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变成了彻底的伤心,那泪水忍了忍,在想到以后的伤心时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啪啪”像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般一颗颗往下滴落。
“千年槐树Jing,你哭什么?你别哭啊,你在哭我也想哭了,呜呜”柳士先是看着展糊的眼泪一愣,然后就是急急忙忙的擦着眼泪,却不曾想那展糊的眼泪是越擦越多,越擦越擦不干净,看着展糊那伤心无比的模样,柳士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却也是开始伤心的哭起来。
“啪啪,索索”一阵杂乱的声音后,展二与柳叶眉同时找到他们所需要的人,只是当看到那两小只隔着一点距离,然后两个都一幅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
“糊糊,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哪里疼了,给阿爸看看。”
“士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哪里疼了,给师父看看。”
两声话语几乎同时起,同时落,展二与柳叶眉先是互相看了看各自小的,确认除了眼睛红红的并无别的什么伤后,同时心里呼了口气。相互就是对望了一眼。
妖!
道士!
只是一眼,却能明显得感觉到他们心头彼此的不喜。想也是,柳叶眉,从小是派中长大,心里想的,手里读的,接受的教诲都只有一个词,妖,捉之必除之。而展二,那之前可是被道士生生抓住被迫于柳安分别了七年,虽说那时是他的心智不够才会犯的错误,可是那也并不妨碍他内心对于道士的不喜,当然柳安是个意外。
“再见。”
“再见,后会无期。”
只是展二与柳叶眉又岂是没有丝毫城府之人,虽然彼此都在眼中看到了不喜,但是想想身前无丝毫攻击能力的小的,那不喜却是转瞬都掩至于心里,在开口却是平淡无波。不过那种要不一辈子不见,在见就是人妖不两立的味道却是彼此心知肚明。
原本这也就没什么事了,展二拉着展糊,柳叶眉拉着柳士各走一方向互不干扰,却不想还没走至多久,展糊率先用力从展二的怀中挣了出来,不做丝毫停顿的就是往柳士的方向一边跑一边喊道“小道士,你等等。”
“嗯。”柳士一听展糊的话,果真无比听话的停下脚步,看着展糊追他追得气喘吁吁的模样,嘴巴轻轻咬了咬,却是也用力的挣开柳叶眉的怀抱,迎着展糊的方向就是跑了上去。
于是两只分开还不足十分钟,却又是在彼此对望了一眼后,展糊一把抱住了柳士,而柳士也很急烈的回抱着展糊。
“喂,小道士,我叫展糊,展是展露的展,糊,是浆糊的糊,你可记住了。”
“嗯,千年槐树Jing,我叫柳士,柳是柳树的柳,士是士兵的士,你也记住了。”
“好。”展糊脆脆的应了声,还像模像样的拍了拍柳士的背部,只是不知想起什么,眼泪啪啪的止不住掉,话语哽咽的不行,却还记得他叫住柳士的缘由。展糊却是胡乱的抹了抹眼泪,然后从脖子上戴下展二给他据说可以保平安的长生锁。“这是阿爸给我的,阿爸说,可以保平安的,你戴着,以后我去找你。呜呜”
“嗯,这是师父给我的道符,说是经过道法加持的,同样是保平安的我也送给你,千年槐树Jing,你也不要忘了我。”柳士眼睛红通通的,只是他显得比展糊好一点,眼泪硬是忍着不掉,一手接过展糊递给他的长生锁后,同样从脖子下拉下的用红绳系的道符递给展糊并还口齿清楚的把道符的来源及他的要求说清
“...."
那两小只交换完信物,除了相互抱着就是自顾自的咬着嘴唇外,却是一句话不说.
而展二与柳叶眉却是同时苦笑.
展二想的是,当着阿爸的面就把他的东西送给别的男的了,才五岁就会为末来的良人打基础的.而一想到这一点上,展二就想到,冒似他勾搭柳安的时候,柳安也只有五岁,所以这其实是叫遗传吗展二一阵黑线,至于那什么长生锁,虽然他对展糊的心意,可是既然给了展糊,那么支配权当然就是展糊的了.
而柳叶眉想的是,那道符自柳士三岁的时候他说了是他千辛万苦的求给柳士的后,他的徒儿是天天小小翼翼的,早也看一次,晚也看一次,生怕那道符丢了,也正因为此,最后柳叶眉才会想着用红线把那道符挂着.他的徒儿才算安稳了点,可那也是从不离身,现在到好,那么宝贝的东西现在却就那样轻易的给了出去.想当初他要看一眼,他的徒儿都那不情不愿的模样.而一想到这一点,柳叶眉的心里同样有点不是滋味,但是同样有一点他与展二很相似,他既然把东西给了柳士,那么那支配权就是柳士的了,哪怕柳士只是六岁的孩童.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展糊终于像是想通了般,放开了柳士,然后努力吸了吸鼻子,"阿爸走吧."说完,依依不舍的望着柳士一眼,然后却是对着七月招呼一声"七月,走."自顾自的无Jing打彩往前走去.
"千年槐树Jing,再见."柳士看着展糊的身影渐渐不见,脆脆的对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