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方向。
夏孟夫看着他先将双手落地,撑着自己的身体,继而挪着残肢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可能是压到凸起的肚子了,他的哭声一下子变大了一点,像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一边流着眼泪和鼻涕朝自己这个方向爬过来。
夏孟夫跷着腿巍然不动,安逸地坐在老板椅上,视线却盯着那拖着残肢爬向自己的可怜鬼,直到他悲惨的姿态被办公桌挡住,直到他从办公桌下钻到自己脚前。
自己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他狼狈的脸,和穿着泳衣的身体,还有在地面上磨红了的残肢末端。
“孟夫...帮叔叔把东西拿出来吧...好孟夫...”
他会一边哭着一边哀求自己,他趴伏在地上,残肢吃力地撑着地,身体在办公桌下狭窄的空间里轻微地颤抖,却正好勾出一个臣服的弧度,扬着头向自己投来央求的眼神。
自己会坐在椅子上,向后退,让出一点地方来,好让自己伸出腿去用磨砂皮质的鞋尖戳踢他的小腹。
鼓鼓的,里面都是被自己塞进去的像卵一样的珠子。
这个老男人一贯只会在发sao的时候才动小脑筋,明明被鞋尖这样对待会有不适,他却能借着这种不适,主动抱住自己的小腿向上攀附,一边流着具有诱骗性的眼泪,一边用那残肢将身体往上撑,用那鼓鼓的小腹隔着西裤磨蹭着自己,用那滴着水的Yin部顶着鞋尖,还有那被泳衣紧缚着的屁股摇晃着,却什幺都不说。
只有看向自己的朦胧泪眼和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
夏孟夫与他对视着,看着他的红唇一开一合,他的姿态像被拔了毒牙的蛇,束手就擒,用残躯献媚,只求一场温柔的捕杀。
“鞋子都被叔叔弄脏了。”
自己会将他抱起来,抱坐到办公桌上。
“难受的话,排出来就好了嘛。”自己会说着不咸不淡的话,看着他敞开残腿,暴露着那个被珠子撑到红肿的脏女洞。
他脸上露出一点点喜色,刚刚蹙着的眉也松开,伸手想要去拉开Yin部的布条。
自己会按住他的手,会让他就这样排。
这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事,但自己就是喜欢看他做这种无用功,他会再次陷入绝望,却被迫去做更没有希望的事,他会不得不收缩着小腹,使着女人生产时的力气,一遍又一遍地收缩被珠子挤满的Yin道妄图将它们排出去。
而自己会握住他的残肢末端,将他身体拎着成倒置,看着正对着自己的那美妙秘处,一颗珠子带着birou粘着bi水,好不容易露出一点表面,却被裆部的泳衣布条死死挡着,从握在手中不断发抖的残肢就能感受到这个可怜人的力气正在白白地流失,于是那颗珠子又慢慢地被回缩的birou拽回了Yin道里,只在bi口留下一圈水ye。
夏孟夫听着他喘不过气来的哭泣,开始无声地微笑,将他慢慢放在桌上躺平,残肢像两块废rou,恹恹地垂在桌沿边。自己会看准时机,大发慈悲般用两根手指挑开布条,虽然是给了一点甜头,却接着伸到他tunrou当中那个紧闭的肛门处,一边戳玩,一边凑过去跟睁着双眼却目无所焦的老男人提出了一个合理的建议。
“我帮叔叔弄开布条好了,我用鸡巴插到叔叔的这里...就可以把布条撇到旁边了,对不对?”
老男人没有思考的神智,他成了砧板上任君处置的rou块,连点头都是垂死挣扎。
在这项美好的合作进行之前,自己还有一件事要做,办公桌是工作的地方,很严肃的,还是去厕所更好,更像要进行某桩见不得人的性交易。
更重要的是那样自己就可以将陈豫放到地上,一边解裤链,一边跟在他身后像驱使一条苟延残喘的病母狗,看着他用残肢顶着地面爬行,每挪一点都要停一会儿,因为珠子在Yin道的很里面磨着他的子宫口,他会忽然软下腰,哭叫着翘起屁股,试图并拢一双半截大腿,但却无济于事,一股股高chao的bi水从那泳衣裆部漏出来,弄shi大腿内侧。
rou体的快感与痛苦混合在一起,让他的眼神越来越痴,他讨厌那些挤满Yin道的卵珠,却被它们支配了身体,高chao的Yin道和满身的汗水、嘶哑的声音和无力的四肢,还有越来越奇怪的感官,他只能求助于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了解他不堪性欲的那个人。
那就是一边跟在他身后走,一边死盯着这一切在手yIn的自己,硬鸡巴握在手中,他会转过头来,在离卫生间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在他实在受不了串珠带来的高chao与空虚时,他会用最一针见血的方式诱惑自己,他看着自己,用剩下的最后的力气,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一侧的手与残腿上,他用上牙咬着因为哭太多而纹路明显的红色下唇,像将一瓣干裂的玫瑰花叼在齿间,一点点抬高另一侧的残肢,泳衣将他的Yin部勒出骆驼趾的形状,因为贴合太紧,能看到大Yin唇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分开,鼓鼓的Yin蒂顶出一个凸起,
那瓣玫瑰会在他口中凋落,因为他要用那张嘴向自己说出yIn浪的哀求。
他会说叔叔要死了,bi被撑漏了,孟夫喜欢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