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棒的rouxue,让这根大rou棒变成他的,想让这个男人变成只属于他的人,用只属于他的大rou棒cao干他,在他的xue里射出只属于他的浓厚Jingye。
不……不对……他是男人,怎么能变成一个男人的rouxue?这个男人还是他最瞧不起,最鄙视的低贱民工……
荣柏文刚要神经质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却不经意对上男人的眼睛。男人的眼睛暗沉沉的,翘起的嘴角却挂着一抹痞气的笑,而后男人的目光一转。
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荣柏文看到男人的大拇指拉开他的xue口,先是深红的大gui头顶进小xue里,然后是青筋虬结的狰狞rou棒进入小xue里。
亲眼看着自己被rou棒干进去,以及体内被干进去的感觉刺激得荣柏文大腿紧绷,硕大的gui头准确地干到敏感点。
“啊——”荣柏文仰着脖子尖叫一声,挺腰抬起屁股顶住男人的胯,性器弹跳几下,竟然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白的Jingye。
犹如牛nai,却比牛nai更加浓厚的Jingye一股接着一股射在荣柏文高chao时的脸上,大片大片的红晕从荣柏文的脸一直布满他全身的肌肤。
头发上、脸上、下巴上、胸膛上,还有衬衫上沾着自己Jingye的荣柏文因为高chao越发敏感,熊志鹏却还是不放过他。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只是插进去就射的一天,那种无与lun比的快感,那种灼热的渴望,那种全身无力的绵软,还有一插就射的羞耻感,全部化为抽搐的高chao,是如此的令人沉迷。
“是不是很爽?”熊志鹏弹弹荣柏文半软的性器问,性器哆嗦着又吐出一丝津ye。荣柏文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挣扎似的握紧,chao红的俊脸汗津津的,眼角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子,看得熊志鹏喉咙发紧,rou棒又胀大几分。
荣柏文张张嘴,刚要吐出的话语却因为一个猛烈顶入变成沙哑的呻yin,削瘦的腰震颤得十分厉害,又圆又翘的双tun间,一根shi漉漉的黑紫rou棒快速地抽插。
“啊……啊……嗯啊……”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极深处,大gui头反复地蹂躏柔嫩的肠壁。荣柏文承受不住巨棒又进又出地cao干,尤其熊志鹏故意让他看着自己怎么被巨棒一次次地干进去。
“感觉到我的形状了吗?”熊志鹏一边问,一边用大gui头明显的棱角顶撞敏感点。激烈的快感逼出荣柏文更多的泪花,半张的嘴角流出晶莹的津ye,性器颤巍巍地半硬着,绞紧rou棒的肠道急促地收缩,给予rou棒更加强烈的快感。
“呼……”熊志鹏大吸一口气,爽得只想全身贴紧荣柏文的身体。
他放下荣柏文的双腿,让那双腿环住他的腰,而后他把荣柏文的双手举到头顶,全身的重量再压在荣柏文的身上。
健壮阳刚的男性rou体滚烫地贴着荣柏文,男人坚硬饱满的胸肌压着他的胸膛,硬如小石的ru头故意刮着他的扁平的小nai头,男人热烫的呼吸肆意喷洒他的脖颈和脸上,温热的舌头灵活地掠过他的下巴嘴唇和耳朵。
明明是一具与他构造一模一样的纯男性rou体,此时却妖娆得像个妖Jing,古铜色的肌肤沾满汗水,显出油光水滑的漂亮色泽,荣柏文突然觉得喉咙干渴无比,情不自禁地舔了舔熊志鹏肩膀上的汗水。
“呵……”
耳边传来轻笑声,不等荣柏文回神,刚刚停留在他体内不动的rou棒猛烈地摇晃抽插,仿佛刚刚的温情脉脉都是荣柏文的错觉。
“禽……兽……啊嗯……啊……”男人的胯部猛烈地撞击白皙的屁股,挺翘的圆屁股一波一波的抖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啪啪声中混着rou棒cao干小xue的噗嗤水声。
两个大男人挤在狭窄的木板床上,四肢舒展不开。可是正因为这狭窄的空间使两人的rou体越发贴近,他们的身下发出板床不堪承受的吱呀声。
工棚里充满Jingye和汗水的味道,昏黄的灯光照耀着木板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身影,小小的子弹内裤和一条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随意地丢地上,牛仔裤、西装裤扔在一条长凳上。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但环住男人的腰,而且脚尖勾住脚尖,脚的主人缩紧tun部迎合rou棒的到来。
“不……行……嗯……太快了……”越来越快的速度令荣柏文想起熊志鹏第一次cao干他的快感,身体似乎越来越沉迷熊志鹏的cao干,灵魂也越来越沉迷和男人做爱的感官快乐中。
隐隐约约间觉得即使沉迷也没有关系,堕落rou欲中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熊志鹏看着身下的人被他干得一脸chao红,瞳孔涣散,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shi濡的汗水不停地从脸上、脖子上、胸膛上、腰腹上淌下,股间更是黏腻一片,性器不知何时硬起,gui头硬硬地顶住他的腹肌,在他的腹肌留下一小片透明的yInye。
熊志鹏骨子里的劣根性并没有因为荣柏文不自觉的示弱而失去,熊志鹏全身都处在干着荣柏文的亢奋中,一手扣住荣柏文的腰,便越发狠命地cao干,每次的使力都让rou棒毫不怜惜地干得更深更猛。
肠道一次次被逆向捅开,酸胀感从深处传来,大gui头的棱角勾着肠壁,强迫肠壁分泌出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