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显露出来,尤其此刻刚刚云雨过,那股惊人的媚意几乎要透体而出。
玄夜想起有次深夜,他借口去找昭华商量要事,那时昭华刚刚沐浴过,随意披了件衣服,头发未束,如水一般披散在背上,这如冰雪般的仙人听见动静微微侧过头,唇尚且带着被水雾蒸出来的嫣红,眉毛与发色一般漆黑如墨,肤色欺霜赛雪,他的心狠狠一跳,然后就看见这自九重天来的仙君的眼,他瞳孔也极黑,眼睛剩下的部分又非常干净,眼角上挑,睫毛纤长,侧过头看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凌厉的艳色,然而他眼神太冷又太安静,清凌凌的,无论是艳色还是别的什么都被压在了冰面之下,什么也看不见。
而今仙君依然是那个样子,眉眼漆黑,睫毛纤长,那股艳色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了,他身下还含着玄夜的男根,被堵了一肚子白浊的ye体,唯一的出口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滴也漏不出来,他有些难耐的呻yin,大腿内侧绷紧,脚趾不住蜷缩。?
玄夜在将自己的东西撤出来前,恶意得揉了一把他的肚子,耳边的呻yin变了调,长长的带着哽咽,他恶劣地笑了笑“仙君若是女子,此刻肚子里怕是已经珠胎暗结了。”他说着,动作轻柔地将攀着自己腰部已经有些颤抖的腿撤下,让昭华斜靠在自己身上,站在水里。
池水对仙人效果明显,昭华被泡在里面几乎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玄夜摆弄,他靠着玄夜Jing健的胸膛才勉强维持站立的样子,这样做不可避免的后果就是男人的气息笼罩了他,玄夜无疑是一个非常强健的雄性,不然不可能安安稳稳当了这么多年魔界君主,甚至让魔界居民安安稳稳的呆在魔域很多年,掠夺和侵略的天性刻在魔族的血脉里,然而玄夜治下的魔域安稳的快要让众仙忘记了魔域的存在,若不是之前魔域小规模对仙界的sao扰,昭华此刻怕是还安稳地住在他的九重仙宫里。
此刻昭华鼻间充盈的都是玄夜身上的气息,那味道并不难闻,让人想起来广袤的草原上抖擞着毛发的狮子,看似懒洋洋的,在看见猎物时却能爆发出惊人的气势,一旦扑到猎物身上就带着扑面而来的灼热,昭华皱了皱鼻子,微微侧过头避开这股气息。
他一身雪白皮rou此时处处可见红色的淤痕,玄夜的手如铁掌一般牢牢握住他的腰肢,那皮肤摸上去触感极好,细腻光滑,触手生温,好像能让人融化进去,一亵玩过就会上瘾。
昭华一身情色痕迹,眼神却已经清醒过来,安静看着玄夜,依然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样子,玄夜被他看得有些烦躁,用手去盖他的眼睛,察觉到那纤长的睫毛颤抖着略过掌心,眼皮不住颤抖,有些痒,魔君心情又好了起来,捏着昭华唇角不住揉弄,又伸手勾他若隐若现的粉红舌尖“我给仙君清理一下,嗯?”
?
说完也不等人回答,他一只手已经摸到身下,借着水直接探进去了两根手指,那处原本已经合拢,此时又被他撑开,昭华有些难受地动了一下,黑发从他手臂上拂过,柔滑如缎。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以便于自己能更清晰的看见那处的模样,隐藏在雪白的双丘之中的粉色xue口此时被两根手指撑开,隐约可见粉红色的内壁,内里嫣红的软rou不住收缩试图合拢,黏稠的白色ye体从里面流出来,看起来就跟那xue舍不得让它流出来似的。
水流温柔的带走白浊,又从xue口轻柔的拂过,玄夜突发奇想用手指轻轻捏住其中一截软rou拉出,看着那粉红色的一截被拉成细细一条,不住颤抖着,然后又放手看着它迅速逃回那xue眼里。
昭华瞳孔极具收缩,他此刻全然放松,根本没有防备,身体又敏感极了,被玄夜这么一作弄,前端又颤巍巍立起来,腿一软差点给玄夜跪下,他现在被抽了所有法力,此刻还不如强壮点的凡人,又是初经人事,就被Cao干了这么久,rouxue被cao的通红,前端被强迫高chao了不知道多少次,魔君的体力出奇的好、这方面心眼又多,昭华被他翻来覆去地弄,醒来时天还是大亮,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若不是他还是仙体,是绝计撑不到现在的。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昭华君的脾气绝不算好,只是从古到今没什么人敢惹他罢了,此刻他带着点怒意开口“魔君,自重!”
然而话说完,不止玄夜笑到止不住,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到了这个地步,还说什么自重,但是他这方面的词语积累实在是少的可怜,一时间也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
玄夜一边逗弄他一边给他清理,看着丝丝白浊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玄夜有些愤恨的叼了他后颈一块软rou下力撮咬,直到留下一个深红色的牙印才肯作罢,昭华随手甩了他一巴掌,由于浑身无力看着反而像抚摸似的“你是狗吗?”
玄夜差点被他这一巴掌又打硬,听了他的话也不气,低笑两声“那被狗cao到发浪的仙君是什么?”昭华一身痕迹,tun部被他揉捏的痛红,此刻听完玄夜的话全身都染上一层绯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玄夜越想越觉得仙君实在可爱又有想法,一边笑一边将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毯子给他裹上“仙君想试这种姿势也不要急,日子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