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慢慢摩挲荣柏文毫无赘rou的劲瘦腰身,满意的感受他敏感的战栗,红亮发紫的gui头画着圈摩擦xue口,勾引荣柏文被他Cao出来的欲望,随后变本加厉的将粗大的棒身镶嵌在荣柏文主动掰开的股缝中,凹凸不平的青筋来来回回的摩擦股缝,微微外翻的xuerou被棒身的青筋磨得一颤一颤的,直把里面的肠rou勾得激烈蠕动,汁ye横流。
“嗯哼……”荣柏文使劲的掰着屁股,任凭棒身摩擦他shi漉漉的股缝,张开嘴sao浪的小声哼叫,“不够……嗯……还要……啊……捅进来……捅进来……”
男人舔舔他的肩胛骨,粗糙的舌头舔过皮肤的感觉都化为快感,让荣柏文舒服的直哼哼,“想让我捅进去干你就求我把大rou棒干进你的sao屁眼里,把你的屁眼Cao烂。”
棒身还在摩擦股缝,青筋一遍遍的碾压xue口,一丝理智不剩的荣柏文缩紧屁股,让股缝半夹住男人的rou棒,流着口水的嘴巴含糊的重复男人的话:“求你把大rou棒……啊……干进我的sao屁眼里……唔……把我的屁眼Cao……Cao烂……啊啊……插进来……喜……喜欢你……”
打开的开关关不上,臣服男人的胯下,变成什么烦恼都忘掉的yIn兽,他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是谁,被男人温暖的怀抱拥抱,温柔的亲吻。
男人一边在荣柏文的脊背上舔吻,一边手握着自己的rou棒,不紧不慢的摩擦xue口,荣柏文急不可耐的去抓rou棒,滑腻腻的rou棒从他的指间滑出,只在指上留下水痕,一只大手抓住荣柏文的手,然后猛力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一按,rou棒哧溜一声顶进洞里,饱满的gui头直冲肠道深处而去。
荣柏文被干得大叫一声,浑身发麻,男人又抓起他另一只手,本来双肩趴地的荣柏文被拉起,高高撅起的屁股依旧呈现性感的半圆形顶在男人的胯下,一根紫红的雄性器官发狠的狂Cao猛干半圆间唯一的洞xue,两只宽大的手掌分别紧紧握住荣柏文的手,男人强悍有力的腰胯啪啪的撞击荣柏文,上半身悬空的荣柏文狂乱的甩着头,发出欢愉又痛苦的浪叫,赤裸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撞击乱抖,腿间高耸的性器直得几乎贴上小腹,乱摆着甩出一道道汁水。
空气中不但充满水泥干透不久的味道,而且散发着Jingye的的气味,墙角还堆着尚未处理的碎砖头,别墅外部的竹架还没有拆除,残余的橘色阳光早已照射不进窗户。
昏暗的光线中,年轻的男性rou体yIn乱的叫声渐渐变成求饶的哭泣,“啊啊——不要了……我又要被你Cao射了……呜呜……”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纵情的冲刺,喉咙里发出快冲上巅峰的沙哑低叫,rou刃一遍遍的折磨敏感的rou体,浓浓的Jingye大股大股的浇灌肠道。
强劲的射Jing冲击着荣柏文的肠壁,一股接着一股往里面喷射,炽热滚烫的Jingye仿佛射不完似的刷过异常敏感的肠壁。
“呜——”荣柏文拖长着声音,性器一抖一抖的射Jing,后方的小xue却像一张小嘴吞下男人的Jingye,然而男人的Jingye不但量多而且浓厚,他就像被男人Cao失禁一样,小xue一阵一阵的涌出ru白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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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根本不知道男人在他的体内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Cao射了多少次,两人犹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交缠,男人的技巧在一次次的Cao干中越来越好,让他理智全失的浪叫,叫到嗓子疼痛呻yin破碎,还是没有办法停止,只知道张开腿让对方Cao他,求男人在他体内射Jing,求男人把他Cao射。
肚子涨涨的,微微发鼓,里面尽是男人粘稠的Jingye,爽翻的肛门闭合不起来,粘满男人的Jingye,疲软的性器垂在一边,铃口依然挂着没射干净的Jingye,腹部射满了自己的Jingye,原本扁平的ru头吸得胀大一圈,鼓鼓的翘着,ru晕周围布满男人的吻痕和齿痕。
荣柏文被男人Cao得整个身子黏糊糊的,大腿肌rou抽搐的发抖,虚弱的蜷缩在铺在地上的西装上,男人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直接侧身躺在他的身边,慢慢搂住他拥进胸膛。
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砰砰直响,泛着汗水味道的胸膛贴着他的脸,一股温暖逐渐圈住荣柏文的全身,身体情不自禁的贴近散发温暖的怀抱。
听着荣柏文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男人的心里极度的满足。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不动,窗外暗下的夜幕中繁星点点,工地的灯亮如白昼,除了值班的几个工人守在简易油布棚里打牌,整个工地都静悄悄的,没有大型机械运行时的震耳轰鸣声,也没有工匠们的吆喝声,仿佛整个工地都随着荣柏文规律的呼吸声陷入宁静的沉睡。
当荣柏文醒来时早已三更半夜,他以为自己会在那幢别墅中醒来,哪知一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黑暗中显得模糊的车顶。
怎么回事?
荣柏文迷迷糊糊的想,无意的拥紧盖在身上的外套,鼻尖立即闻到不属于自己的男性气息,身体的酸痛和下体的火辣辣的疼痛令他猛然坐起。
“嘶——”
荣柏文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立即躺回拉平的座椅,咬牙切齿的大骂:“混蛋!我绝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