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教习老师送了不少钱财过去,教习老师对他们二人说,好好待阿九,不可辜负了这样好的妻子。
大婚之日,阿九身着大红色的婚服,被抬进祁宅大门。空旷的院子里立了一处帐篷,阿九被掺着下了婚轿。阿九站稳后,跪了下去,双手伏地,阿九的脖颈被戴了项圈,项圈上栓着两条绳链,分别握在祁正卿与祁城安手里。
祁正卿与祁城安就这样将阿九牵进帐篷里,向宾客们炫耀着在地上温顺爬行的妻子。
这也是阿九头回用母狗的姿势行走,只是身上婚服厚重,没人能欣赏到阿九的花xue随着雪tun的扭动左摇右摆的样子。
帐篷乃是丈夫为妻子行婚诫的地方,宾客们只能听个动静,看是断然不可看的。
婚诫第一项,便是宣告妻子的身份。
阿九跪在二人脚下,祁正卿声音低沉,一字一句道:“妻子茶当酒,年二十五,温和柔顺,天性本yIn,现嫁与祁正卿与祁城安为共妻,终生受我二人宠爱与管教。”
“茶当酒自述——”
“yIn妻名为茶当酒,原出身京城茶家,十五岁嫁与京城祁家为九姨太,现改嫁于祁正卿与祁城安,此后自愿一生以夫为天,臣服于二位夫君脚下。”
婚诫第二项,需丈夫手持软鞭,将妻子一身的yInrou打服,以疼痛告诫妻子终生不得背叛丈夫。阿九被脱了婚服两条长腿被掰成一字马,用绳子捆绑好,露出rou棒与花xue,祁正卿与祁城安抬手便抽,鞭身毫不留情地落在上面。阿九每被责打一次,都要大声重复yIn妻茶当酒谨遵夫君们的教诲,以向帐篷外的宾客宣示自己从此以后归这二位丈夫所有。
婚诫第三项为净身,阿九依旧保持一字马的姿势,tun眼与两只尿眼被插了水管,注水时由二位夫君负责剔除私处的yIn发,保证此处光洁干净,以供夫君泄欲之用。
冰凉的刀片刮过阿九的rou棒与xue,阿九由于膀胱内的水ye颤抖着,被夫君责打了。
婚诫时的净身极为苛刻,为得是给丈夫呈上一个纯洁的妻子,于是阿九的腹部被水灌得隆起老高,仿佛有了身孕一般。阿九被灌的两眼泪汪汪,终于被抽出了水管。
“阿九,我知你不善叫床,只是婚诫需得又妻子全程宣告自己的状态,以示对丈夫的顺从与忠贞。”祁城安握住插在阿九tun眼里的水管:“一会儿拔出来时,你该一边排水一边大声地说出来,可知道了?”
阿九并不犹豫,应了下来。
“屁眼放松些。”
阿九tun眼一松,水管伴随着肠道里的清水被拔了出去,阿九大声道:“yIn妻茶当酒的tun眼清干净了——”
“yIn妻茶当酒的尿眼清干净了——”
第四项为净心,这项以赐尿的方式进行。
阿九重新穿了婚服,跪在地上,静候夫君赐予他一身的尿水。阿九在外漂泊二十五年,终于有了安身之处,为了给阿九净心,祁正卿与祁城安将以尿水浇灌阿九,这是极隆重的一项训诫,意在将妻子全身沾染上丈夫的气味,并利用妻子被浇尿时若产生的羞辱感,铭记自己在丈夫面前的地位。
“夫君赐尿——”
阿九道:“谢夫君赐尿。”
“闭起眼来,阿九,省得溅你眼睛里。”
阿九从善如流地闭上眼,耳旁登时传来尿声,紧接着脸上被两股尿柱冲射,尿水顺着脸向下滑去,打shi了婚服。
“阿九可喜欢?”祁正卿尿完,用手帕擦了阿九的脸。
“阿九……阿九喜欢。”
祁城安道:“今日你该自称yIn妻。”
“是……yIn……yIn妻喜欢。”
这两股尿水似乎浇进了阿九的心里,两阿九一颗心重新浇洗的鲜活透亮。
阿九不知自己是如何将婚诫行完的,原来被管束果真是如此畅快的一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正卿与城安的共妻了,没人再会肖想于他,他在二位夫君面前可以做出任何下贱的模样,他按照婚诫的要求,抬腿排尿给他的夫君看,甚至是手yIn。而他的夫君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夹着手,用手指按压Yin蒂与gui头,并不知羞耻地大声说道:“yIn妻……yIn妻茶当酒……嗯……在为夫君表演手yIn……唔……”
阿九终于沉沦了,是啊,他本该如此,他在夫君面前哪里有脸面地位可言,而这感觉如此美妙,他再也不必心存忧虑,他的人生会被夫君们一一安排好,他只管活着,卑微地乞求着来自夫君的一点点给予。
大婚当晚,阿九心甘情愿地跪了他的二位夫君一整夜,他的夫君不能Cao他,因为阿九婚前失身,这被视为对丈夫的极大不忠。阿九与二位夫君自是知道阿九的身子是谁破的,可妻道不可不守,阿九被罚了禁欲七日。祁正卿与祁城安理亏,怎阿九要不要被抱着九用xue磨桌角。
阿九伏着身子道:“阿九无需夫君照拂,阿九甘领任何责罚。”
“可那回……不是阿九的错。”
“未能让夫君在大喜之日享用干净的身子,便是阿九的错,夫君为阿九订了三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