。
杜维粗喘一声,坐起身一把捏住许诺的下颚,将自己shi淋淋的分身抽了出来,顶端不小心甩过许诺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莹亮的水渍。
“你也许真的会被我干死。”
“那真是太好了。”许诺抬眼望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唇角残留的粘ye。
他们之间仿佛存在一根紧绷的线,两人各执一端,都想将对方扯向自己这边,于是这根线便越绷越紧,有了随时断裂的危险。
这种时候,胜利者永远是有恃无恐的那个。
于是,许诺获得了自己的奖励,他被牢牢绑了起来,粗糙的绳索绕过他的脖颈与胸口,摩擦着敏感肿胀的ru粒,在小腹扭出了漂亮的绳结,然后继续一路向下,在挺翘的性器上绕了两圈后钻入幽深的tun缝,将tun瓣分成两团泛红的美丽软rou,最后将膝盖与手臂分别绑到了一起,以保证双腿绝对不可能合拢。
“真漂亮。”
杜维用食指勾起一截绳索,稍一用力,许诺周身的束缚便跟着收紧了,微微凹陷的洁白肌肤上瞬间又多出无数道新鲜的勒痕。
许诺呻yin着,脸上泛起了幸福的红晕,这一表情反馈到杜维那里,彻底点燃了他的欲火,虽然这欲火中还混合着许多其他的东西,比如愤怒,比如嫉妒,比如挣扎,但是欲火终是欲火,必须找到可供燃烧的东西,于是许诺的身体便开始发红发烫起来,被一遍遍撞击的后xue肿胀不堪,却抑制不住地收缩吞咽着,流下了温热的粘ye。
“怎么里面又开始咬人了?这是第几次高chao了?”杜维俯身亲吻着许诺的唇角,再一次加大了冲刺的力道,“现在一定敏感得快疯掉了吧?还是说你一直都是疯的?”
“啊……啊……”许诺紧紧抱住了面前的男人,“我没疯……我爱你……”
快感,又或者说是痛感,让许诺失控般扭动起失去自由的身躯,像条在泥淖中撒欢的蚯蚓,于是脖子上的绳索越勒越紧,再次逼走了他的氧气。
“啊………啊……好舒服……要死了……啊!……再紧一点……”他在男人耳边呻yin着,催促着,心中满怀期待。
但是窒息感却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刻停下,既控制着他的情绪,又不至于危及生命。
许诺只好赌气般咬了咬杜维的耳垂,大腿上却立刻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声音非常响亮,这让许诺再次兴奋起来,难耐地挺动着腰腹,被紧紧勒住的分身肿胀不堪,tun瓣间,那根被顶到一旁的绳索来回摩擦着脆弱的Yin囊底部。
“啊……上面……也要……”许诺小声乞求道,将红肿的ru尖拼命上挺。
“那下面就再夹紧点。”杜维伸手爱抚着许诺微微痉挛的腿根。
许诺焦渴地流出泪来:“可是……不能……再紧了……满了……”
“那就算了。”杜维停下动作,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不要!不要走!”许诺的手被反绑着,没法抱住作势要走的男人,只能拼命扭动着腰肢,后xue也紧张地咬紧了体内的东西,“你不能离开我!你还没杀死我……你明明说过会永远爱我的……呜呜……怎么可以……”
许诺陷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