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平静下来。
今日,言木的那席话,让我触动了心底的那根弦。
而我却不想再去想起,我荒凉无耻的一生。
前世,我就有所疑虑,言木为何会去世?
当时的打击对我太大,我还没足够了解言木这个人,听着他身边的人说起他的身体,他的思虑,只能自责的怪自己没有早点,早点和他一起。
或许,他就不会抑郁寡欢。若是早点,或许言木还会在我身边。
可是,明明就有疑点。言木很聪明,他应该看出来我想着和他重新在一起。
那天送我出远门,他是带着期待和欣喜的。
而我却沉浸在伤心中不去彻底查探,只以为他是等不及了,以为他真的思虑过深。
等我按捺住难过想去查的时候,却已走上黄泉之路。
那次出门,我就已经决定要和这个人过一辈子。
我心疼了,为言木无时无刻的关心和小心翼翼的接近。
早就买好了礼物,想着见到这个人该如何亲近他,想着要和他圆房,想着要好好疼他一辈子,却是再也无法触及。
那天抱着言木彻底冰冷的身体,我呆在他的屋子里,坐了整整三天三夜。
“唔……疼……”突然的呓语让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有些慌乱地察看着言木的异样。
我挥一挥手,点燃房里的烛火,满室亮腾如白昼。
睡着的言木紧蹙着眉头,脚趾微微蜷缩在一处,闭着的双眸被疼痛折腾得微微睁开。
“醒了,哪里疼,不舒服就告诉我。”我扶起他的身体,他有些难受地咬着唇,眼眶微微发红。
“夫君怎么醒了?是因为我吵醒你了吗?”他抬眸看着我,似是惭愧惊扰了我的好眠。
“想什么呢?刚才起身如厕去了,还没睡着。”我摸着他的后脑勺,仔细看着他的神色。
我的目光在一处停留了下来,久久没有移开。
晕暖的烛火下,言木胸前晕红的粉嫩硬挺的把白色的亵衣撑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那处鼓胀的模样让整个浑圆高高隆起。
粉嫩的ru尖挺立着,在轻薄的亵衣映衬下,凹现出沾shi的nai迹。ru白的汁水微微浸shi胸前ru珠,让粉嫩的茱萸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是艳红如火。
“我来解开,还是你?”
温热的指尖微微触碰着硬如石子的ru首,言木身体微微一抖,竟是呻yin出声来。
低哑绵软的嗓音让言木脸都红了,他颤巍巍的手指掠过衣裳,在我面前解下衣带,脱掉衣裳,敞开的双ru明晃晃的摇曳着我的眼睛。
“夫君,帮我吸吸。”言木垂下眼睑,烫热的面颊如火,身下的手紧抓着床下的丝被。
我的手触碰着言木胸前耸起的玉峰,轻柔的捏弄着他肿胀的浑圆。
“呜……啊……”只是轻轻一捏,言木的身体抖颤的微低了下去,他神色难耐的敛眉,眼眶被涨得发疼的双ru蓄上了泪光。
温热的双唇凑进涨nai的酥胸,舔舐上粉嫩的ru尖,手指下巧劲抚摸着另一处玉峰。
厚实的手指揉得又深又轻柔,柔软的浑圆被手掌包裹,疏解着难耐的疼痛。
言木怔怔的看着我的动作,被手和嘴侍候的双ru又痒又带着阵阵让人迷恋的酥麻。
他微仰着头,闭着双眼,呼吸渐渐加促,耳边的心跳不断起伏。
言木渐渐抓住身下的丝被,微微弓起身体,呜咽的尖叫,涨nai的胸部噗嗤一声,流出nai白的ru汁。
被白色的汁水射了一手,含着的nai头的另一处更是兴奋的清甜涌进口腔,nai香扑鼻。
我放开被啃咬得红肿的ru首,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浑圆,手指打着圈流连着言木涨大的ru晕。
“夫君……好痒……啊……”
饱涨的双ru被大手包裹,手指逗弄着红艳的ru首,摩擦着ru孔,两只手指夹上nai头,轻缓一挤,ru头微微溢出ru汁。
我把言木搂了过来,当抱着他坐上我大腿的时候,我忍不住低沉的笑了。
他被我笑得十分羞耻,粉霞染得脸庞都燃起了涩意。
“夫君……别笑了……你那里不是也硬硬地捅着我了吗?”他埋在我臂弯嘀咕,声音低低的,不仔细还真听不出来。
“不笑……怎会笑呢?”刚才他坐在床上无法察觉,被搂上了大腿才发觉他后面早就shi成水滩了。
我手伸到他腰侧,把他身上的亵裤脱了扔下地,却见他的手遮盖住幽密处,掩护得严严实实的。
我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噙着笑凑到他耳畔开口道:“又不会笑你,遮什么?”
言木脸上害臊得紧,被喷洒的热气痒痒的,他低垂着眉眼,压根不想回应我调笑的话语。
“那宝贝儿把胸抬起一点,我吸不到。”
我注视着他的表情,他耳尖都颤了一颤,遮盖住玉jing的双手微微移开,裸露的身体染上了赤红。
他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