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身上的衣服,早上的豆腐花,今晚的山庄,明天给小徒儿借出小马驹,都不算大方,算一算,都是迟鹰扬用道家绝学给换回来的。
虽说总不会短时间就心悦了,但既然明显没有一眼就看上,尽管卦不错,可迟鹰扬修炼前是什么人,都是别人求上门的,对他太冷淡的人,有些心累。
迟慎行问道:“那师父想入赘吗?”
“顺其自然吧,道法自然,一切顺其自然就好。”迟鹰扬是这么说,可听在迟慎行的耳中,顺其自然,不就是懒得争取了吗。
迟鹰扬完全抛开了这事儿,说道:“不说这个了,谨言,你跟了师父一天看阳宅,总结一下心得,去隔壁把心得写下来,师父要教小慎行才能学的秘法了。”
迟谨言乖乖地点了点头,到隔壁去写心得。他还特意用棉花把耳朵塞住了,免得听到慎行才能学的盲师命理。
师父可是说过了,听了这些,占了盲师安身立命的本事,会三弊五缺的!
……
第二天下值,凌灏渊骑着马,就往郊外的山庄里。
可能是觉得自己从中作梗,把人暗地里给刷下来了,凌灏渊有点过意不去,去山庄里透露一下内`幕考核消息。
叶季歌的马匹在后面跟了上来,追上来的凌灏渊的:“将军,迟先生不在礼部,你知道在哪里吗?”
凌灏渊回道:“知道,你找他?”
叶季歌笑道:“是的,乡下的老人家找着啦,观世的血脉要保住了!虽然还要流放,好歹能流传血脉。我带了银子,特意得去谢谢先生。先生在将军别院嘛?”
放弃叭
当凌灏渊和叶季歌来到山庄的猎场之后,迟鹰扬的两小徒儿已经在猎场小兵的指导之下,和小马驹玩上了。
小兵在前面慢悠悠地牵着马,迟鹰扬的大弟子迟谨言坐在马上,慢悠悠地骑着马走。
而迟慎行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小兵把小马驹牵到他跟前,引导着他用手慢慢的摸,也玩得挺开心的。
迟慎行手下毛绒绒的,有的毛还刺刺的,迟慎行的掌心处,还感觉到被小马驹重重的舔了一口。
感觉太新奇了,迟慎行咯咯的笑着,闻着风吹草地的清新味儿,闻着马驹身上的独特的马味儿,慢慢地摸着小马驹。
以前,迟慎行不知道什么是马,现在,他终于用掌心细致的、真切的感受到了。
见到两徒儿玩得开心,懒懒的迟鹰扬瘫在草棚里的老爷躺椅上,手掌托着瓷碗,小口小口的用着嫩滑的豆腐花,也挺开心的。
凌灏渊和叶季歌来了,迟鹰扬还懒懒的瘫着,远远地看着草地上和小马驹玩儿的可爱的两小徒弟,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
但看在叶季歌的眼里,这就是大师风范啊!有真材实料的大师,金口神算的大师,懒懒的瘫着不和他们打招呼都好,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叶季歌一来,马上掏出准备好的银票,双手递送而出:“大师!我上回问的友人血脉的事,已经被解决了,这是谢礼,之前说好了的!谢谢大师指点,我才能找到他们家挂名的长辈老人,免了唯一血脉的死罪,大师,请您一定收下。”
迟鹰扬还懒懒地用着豆腐花,点头道:“行,先放下吧。”
又见到凌灏渊沉默地站在面前,迟鹰扬不知道他来干嘛,抬眼望了他一回,谢道;“两徒儿都玩得很开心,谢谢你提供这好地方了。”
凌灏渊说道:“应该的。”顿了顿,他又问道:“考核在即,先生不去练习骑马吗?”
叶季歌给他和凌灏渊都搬了凳子来,请凌灏渊先坐了,然后他自己才坐着,问道:“什么考核,大师为什么要练习骑马?”
凌灏渊面无表情的、以十分平淡、实事求是的语气说道:“入赘考核,先生不是报名了吗?入赘考核除了个人才艺,还要斗文比武,考君子六艺,骑射是君子六艺之一。我这有猎场,骑射正好可以练习一番。”
叶季歌一听,内心十分鄙视。
迟大师还练习个啥,他们将军都给送衣服了,还专门来泄题,暗箱Cao作一下让迟大师通过考核不就得了。
还要迟大师练习,逗迟大神很好玩嘛?
迟鹰扬这会儿吃完一碗豆腐花,把空碗递了出去,将叶季歌的银票收好,又从小兵的手里接了一碗豆腐花过来。听到凌灏渊说话,迟鹰扬懒懒的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接着把视线又转回到自己那两个可爱得不行的小徒儿身上。
迟鹰扬慢悠悠地说道:“我知道啊,礼部的官员也提醒过,要考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其中很多都不会,放弃。”
凌灏渊:“……???”
叶季歌:“……!!!”
果然,大师发现自己能坐地吸金之后,就对入赘就毫无想法了!
竟然如此真实!
叶季歌追问道:“大师怎会很多不会?”
迟鹰扬十分洒脱地说道:“‘数’还好,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