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就可以永远留下痕迹樊思荣看了看萧潇,还是心下一软舍不得。
“来来来,写名字了。”
樊思荣按住萧潇因情欲不满而乱动的身子,在那纤细瘦削的肩上找了个地方,开始刻他的笔画繁复的名字。
萧潇被欲望折磨得半死不活,根本没觉得痛。浅浅的一笔一划都渗出点点血珠。
“名字写好了!”樊思荣终于欢快道,吹干渗血的三个大字,吹得萧潇一个哆嗦。
摇头晃脑了一会儿,把多余的意乱情迷从意识里驱散,萧潇艰难地咀嚼着方才的对话,才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是一个哆嗦。
“喜欢吗,皇上?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泄欲工具。”樊思荣温柔地拍着他的头,说着连自己也不信的玩笑话。
哇,过火了吧?虽然说我的身体毫不可惜,但是你这样搞,我要十几天顶着写你名字的血痂,不敢跟章华哥哥在有灯光处亲热,挺麻烦的!要是被他看见,他不会说什么,但是见我受伤一定会很难过
“喔,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那就这样算了,就当你是喜欢了!”樊思荣很大方地说道,心情大好。
喜欢,潇潇好喜欢,思荣哥哥在我身上刻下印记萧潇闭上眼,心上脸上都泛起甜蜜的幸福。身体像是瞬间轻盈起来,羞得愈加全身通红。
“哎,看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一下皇上后面的小嘴吧!”樊思荣夸张地叹了口气,从后面贯穿了萧潇,在落地的大镜子面前。
早就忍得不能再忍了胯下有萧潇这样的尤物,他可以按着他疯狂地做一整天只不过呢,捉弄萧潇是更加好玩的乐趣,因为动情的萧潇只会有两种表情——被干到满足的陶醉,和欲求不满的焦急表情。
见识过这个的樊思荣,在大朝会上就更加难受。高高地坐在御座上听政的萧潇,脸上有十七八种不同的表情,大多数的表情的眉头都皱着,皱得那么深,看上去怎么揉也揉不化。
每次一看见那好看的眉头皱起来,樊思荣就急得直想跺脚,只是无计可施。
只期盼散朝之后能够进宫干他,把他干得死去活来,让他稍微能放松一会儿。可是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皇上你看,你被干的样子,比平时更美一百倍。”樊思荣扯着萧潇的头发,迫使他看向镜子,让他看着他自己被从后面贯穿,半眯起迷蒙的眸子,意乱情迷的模样。
回去一定要找最好的画师,把皇上的这副模样画下来,挂在营帐里天天欣赏不,回去不yin诗了,诗词哪能准确地描绘出这番活色生香的美景,我要改练画画,到时候玉体横陈的皇上春宫图,要多少就画多少!
萧潇看向镜子,看着自己的肌肤被情欲熏染得满是红晕,漂亮的眉眼中都是勾人的爱欲,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朝堂上的清儁文雅。红润的嘴唇此时更是艳红得要滴出血来,被一根玉石做的男根插着,合拢不了,嘴角淌下一挂银丝。纤细的腰肢放肆地摆动着,迎合着身后之人的抽插挺进,扭动着,想要更多的交欢
迷迷糊糊地想到,原来我就是这个样子吗?怪不得那么多人发了疯似的要我,怎么也要不够
视线往上移,看到在自己身后辛勤耕耘的那人。思荣哥哥一脸的专心致志,平日里紧闭的坚毅的薄唇此时不得不张口喘息,一头黑发此时已经被薄汗沾shi了,贴在脸颊旁。细汗在额头汇集成滴,浸润了剑锋似的眉,随着身体律动的动作,从挺拔的鼻端滴落下来,滴落在身前的人的背上
萧潇看着看着,看得痴了
不由得伸出手,想要去够镜子里面的那个人。
镶金框架的落地大镜子被推了一下,“咣当”的一声晃了晃,萧潇差点整个人扑进镜子里。
樊思荣连忙抱住他,把他拽回来,箍紧在怀里不让他乱动,否则镜子就要砸到两人身上了。
“啊”樊思荣沙哑着嗓子叹道,狂风骤雨似的猛烈抽插几下,把滚烫的Jing华又一次浇灌在萧潇体内;萧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经受了冲撞蹂躏,折磨得他全身痉挛不止,又被喷射的滚烫ye体弄得很难受,喉咙间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樊思荣抽掉萧潇嘴里的碧绿玉势,欣赏了美人儿享受高chao时的动人呻yin。
时间似乎静止,起伏的喘息之声渐渐低下去,然后平复。
樊思荣把萧潇抱在膝上。长发少年乖顺婉转,惹得另一人又怜又爱,不住地亲吻,亲吻额头、鼻子、嘴唇、颈窝
萧潇闭着眼喘息,待喘息逐渐缓和之时,就慢慢睁开眼,眼神已经是安然的端庄,纯净得没有一丝猥亵。
樊思荣看得心中一惊。这便是结束的符号了。
“皇上,臣”
“樊将军,”萧潇赤裸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却礼貌地点了点头,神情高贵恬淡,令人莫敢逼视,“天寒露重,军营路远,路上小心。”
樊思荣心里一酸,别过脸去不忍看他。起身穿好衣服。
萧潇还默默地半躺在地上。他的衣服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