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木床上空就出现了一面水镜,里面正是前几天浴池里的情景。“仙君好好看看,你要是跑了,这东西我就拿到九重天上放去,让整个九重天都看看仙君是怎么被我Cao哭的。”
玄夜当时要是注意,就会发现昭华冷静神色下带着的一丝慌乱,万年来他几乎按部就班的生活被人强行打乱,在他什么准备都没有的时候拉着他在情欲里浮沉了一遭。
这个人十分强悍,身上还带着血与火的气息,容不得他忽视,逼得他迫切的想要逃离。
“不能急。”他对自己说。
窗外有阵微风拂过,带得室内的纱帐轻晃了几下,侍女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又重新低下头去。
昭华动了动手指,隐约有道银色的光芒在他指间流动。
☆、仙君被魔兽口交舔射/舔xue/彩蛋
如此过了两月有余,玄夜几乎真的以为昭华没有留有后手,只能这样呆在他身边了。
有一日,属下来禀告,说血海旁边千年一开花、千年一结果的朝暮花即将结果,玄夜念及这果子只有刚摘下来的时候好吃,兴冲冲跑去找昭华要去摘果子吃。等他掀开内室的帘子一看,屋内空空荡荡,床上只有一叠被堆起来从外面看像是有人的被子。
他笑意僵在脸上,摸了一把被子,已经凉透了,早上他离开的时候,昭华罕见的对他笑了一下,他的仙君笑起来的样子好看极了,唇边有个浅浅的梨涡,眉眼都融化开来,脸颊粉白,鼻梁高挺,一头青丝柔顺地披散在身上。
“原来只是因为...你要走了,高兴的。我还以为...”他飞扬的眉落下来,脸色有些惨淡,意兴寥落。
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在血海里扑腾的时候,看见旁边的朝暮开花,大片大片的银色花朵,好像月光落到了魔域,那时候他在痛楚里想,等他有了人形,仙人来找他,就可以掬一捧月光送他,那时候,他就会对自己笑上一笑了吧。
魔君又笑起来,他这次笑得十分温柔,眼睛都弯起来,里面装的全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柔和,让人看着无端端发冷。“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了。”我本来就是你们眼里的下贱魔物,装什么圣人样子呢。
昭华没能走出魔界,玄夜给他带的那个手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很轻、触手滑润,他拿凌霜敲了半天也不见松动,只能无奈放弃。
他敢肯定法力还在身体里,他不像其他神族从母体孕育而生,他依赖无形清气而生,倘若没了法力,自然也应当化为清气消散于天地,但是这个手环在,他就是一点法力也感受不到。
他这么大一人,一身魔君的气息加仙人清气,走在魔界的大街上着实有点显眼,再加上他身上药性还没过,每走动一步,衣物带来的摩擦都能让他一阵颤栗,后xue流出来的ye体甚至已经打shi了亵裤,没办法只能找了个瀑布后的山洞躲了起来。
此刻他盘腿坐在石头上,凌霜在他身边闪着清光,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失算了,他实在没想到还有凌霜砍不断的东西,玄夜之前忽然问他凌霜的事情,他也没撒谎,凌霜的确是几乎已经毁了,这些年被他用一缕神念放在体外温养,凌霜与他相伴万年加之上面有他的一道神念,玄夜没在他的寝宫内找到也是正常,也幸好如此他还来得及将凌霜送出去。
万年来没人见过他用剑实在是因为他待在仙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端庄的像是人间闺阁里的小姐一样,不要说如今就是当年也极少有值得他用凌霜的时候,他原本以为三界内已经无人知晓昭华仙君本命剑名为凌霜,玄夜是怎么知道的呢......
黑暗里有什么动静传来,昭华扭头就看见一双猩红的眼睛,他随手一晃凌霜来当照明工具,就看见旁边一只差不多有他人高的魔兽站在旁边也不知道盯他多久了,它皮毛是纯黑的,油光水滑的,完美在黑暗里隐去了踪迹,魔兽看见他手里的凌霜古怪地咧了一下嘴,像是个微笑的样子。
昭华觉得这魔兽有点眼熟,还没等他从记忆里扒出来点什么,魔兽忽然暴起,将他掀翻在地上,伸出舌头,挑开了他的腰带,然后它从脸上开始舔起,一路到脚,舔完一遍昭华的衣服也被脱了个Jing光。
昭华刚才想东想西就是为了忽略身体的燥热,魔兽温热的带着倒刺的舌头从他身上舔过,舔到胸前两点时还故意绕了两圈,早已经习惯亵玩的两点挺立起来、色泽艳红,他觉得身体里又开始烧了起来,被陌生的兽类这样对待让他觉得有点难以忍受,阖了阖眼,挣扎想要逃离,魔兽不耐烦了,直接用两只前爪固定住他的腰侧,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
昭华愣了愣,他手指原本微勾,旁边的凌霜微微颤动,凌霜里有他一道剑气,他原本欲将魔兽诛杀,这个熟悉的动作却唤醒了他记忆里的某个画面,这一怔,就错过了最后的机会,魔兽身上溢出一道光,覆盖住凌霜银白的剑体,昭华发觉,他与凌霜之间的联系也被切断了。
魔兽的舌头一路shi漉漉的舔下来,昭华心里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挺起来往魔兽嘴里迎合,魔兽察觉到他的迎合,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