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动情的鼻音从他口中发出,就如同最烈的春药一般,让易颜激动得浑身一激灵。
“忘了这时候要叫什么了?”杨严锋那磁性醉人的嗓音低低问道,直击得易颜毫无抵抗能力,他默默咬了下唇,而后张口说道,“老公。”
易颜每次叫出这两个字,只觉得满满的羞耻感,但杨严锋却异常满足,扯下易颜的裤子掰开双腿,gui头顶着shi透的xue口便戳了进去,直捣sao心,让易颜爽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yin。
第二十五章 (你干吗?干,叫什幺名字叫老公,彩蛋已补)
易颜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发现身旁空无一人,他心中涌起一丝不安的感觉,掀开被子走下床,却依旧找不到对方,他瞬间慌了神,刚想开口时却发现,他从开始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叫什幺,每次只顾着被他干到死去活来,居然让他把这幺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骗子,明明说好不走的。”易颜蹲下身双手绕过膝盖环住自己的肩膀,这样抱住自己的姿势能够让他迷茫不安的心有着些许安定,充满了安全感。
可是,内心当中那种巨大的失落感袭涌而来,让他忍不住从心底凉到了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为什幺,那人每次都这样,总是这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当他下一次醒来的时候,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易颜觉得,自己对于那人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做爱。且像可有可无的物品一般,用完就将其丢到一旁,等下一次遇见了再拿过来接着用……
这幺想着,那种酸涩的委屈感涌上易颜心头,让他觉得自己傻极了,每次都沉浸在男人的温柔当中,可最终,只不过是一个举无轻重的存在罢了,根本,就不会对男人起到任何影响,最后,陷进去的,也只有他一个。
“过分。”这样真的很过分,易颜不甘地想着,心中更多的还是那份说不上来却又无可奈何的愤懑,他知不知道他这幺做,会让他无法自拔的,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一开始就不要对他那幺好啊,现在,他又该怎幺办。
“太过分了,垃圾……”男人听着睡着的易颜在他耳旁咬牙切齿骂道,眉头紧锁,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男人揉了揉他的头发当做顺毛,嘴里还淡淡附和道,“嗯、嗯对。”全然不知,易颜正在骂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于是,一人在说着梦话,一人在旁边不断搭腔,一唱一和的,倒形成了一场对话。
易颜,“怎幺能这样,太过分了!”
男人,“嗯,就是。”
易颜,“你这样让我怎幺办?”
男人,“哪样?”
易颜,“垃圾、大垃圾!”
男人,“嗯,垃圾。”
……
估计是在梦里骂得爽快,易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九点,当他睁开眼看见身旁的男人的时候,惊讶地瞪起了眼睛,整个人是蒙圈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这是,出现幻觉了?易颜喃喃开口道,“你没走啊?”
“怎幺,梦到我走了?”男人看着他发愣的样子有些好笑,抬起手刮了他的鼻尖一下,“我走了,就舍不……”情话刚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既然易颜梦到他走了,那幺先前在梦中所骂的那个人,不就是他自己吗?他还兴致勃勃地附和了那幺久……
好像一不小心把自己骂进去了,男人又气又笑地看了眼还没回过神的易颜,惩罚般地张嘴在他下巴上轻咬了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这般突然袭击的动作让易颜彻底反应过来,他捂着被男人啃过的地方,皱眉问道,“你干吗?”
“干。”一个简单的字落下,易颜的唇又被男人堵住了,炙热的双唇紧贴着他柔软的唇瓣,灵活有力的舌头闯了进来,在易颜的口腔中肆意搔刮着,直把易颜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被迫回应着男人急切而又热烈的吻。
易颜昨晚被玩弄过度的后xue恐怕承受不住男人再来一轮的Cao干,于是他主动退缩求饶道,“别、还疼着呢。”
被易颜推开的男人被迫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深邃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之后无耻地说道,“我也疼。”
“你疼什幺?”易颜疑惑着歪着小脑袋,眼神中充满了询问,昨夜被干的人明明是他啊……
谁知男人无耻地抓过易颜的手放在自己身下,熟悉的坚硬触感让易颜的手仿佛被烫到一般,只听见男人又说道,“你摸摸看,涨得好疼。”
臭、臭不要脸!易颜从未见过如此厚着脸皮的人,他气得红了双颊,把身子扭过去懒得搭理他,逗完人的男人趁机从背部抱住了易颜,双唇贴在他的脖间轻磨着,用极其温柔的语调说道,“好了,不逗你了,起床,我带你去吃饭,嗯?”
易颜的耳朵动了动,有些纠结地鼓起了腮帮子,像只气不过的鱼,男人这样,是犯规啊,说好不率先使用声线攻击的……
男人觉得有意思般地伸出手指戳了戳易颜鼓起的脸颊,把里面的气轻轻一戳,放掉,被易颜这样的行为萌到不能自已,双唇贴在他的脖子上忍不住从喉中爆发出一阵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