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文打开医药箱,倒了点药酒擦到苏白起的手腕,张启文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大文的动作。
曹文在厨房听到苏白起的声音,但是没空跑出来,周文把手肘一捋和刘瀚文去厨房帮忙,邓文鹰去阳台点了根烟。
烟还没抽完一根,就看见带着药酒气的苏白起过来,拿掉他手上的烟摁灭了,“我听他们说,鹰哥先前开车是想找我?”
邓文鹰应了一声,叹息道,“阿起......”
苏白起等着他的下文。
“不,没什么。”邓文鹰却止住了几欲脱口而出的话语,最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外套脱了还是进去吧,刚下过雨还是有凉气的。”
“好。”苏白起把烟丢到阳台的垃圾桶中,拉着邓文鹰的手腕。
邓文鹰看着被拉住的手腕,眼神温柔,跟着苏白起的步伐,顺手将阳台门拉上,将凉风阻挡在外-。
这对两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苏白起偷吃了一口曹文手艺的马铃薯炖rou,马铃薯挺入味,特适合下饭,顿时竖起大拇指大大夸赞了曹文。
曹文却没有预想中的那样开心,他目光在苏白起的手腕上停留了一会,压抑着没问。
苏白起不着痕迹的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给曹文一个么么哒,偷偷在他耳边说,“没事,不小心弄得。”
事实上,曹文对于苏白起的伤过于神经质了,不过主要原因还是苏白起的错,苏白起也挺心疼他的小宝贝,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一有事就当即和曹文解释免得曹文神不守舍。
饭桌上,苏白起才知道曹文刘瀚文居然准备了六菜一汤,六菜中其中有两菜备了两份,方便坐远一点的人夹,汤饭准备了两锅,还担心七个大男人不够盛。
苏白起囧了一下,特想挥舞着双手扭头说养不起养不起。
这时,圈圈正好“巡视”回来,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挣脱了佣人拉住的牵绳,跑到大文脚底绕圈圈,尾巴一拍一拍大文的小腿。
大文一手把圈圈抱离饭桌,一手揉着圈圈的毛,说,“我先去给圈圈弄吃的,一会回来。”
“唉,果然现主人比不上老主人。”一直被圈圈无视的苏白起郁闷了,明明刚见面的时候还喜欢我到不行。结果大文一回来,尾巴摇得可欢快,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这可是大文一手训练的特犬,你还不够格呢。”张启文喝了口橙汁,“圈圈都能驮一个昏迷的的成年男子,你TM连我都抱不动,弱鸡!”
苏白起气呼呼地扒了几口饭,谁说张启文饭桌不谈话的,他保证不打死这个散播谣言的。
曹文没忍住嘴角的笑意,给苏白起倒了满杯的橙汁。
“你跟着大文外出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什么长进?”张启文看向苏白起,“把衬衫脱了吧,看看你比以前有料没。”
唰,这次是五双眼睛盯着苏白起,苏白起受惊一样护着衬衫,“你们想干嘛!臭流氓!”
“......”一干人员默默扭过了头,但时不时还会“无意”间扫过苏白起裸露在外的手肘,搞的苏白起瑟瑟发抖。
妈的,今晚他要是洗澡出来还遛鸟,保不准就被拐到哪个房间里去了!
大文回来见到这么其乐融融的场面,也笑了,“这么急色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吃饱再干,我一个就能摁住他还不带喘。”
卧槽这挑衅!苏白起感觉收到了挑战书,但是——
他还真打不过大文,悲伤。
酒足饭饱过后,周文泡了壶茶,曹文和张启文在收拾饭桌,刘瀚文在切西瓜。闲人苏白起身边坐着邓文鹰和大文,这时圈圈跑过来绕着他转圈圈,然后一屁股坐在苏白起脚上,和他一起看电视。
“外面下雨了。”刘瀚文端着西瓜过来说,“雨风都挺大。”
“大不了在这住一晚呗,房间挤挤还是够的,大不了我睡沙发。”苏白起吧唧吧唧吃西瓜,他这个新房子一开始是为了和曹文小宝贝、阿文三人用的,共有四个房间,其中一间是预备用的客房。
不过确认关系之后,小文文,哥都不住这里,以后可以把客房整顿一下给大文,四人同居岂不美滋滋。
话一出口,苏白起又收到了在场人员的目光洗礼,他吞了口西瓜,疑惑道,“干啥?”
“不用了,我再坐一会就走。”邓文鹰喝着茶说。
“我认床。”张启文也说,苏白起斜了他一眼,在内心鄙视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滚床单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认床?辣鸡!
“既然如此,我和阿起挤一床,客房腾给大文吧。”周文语出惊人,张启文顿时露出懊恼的神情,觉得周文打破了规则,但天晓得这有什么规则。
雨有些小了,邓文鹰起身离席,苏白起去送送他,两人一人一把雨伞并肩走着。
在上车门时,邓文鹰略有眷恋的抚上苏白起的脸,低声说,“阿起,我开始后悔了。”
原本是属于两人的奏鸣,却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