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顿时黯淡了,但是没有刚才那么绝望的死灰,只是用力地点点头。
之后凌瑞东还要去地下车库取车,让两个人在街上等,当他开着车往咖啡厅门口驶去,两个身高,气场,相貌,都不相上下的男人,都在翘首盼着,盯着车来的方向。
前面的一个,穿着黑色的短款夹克,里面穿着T恤,修身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球鞋,看起来干净清爽,短寸的发型让他更显阳刚,双手大拇指插进兜里,身板却挺得笔直,这是徐渭。
后面的那个,穿着长袖米色衬衣,外面套着网格状的坎肩,修身的休闲长裤,被他宽肩阔背大长腿的身材撑了起来,倒是显出了一点儒雅气质,中和了他微蹙的眉头间挥不去的焦灼,这是卫凯。
看到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露出同样专注的等待表情,凌瑞东心里微微一叹,算了,何必老是纠结,没完没了的闹给谁看呢,既然已经知道真相,就别再横生枝节,该做个了断了。
徐渭开了车门,刚要上车,却又后退一步,目视卫凯,卫凯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摇头坐到了后面。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十分凝重,凌瑞东专心地开着车,表情倒是挺淡然,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听到,但是徐渭和卫凯却都坐的很拘谨,一个前车窗的倒影,一个从后视镜,偷偷观察着凌瑞东。
就在这越发压抑的气氛中,凌瑞东带着徐渭和卫凯进了家门,关上门之后,凌瑞东就说:“把衣服脱了吧。”徐渭和卫凯同时把手伸向了衣服,但是凌瑞东已经接着说出了下半句,“卫凯面前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卫凯的动作顿时僵在了那里,凌瑞东对卫凯笑了笑:“你先在沙发上坐吧。”
卫凯微微点了点头,拘谨地走向沙发,而凌瑞东则进里面卧室将外套放下,穿着毛衣走了出来,也坐到了沙发。
就在两人的注视下,徐渭取下了钥匙,打开箱子,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叠好放进去,在脖子上戴好项圈,赤身裸体地跪了下去,向着沙发爬来。
爬的时候,徐渭快速地瞥了卫凯一眼,然后来到了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伸手摸摸他的头,徐渭咬着项圈的黑皮绳发出汪汪的叫声,卫凯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视线从徐渭的身上追到两人互动的场景,眼里不自觉露出渴望来。
凌瑞东向后靠在沙发里,将两腿伸直,徐渭连忙将沙发边一张看起来不太和沙发配套的皮质矮垫脚椅拿过来,垫在凌瑞东小腿下面,让凌瑞东的小腿架高,接着伸手脱下了凌瑞东的鞋子,穿着运动鞋捂了一天的脚微微透着热气,徐渭低下头,埋头在前脚掌柔软的白色袜子中,深深闻了一下,鼻梁埋在了凌瑞东的脚趾间,双手则揉捏着凌瑞东的脚跟。
卫凯目不转睛地看着,察觉到凌瑞东在观察他,又胆怯地挪开了视线,低着头,像犯了错一样半坐在沙发边沿,手指绞在一起,只敢偷偷斜着看向一闻到主人的味道就完全忘了其他人存在的徐渭,那沉迷的陶醉表情。
但是凌瑞东始终看着他,那眼神让卫凯不断闪躲,无所遁形,坐立不安。霸气逼人的高管,高高在上的卫总,从容冷静的卫凯,一层层的表象从卫凯的身上抽离,此刻,浑身因为恐惧而忍不住快要发抖的卫凯,只是个好不容易回到家中,生怕主人还是铁了心要抛弃他的可怜狗狗。
他最终还是对上了凌瑞东的眼神,那浓重的灰霾般的绝望再度涌了起来,像是等着宣判一样。
“这只脚是你的,凯撒。”凌瑞东晃晃脚,轻声说。
卫凯几乎像一滩软泥一样从沙发上滑落,跪倒在地,随即膝盖窜了两步来到凌瑞东的脚边,伸出的手却特别的慢,他的手指碰到凌瑞东的鞋子,还微微抖了一下,偷看了凌瑞东一眼,才鼓起勇气般吐出一口气,一手托着鞋跟,一手扶住鞋头,将鞋子脱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凌瑞东的脚,喉咙蠕动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去,双手也慢慢向凌瑞东的脚伸了过去,眼睛一下看向白色的沁着汗黄的袜子,一下看向凌瑞东,眼珠来回颤动,好像生怕眼前看到的是幻象,又好像生怕凌瑞东突然改口。
最终,他的双手轻轻握住了凌瑞东的足弓,鼻尖碰到了凌瑞东的脚趾,他几乎将整个脸都埋在柔软的白色袜底,用力呼吸着朝思暮想的味道,呼吸的那么用力,就像窒息的人终于找回了空气,连肩膀都颤抖着,嘴里沙哑地吐出了两个带着哭腔的字:“主人……”
凌瑞东感觉到袜底迅速被浸shi了,他探手放到卫凯的头顶,穿进他的发丝里轻轻顺了下去,柔声说:“主人回来了,凯撒”
一百三十 小默契
卫凯把脸埋在凌瑞东柔软的白袜足底,平复了好久才缓过来,眼睛发红地抬起头,很不好意思地偷看了凌瑞东一眼。
在这种情形下徐渭也不能专注地舔凌瑞东的脚了,始终也在等待着卫凯情绪恢复,用一种过来人的表情看着卫凯渐渐平复下来,感受到他的视线,卫凯也迅速瞄了他一样,显得有些尴尬。
然而徐渭丝毫没有给他面子,始终用一种揶揄和过来人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