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变得缓慢,每次注入都等陈豫适应上一次才开始,每次都要伴随着吻,每次都要叫他的名字——从“好叔叔”到“好老婆”到“乖狗狗”,直到这荒唐的多情将陈豫弄得连哭都不好意思,所有药剂量才分了六七次通过挤压袋完全注入。
陈豫挺着胀满的肚子喘息,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有些沿着鬓角有些沿着鼻梁,有些慌不择路的跌进了他的眼睛里,刺地陈豫又不舒服地闷哼起来。夏孟夫正屈膝跪在他腿间将那根塑料管抽出来,为了不让Yin器中涨满的药剂流漏出来,本来动作就很慢,陈豫的哼声让他误以为是自己弄得他不舒服,便将动作放得更慢。结果这却让陈豫变得奇怪起来,那根管子被像Yinjing一样从Yin道里抽出的感觉,小腹中满满的水让他有一种平时Yin器被射入大股Jingye的错觉。夏孟夫将管子完全撤出时,那在支架上悬着的双腿因想要夹紧却受阻而发出了明显的绷紧又放落声。为了保养,在注入药剂之后还要用玉柱塞入,夏孟夫便辗转找来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柱身打磨得圆润,长度也不过长,刚刚一直用热毛巾包裹好,放在一旁,只等现在拿出来使用。
用那圆圆的玉柱头戳开bi门,看着那两片肥肥的小Yin唇在自己一边推入一边紧贴上玉柱时,夏孟夫竟有些嫉妒。不过陈豫哭着说的“不要这个”又让他的自负心膨胀起来,果然叔叔还是最喜欢我的鸡巴了。
“为了药效,没办法的,叔叔忍忍,嗯?”因为嫉妒被消除,这时夏孟夫开始扮演起理智的好爱人,安抚起陈豫。
他俯下身想去给陈豫一个吻,却被搂住脖子,不让自己吻他,问他是不是肚子撑得不舒服,只是断断续续地哭。哭了一会儿,却又送上唇来吻自己,等自己不再问了,又说两条腿撑着发麻。
应该不会的啊,夏孟夫最开始这样想,毕竟只是搭在支架上,不用使力。但陈豫哭得停不住,双腿也像是不舒服,挂在支架上一直动,夏孟夫便舍不得了,不再多想,将支架放下,将陈豫抱起来,让他双腿分开,跪在原本放大腿的两边,自己贴着他站,让他将笨拙的身子整个倚靠在自己胸前,不过因为怕陈豫挺着肚子没力好好夹住那刚被塞入bi中的玉柱,夏孟夫便伸手在他腿间轻轻捂着那个地方。
刚换了姿势时,陈豫的哭泣停了一阵,只在自己肩头不时传来他的喘息,结果没到五分钟,这个人又埋头在自己颈窝哭起来,比刚刚的声音小,喘息声却变得更重,像在隐忍着什幺,一串串眼泪从夏孟夫衬衫领口滚落,弄得他贴着心口那一块shi热热的。
第33章 +彩蛋
三十五、
正常青壮年男性对性的需求一般都是很强的,何况夏孟夫这种还有着不正常性癖的死变态。忽然从想吃大荤就吃的野狼变成带上嘴套的大型食草犬,夏孟夫也忍得很辛苦。不过最近棘手的事情太多,挤压在他的思维空间里,一件事还没解决完就有下一件事排着队在他的计划表上哐哐跺脚,再加上那晚除了狼狈之外一无所获的求欢之后,老男人就总闷着不说话,晚上的药浴束手束脚,在产床上弄那一套内Yin药疗时虽然眼睛红红的,但总咬住嘴唇忍哭,还拿双手盖着脸,好像努力不要在自己面前再有什幺丢人的举动。要是从前,看到他这种种窘态,夏孟夫会摆出流氓态度来跟他使坏,但这毕竟是正经用药,还有对要孩子和一时之欲这两件事他也是分得清轻重的,于是便用更温柔的态度缓解老男人在约束情欲时的不自然,所以在两人各自有着顾忌的情况下,这几晚来春宫一般的药浴竟都意外公事公办。
让陈豫怀孕更多地是出于夏孟夫想要束缚这个老男人的私心,其实路走得不畅,最好的解决方式不是换鞋,而是将脚下的石子彻底扫清,就算陈豫能怀孕,还是有各种分开他们的理由,所以相对于等自己那个妈回来闹得鸡犬不宁,还不如想点办法将她留在外面。
自己这几天也有和她再联系,奈何两人并不如一般母子那幺亲,夏孟夫想要探黎玺回国干嘛的口风也一无所获,是不是生意上的事她才不愿意说?光是想如何摸清她在那边的情况就动了夏孟夫一番脑筋了,自己私下派过去的人今天夜里应该就会到美国,下一步,怎幺走呢。
产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着哭腔的哼喘,夏孟夫赶紧从满脑子的算计布局中回过神来,每次快要到时间时这个可怜的老东西就一分钟都撑不下去了,夏孟夫将他抱起,靠在自己怀中,伸手去他腿间将那个玉柱药塞轻轻拔出来,陈豫岔开腿两脚踏在中间镂空出一个半圆的椅式床上,两腿一直在抖,夏孟夫轻抚着他的背,两个人上身紧紧靠在一起,听着用后的药水从陈豫两腿间像失禁一样喷出来的声音。
一个深口的塑料便桶在产床椅下接着,桶壁上能看到不停沾上飞溅的水珠,桶里略带浑浊的药水晃动着,水面一点点上浮,直到只能接着几个断断续续的小水线,桶口中的水面才渐渐停止变动。
然后人声代替了水声,有温柔的呢喃,也有含糊的喘息。
老男人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脖子,不肯抬头,明明要哭又一直忍。夏孟夫一边哄他一边拿手边热水盆里的shi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