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灏渊眼里, 迟鹰扬明明这么爱银子的人,却大大方方的都给他管, 也不怕他把金子都拿去持续性的亏掉, 实在太不正常了!
这是先生爱他比爱银子还深的表现呀!
凌灏渊按捺了一下兴奋不已的心情, 决定要把迟鹰扬的金子都好好保管,问道:“那放在将军府好不好?在我私库旁边开一个你的私库,放金子放里面,完了把钥匙给你。”
迟鹰扬觉得有些奇怪:“以后成婚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分私库干什么?不用那么麻烦,一起放就可以了。”
凌灏渊:“……!!!”
凌灏渊心都热了起来,猛地牵住了迟鹰扬的手,感动道:“先生爱金银如性命,却如此信任我——”
迟鹰扬:“……没有,你误会了,金银都是身外物,够用就可以,你不用太感动。”
凌灏渊依然感动:“可先生每次出手,都问别人要银子啊。”
迟鹰扬让抬见面礼的人先把太后送的十几箱东西都送到将军府,此时停下脚步,仔细地给凌灏渊解惑道:“当日,我去礼部报名的时候,为其他人看相算命,你也在场,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嘛?”
凌灏渊:“……说了很多,抓了个人。”
他光记得先生很美,还被人排队求看相,那些个人遮住了他的视线,先生看相时还故意压低声音,害他人也没怎么观赏到,清朗的声音也没怎么听得见。
迟鹰扬也不恼,继续为他解惑:“只有对大祸临头而无法解救的、贫苦的、将死的人,还有经验不足找人练手的时候,我们才不收酬金。
一是不能免费、打压行价,打压其他玄门中人的生存空间;二是我体质特殊,为他们泄漏天机、催吉避凶、指点迷津,那他们就得到了我的福气甚至命数的赠予。
如果他们不还,亏欠了我,天道公平,他们有得就有失。
失了钱财,总比欠我一命好。
还有嘛,我得养两徒儿呢。”
一席话听得凌灏渊汗颜,他误会先生误会得可深了,连忙小小的讨好了一下:“明白了,先生!之前我只请你去过别院,将军府还没请过先生来,以后先生住进来就能看了。将军府比两个别院都要大,先生的两徒儿住进来,还可以在将军府里跑马!”
说着,凌灏渊有点心虚,他从没有在先生面前说出真实身份,交流起来一点也不真诚!可先生也不主动说破,给他留了点脸面。
迟鹰扬回想了一下两徒儿快乐跑马的情形,挺高兴的,点头道:“好啊。”
凌灏渊又想起了坑了迟鹰扬的安南王老王妃,为迟鹰扬忿忿不平道:“那个老王妃,先生真的只收了她五两银子吗?收得太少了!安南王有自己的封地,封地屋价是全宁国最贵的,房屋交易税收很高!五两银子只是他们打赏下人的钱,用区区五两银子就换回一个失踪王爷的下落,真的太便宜她了!”
说起这个,迟鹰扬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我那会儿刚下山,不太清楚行情,是我提出只要五两酬金的,她给了五两,那么我们就算公平交易了。”
凌灏渊想都没想就忿忿不平道:“不公平!先生刚下山不知道物价,她还能不知道吗?她就是故意坑先生的。以后先生有了我,先生就不用被坑了。她要给先生送礼,先生就收着,我们不能亏了。”
迟鹰扬噗嗤一笑,点头道:“好,谢谢广镇贤弟了。”
凌灏渊猛地听到这个称呼,觉得哪里不对,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罢了罢了,成婚当晚就让先生改口。
哦,他也不能喊先生了。
此时迟鹰扬抬起长腿,继续往宫门走去,凌灏渊偷瞄了迟鹰扬的身姿几眼,胸膛里的鼓动比他的胸肌还要鼓胀,火热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了。
见迟鹰扬上了回礼部的马车,凌灏渊几步追了上去,跳上马车,恬不知耻的挨着迟鹰扬坐。
不知道是夏天热,还是凌灏渊心里火热,反正,挨在一起坐,凌灏渊热情热得出火。
马车帘子都被拉上了,迟鹰扬也觉得挺热的,掏出了那晚一巴掌收回来的北国Yin将冰块,放在手心里乘凉。
凌灏渊一瞄到,扯了扯迟鹰扬的袖子,低声道:“先生,我不喜欢你抱着别的男人。”
迟鹰扬:“……”
迟鹰扬低头看了眼冰块,问道:“这不是别的男人。”
大夏天的要是抱着凌灏渊这么一个大火炉,那得多热。
凌灏渊补充:“鬼也不行。”
迟鹰扬:“……”
迟鹰扬叹了一口气,把凉快的冰块收了起来,说道:“好吧。”
凌灏渊喜滋滋的把双手都放在迟鹰扬手里,霸道地说道:“捧着我好了,我补偿你。”
迟鹰扬只好双手把凌灏渊送过来的拳头包裹住,无奈道:“你不觉得热吗?”
在密封的马车里,凌灏渊挺sao的:“能亲近先生,多热也舒服。”
要不是他在入赘选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