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交好友,也是特别心疼他。
现在,叶季歌头一次听见凌灏渊晚上能睡个好觉,心里惊讶得不行,又替好友开心:“这么神奇?只用一张符纸,那位先生就把将军二十多年的见鬼症状解决了?”
凌灏渊的内心是十分感叹的,尤其是,当他见到银子先生徒手抠鬼时,内心十分震撼。此时,凌灏渊便点头道:“的确,银子先生是位很会抓鬼的先生。符纸一放,晚上睡觉,那些鬼就进不来屋里。”
叶季歌好奇了:“这太棒了!先生厉害!那符纸长什么样的,可以去看一看吗?”
凌灏渊听了,就直接把叶季歌带到自己房里,他们都是男双儿,完全不用避嫌。
床顶之下,那张符纸,还稳稳地贴着。
符纸不是一整张都服服帖帖的,三分一的部分贴着床顶,另外三分二的部分,正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飘扬。
飘得让人胆战心惊!
叶季歌把脑袋伸到木架床里,瞧着那贴着的符纸,显然十分担心:“这符纸,是那位先生用浆糊黏上去的吗?怎么不多黏一点浆糊?要不把窗户关了,符纸尾巴这样飘来飘去,看得我心慌慌的。”
万一符纸掉下来就失效了怎么办!
凌灏渊也觉得是,只是有些犹豫:“那位先生没有用浆糊,我只看到他手指一点,符纸就自动贴在床顶了。”
叶季歌道:“有点玄乎,没有浆糊那肯定黏不住,那位先生绝对私下偷偷摸摸的黏浆糊了。要不我们加一点吧。”
凌灏渊想了想,同意了,让人拿了浆糊来,先在床顶的木梁上糊了一通,接着捏住随风飘荡的符纸尾巴,想把符纸按在浆糊上。岂料,他完全没有用力,竟然就把这道符给揭下来了!
凌灏渊:“……???!!!”
这么容易揭下来的吗?
这还不止,被揭下来的符纸,从凌灏渊捏住的地方起开始发热,符纸无火自焚,没一会儿,整张符纸都化作了灰,散落在床上。
凌灏渊捏着那抹灰,久久说不出话来。
叶季歌抱头蹲下,颤颤巍巍地小声问道:“那个,把灰捡起来,还能当符纸用吗。”
凌灏渊沉默了一阵,见到一些鬼怪已经穿窗进屋了,Yin气袭来,让他冷得难受……凌灏渊幽幽地说道:“都化灰了,还能有用吗?”
叶季歌低头认错:“我错了,不该提议用浆糊糊它的。”说罢,叶季歌忽然又昂起头来,激动道:“那位先生说他要申请入赘将军家!那他人在礼部吗?我们一起去找他吧。”
凌灏渊又是沉默。
礼部帮他挑夫婿,他去礼部寻人,都不知道要引出多少误会来。
但这么厉害的先生,不亲自去请,怎么显出诚意来。
叶季歌见凌灏渊沉默,又问道:“那位先生不在礼部吗?那我去找人查查,这么好看的年轻先生,还穿着桃红的衣服,一定很多人见过。”
凌灏渊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查,他应该在礼部,昨晚下雨,我还让他留宿了。”
叶季歌听了,长吁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能找到人就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请他吧!”
凌灏渊幽幽的望了他一眼,说道:“你知不知道,请他一次,需要半两银子。”
叶季歌听了简直震撼了:“!!什么!这么厉害的天师,请一次只要半两银子?!”
凌灏渊:“……”
他当初身上只有半两银子。
能睡个好觉是挺好的,但那符纸碰碰就成灰了,一张符纸半两银子,短期来说还好,长期来说,这是一笔大银子!
如果半个月半两银子,一年就是二十四两。
要是省下来,能养多少残疾老兵。
叶季歌站起身来,说道:“是我怂恿将军去碰符纸的,我的错,酬金我来给吧。将军,您真的不能只给他半两银子,他报名了当将军您的夫婿,要是将来见面了,知道了将军您的身份,知道了将军您这么抠门,他肯定要反悔不入赘了啊。”
凌灏渊:“……”
叶季歌又劝道:“这么美的先生不能放过啊!要是先生的厉害被别人发现了,办同一件事,将军您只出半两银子,别人出十两黄金,那把先生给抢走了,将军您晚上还能睡得着吗?不能对男人抠门的啊将军!而且还是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就算没什么本事,光长得好看已经能让很多人眼热了。”
凌灏渊:“……”
凌灏渊不答,转移话题道:“银子先生让你找的老者,你找到了吗?”
叶季歌回道:“派人去找了,暂时还没回音,等找到了成功为他的后人减刑,我再亲自登门,上门去感谢先生。”
说完,叶季歌接着道:“所以,将军,您这次准备给先生多少酬金。”
凌灏渊冷静道:“不给。”
一铜板也不给!
叶季歌:“!!!???”
凌灏渊抹了抹手上的灰,说道:“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