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啦。
黎艳莉顺着荣圭的后背,佯装劝说荣柏文:“小文啊,父子哪有隔夜仇啊?再说你爸岁数大了,把你爸气出个好歹,你可就不孝。”
荣柏文端起茶杯,状似慢慢地品尝,舒展的眉头丝毫看不出来一丝关心:“他从以前就认定我是不孝子,在他的心里最好的永远是会讨他欢心的私生子,我孝与不孝也没多大区别。”
这话在场的黎艳莉母子全都明白,但他们不敢说出来,而且荣圭和荣柏文关系越差,他们母子就越得利,他们更不会笨得说出来。
“你……”荣圭一脸狰狞地指着大门怒吼,“……滚!”
喝完茶的荣柏文放下茶杯,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冷笑着说:“我看也看过了,孝道也尽了。既然爸爸你不想看到我,要我滚,那我就滚了,再见。”
话音刚落,半点儿不留恋地掉头就走。
即使从停车场开出车,离开别墅的铁门,荣柏文依然能听到别墅里传来荣圭的冷冰冰的声音。
“竟然敢和老子叫板,贱人生的孩子就是贱人!”
荣柏文若无其事地翘起嘴角。
在欲望、野心面前,妻子和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呢?妻子可以再娶,孩子可以再生,在他这个“好”父亲眼里不过都是他的所有物。一切的行为和思想都以他优先,他拥有对他们的绝对的支配权,想抛弃就抛弃,想要对方去死就必须去死。
“我要做人,不要做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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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荣柏文一打开门就看到熊志鹏在拖地,身上穿着钟点工特意收在橱柜里的红格子围裙,他必须弯着腰才能拿好拖把,高大的身体显得非常憋屈。
荣柏文一看到熊志鹏这副模样就抱起胸,围着他转了一圈,好笑地看着他。熊志鹏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用眼神问他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
荣柏文摸着下巴:“你这么大的个头拿着拖把弯着腰不觉得难受吗?”
熊志鹏向来是自己的家务事自己包办,而荣柏文一直是请钟点工打理家务事,从不在家务事上浪费时间。熊志鹏和他同居后,理所当然地包办大部分家务事,包括买菜做饭。熊志鹏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而且他也心甘情愿照顾自己老婆的起居。
熊志鹏不理他的揶揄,拖把拖到荣柏文的两脚之间:“站我后面去,你现在踩的地方我刚刚拖过。”
荣柏文站到他身后脱下西装和领带,随手扔进沙发里,立即从后面 抱住熊志鹏。如果是平时,熊志鹏不会觉得重,但他现在在拖地,身后的负重让他不好拖地。
“我不是笑话你,我就是觉得很奇怪。”荣柏文小声地说,语气隐藏着不安。
“哪里奇怪了?”熊志鹏拿他没办法,就由着他抱着自己。
“我奇怪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地付出。”家务事虽然是小事,可是荣柏文独自一人生活了很久,明白家务事就是所有的小事堆在一起,很浪费人的Jing力,所以他宁愿雇人做家务事,也不愿浪费Jing力在没有任何经济产出的家务事上。
“因为三个字。”熊志鹏干脆不拖地了,直起腰,让对方的胸膛靠着自己的后背。
“哪三个字?说给我听听。”荣柏文嘴唇蹭着他的后脖子问,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暧昧极了。
“你想听?”熊志鹏明知故问,左手放在腰间的手上,轻轻摩挲对方的手背。
“嗯,我想听。”荣柏文的心早就被他勾起,血ye似乎也变得滚烫滚烫的,似乎男人只要一说出那三个字就会沸腾起来。
“我爱你。”熊志鹏轻声说出这三个字。
血ye果然沸腾了,荣柏文抽出熊志鹏手里的拖把,拖把“啪”的一声倒下地。然后他扭过熊志鹏的身体,把他推向离得最近的沙发里。
熊志鹏顺势倒进沙发里,他抬头看着脸红到发烫的荣柏文,荣柏文当着他的脸解开皮质腰带的金属锁扣,修长的手指拉下拉链,最后脱下裤子。浑圆的两瓣屁股包裹在小小的内裤里,翘得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这紧实的屁股,笔直的长腿间是小内裤鼓起的部位。
荣柏文的发型还没有散开,上半身穿着白衬衫的模样透出几分上位者的禁欲,脸上的chao红却透露几丝发情的渴望,紧紧穿着一件薄薄的小内裤的下体早已显示他浓烈的欲望。
熊志鹏的呼吸一下子停了,看着荣柏文叉开双腿,跪在他双腿两边,黑色的真皮沙发衬得他的膝盖和大腿白皙光滑,小腿肌rou和大腿肌rou隆起漂亮的弧度,衬衫下摆若隐若现出Jing瘦的腰,线条好看的腹肌令人想摸上去。
荣柏文扶着熊志鹏的双肩,微微俯下身,低下头吻上他的双唇。薄唇好像犯了肌肤饥渴症似的,轻吻渐渐变成热烈的深吻。熊志鹏抓住对方的腰,仔仔细细地品尝着荣柏文给予的热情,随着两人的舌头交缠,荣柏文的下体明显变得比刚刚鼓胀,内裤都把性器的形状勒出来,gui头顶着的那块布料出现一块水印。
缠吻好不容易才分开,荣柏文缩紧屁股抬起,让熊志鹏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