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霄衣裳未脱净,只露出腰上挺立的巧子,卿卿瞄了一眼,穴儿就自己缩拢起来。龟头顶弄小圆肉,水儿泌得多,穴儿很快就湿滑湿滑的了。
霍凌霄身上还带着一股寒气,他不似以往抱着卿卿你侬我侬,而是背着身子大炉子旁烤火。
但见穴儿红亮似小嘴儿,一张一翕能纳八寸巧,骚水横流烫龟头,他欲退出她竟缩,遂沉腰胯慢抽插,她美目一翻香嘴咿咿呀。
霍凌霄换了个姿势,把她按躺在座垫上,抬起一腿再次插入。这姿势扯到穴,却也方便他进得更猛,再加上马车颠颠不停,巧子直顶花心处。
霍凌霄手指还在捻乳,哑着嗓音,道:“时辰还早,就一次?”
他剥开她的肚兜,肉奶子立刻波波甩拂,成婚半年有余,这奶比原先大了好几圈。他啜着红端,吮着奶肉。舔,咬,吮,吸轮番上阵,复又伸一手往下捻穴中小圆肉。她白肚缩缩鼓鼓,在她要泄身前他忽拔出巧子,折起她腿置于奶上,这般的话,她穴儿喷水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她亦能喷得远些。
霍凌霄收腹提巧,往上猛撞,两人皆舒服得叹气。
第二次时卿卿还有气力,承受他的猛干时还骂他混蛋,她越是谩骂霍凌霄猛劲更是大发。而后,卿卿学聪明了,嘴儿骚叫淫哦,穴儿缩缩拢拢,让他一次次泄得更快。霍
婢女识相的告退,留他二人在屋内。
官家独宠李美人不是什么秘密了,时常白日宣淫。宫人也都习以为常,就连李美人夜宿龙床,都不是什么大事了。
卿卿初入宫,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她很困,困得娇眼清冷冷的,素手不住遮丹唇打呵欠。呵欠作完,卿卿饧眼一看镜中,香颈点点红,想昨日郎君咂得滋滋响,杏脸忽然爬上一抹羞。
“啊……啊……凌霄哥哥……卿卿要去了……嗯啊……”
霍凌霄一早就不见了踪影,听婢女说是上山练武了。
除夕至,宫廷摆席,官家宴请群臣,女眷可随从。
花穴吃吐巧子的景象一定很美,霍凌霄抽出一只手拉开帘子,月光立即透来。
霍凌霄喉间干渴,递舌与她共舞,手掌自觉下滑,在双峰上徘徊。
李美人同卿卿一般,亦是越肏越紧,越舔越红粉,官家才刚挺进龙头,就差点泄了。
书中记载,女子穴肏久了会松波波,奶头舔多了转黑。男子行多了这事,巧子会痿,身体会吃不消。
“轻些?怕是你待会得哭着求为夫用力。乖,腿张开些。”
霍凌霄心里叹了口气,伸指拭去粉泪,道:“傻丫头。”
霍凌霄迷惑了,这半年来,他的卿卿是越肏越紧致,越舔越红粉,比破身时还娇嫩。前几日肏起来,他的巧子在里头可是寸步难行,一点也不似被开垦了半年的妇女。
龟头笃着不进去,含情的穴儿欲合欲开。
霍凌霄骗了她,巧子进去后一直弄到午时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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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上了妆。”卿卿婉拒,抹好的唇脂被他吃了大半。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寒冬刺骨的,她连从窝里伸出一根指头都瑟瑟发抖,且屋里有大炉子烘着都这般冷,那山中森冷如冰窖,吩咐婢女赶紧熬碗姜汤。
卿卿喷了水后便昏睡过去了,徒留他一人酣战至鸡鸣。
今日她桃红粉腮,额间缀桃花,眉儿描得翠湾湾,唇儿凝脂,红润可人,翘睫掩着一双水翦眸。
太美了,霍凌霄忍着涨痛,帮她舔舐喷出的水,如琼浆玉液般甘甜。舔了好一会方扶巧子插入,插了几百回才泄在穴内。
“每次都这般说,哪次不是让卿卿下不来床的?”卿卿拍开他的手,双脚却向床塌那头走去。
始,玩的不亦乐乎。
遭人眼红。
不止他迷惑,官家也迷惑了。
“那你轻些,甭乱了卿卿的头发,免得让人笑话……”卿卿怕他撕坏衣裳,素手轻解开,乖躺在塌中央。
霍凌霄拳头置嘴边掩笑,“今日真的,不骗你。”
霍凌霄哑着嗓音道:“管家,你在此下马,自个想办法回家罢。”
婢女给她涂上口脂,霍凌霄就回来了。
卿卿俨然是个水娃娃,穴儿水嫩且窄软。
“啊……嗯嗯……啊啊啊……”知道外头无人了,卿卿也就放声浪叫,被插的爽然就该叫声出来,不然憋在胸口里,气儿都喘不上来。
一股涎滑倾出。
(二)
龙床啊,有多少人连看一眼都不够格,李美人却能够夜宿在那。
卿卿眼尖,一眼就发现他的手掌红得发紫,节骨处略略发肿,她心疼极了,眼底酸胀顷刻粉泪涌出。
管家听令,二话不说跳下马车。马车还在驶,因无人操控,直往林中驶去。
穴内热烫,水儿又多,巧子在里头像是被温水炖煮般,霍凌霄左磨磨,右戳戳,上顶顶,下搔搔,无不让她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