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有事,会等叔叔一起吃晚饭的,到时候再见。
说完就不太自然地走了。
虽然没到失望的程度,但是好像最近他的拒绝与不拒绝都出现在错误的时机,还是让陈豫因为不习惯而产生了一点点失落,护士在给她的领导解释着,又讲到今天是进入初冬以来,天气最好的一天。陈豫看着头顶上湛蓝的天空,深深深呼吸,阳光再灿烂一点吧,最好把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
刚刚明明已经说要走的夏孟夫停留在中门厅柱后,窥探着被护士推着越来越远的那个背影,风路过他,吻着洒满阳光的他的发。所有的一切都很美,除了被自己藏在胸膛里的那颗心。自己与双脚受伤的他同床时,总有各种绮丽又变态的噩梦,不,不是噩梦,自己甚至因为勃起而无法入眠,这个老男人应该没有意识到,在他入睡后,自己在用他身体暂时残障的一部分,做着无法诉诸于口的妄想。
还是想抽烟,这之前的最后一次碰烟还是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时,在每个看似充实又有成就的白天结束过后,所有一个人的夜晚都萦绕着尼古丁的味道。现在那个味道又找了回来,在自己需要镇静的时候,但这次疯狂的念头好像对它产生了抵抗力。
在看到轮椅上的陈豫那瞬间,明明确定自己被那股挥之不去的尼古丁味围绕着,但脑子却不受控制般开启了妄想之门。
如果叔叔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或者从今往后都是这样。
残疾的两腿。
没有自己就哪也去不了。
自己在家的话就活在自己怀里。
自己出来的话就给他垫上尿不shi,坐在轮椅上,虽然在自己前面行进着,却被自己掌控着要去哪里。
夏孟夫再次点燃了一根烟。
电梯来了,他抽着烟往楼梯那里走,步伐往前迈,烟雾往后飘,脑子里不断绕出来的恶念像棉花糖的糖丝,一圈一圈,缠成一个漂亮的圆。
好想真的去尝一口。
快到晚饭时间,陈豫被护士推了回来。一天该做的公事夏孟夫都做完了,已经在办公室里发了一会儿的呆,护士来叫他的时候,才意识到要去陪陈豫一起吃晚饭。
他让护士先去忙,自己坐在办公椅上,皮质的座垫表面往下陷着,刚刚那个被打断的妄想让他两眼发直,脑子里虚构出来的那个被自己蹂躏的残疾人还没有离开,现实是怎样的,他知道,所以更知道肆意妄想的自己是多幺无耻。
他往椅子里陷去,仰着头闭起眼,越与现实中的陈豫接触,越多地参与到他暂时残疾的日常照料中,妄想里的自己就会做出越来越过分的事。
但是那个还在等着自己的老男人又什幺都不了解,夏孟夫起身叹了口气,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情种,但为什幺总被这个老男人牵制。
现在去找他吧,让这个白日梦醒来。
结果只是另一个梦的开始。
夏孟夫看着坐在床上,正将一勺小米粥往口中放的陈豫,不得不暗暗地掐自己,以此来叫停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那个人却偏偏不懂得体谅自己,伸出舌尖来在唇角像个病猫一样舔着粥渍,猩红的舌头,惨粉的双唇和若隐若现的白色齿边。
想被他咬一口。
什幺时候呢,就在自己将串珠从他肛门里扯出来的时候吧。
为什幺会有串珠呢,因为残疾的他又在自己带他出去时尿在裤子上了,这只是个小惩罚。
为什幺会尿在裤子上呢,因为自己故意不给他垫尿不shi。
回家之后的晚上,自己就一边将串珠塞进他的屁股里,一边让他憋尿。
他会一直哭,屁眼被饱满的珠子撑开,想收缩着将它排出去,却只是让它借助肛肠的蠕动往更里面去。他那双残疾的腿一点儿也动不了,他逃不掉,只能面对着自己,想用双臂来搂自己,但当然是不会被允许的。
直到将那个已经坏了的尿孔折磨到更加脆弱红肿,自己才爽快地拉着串珠的线头,一把扯出来,他会痛苦地再次失禁,哭着叫自己的名字,自己一靠过去,他就将那不知如何发泄的刺激交给自己,他会流着口水咬住自己的喉结呜咽。
夏孟夫再次看向那猩红的舌头,惨粉的双唇和若隐若现的白色齿边。
真的想就这样被他咬一口。
妄想特辑7+彩蛋
陈豫一碗粥喝完了,夏孟夫那里还没动几口,问他只说不饿,看着自己吃好就好。
护士不在旁边,夏孟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将陈豫的手拉过去,捏捏掌心,揉揉手指,看他两眼又将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亲。
陈豫憨憨地笑,让他快吃。
这样的夏孟夫好像又没了之前的捉摸不透,最近他总发呆,陈豫想问,又怕是工作上的事,问了反而让他心烦,所以只是在自己所能范围内,好好休养,待他亲昵,做着自己所以为的解忧。
晚饭过后,夏孟夫和护士一起帮陈豫擦洗身体后,让护士们陪他说说话,说自己还要加班,让陈豫早点休息,别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