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小白是你能yy的吗!小白还有一整个后攻团呢!
切,龙炎他们,怎么配得上小白……
要是小爷,才不会强迫小白做那些羞耻py呢!
小爷肯定是世界第一好攻!
啪啪啪白文陌的时候,才不会让他痛!
魏宗恭的思路不知何时又开始发散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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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回响在这个空间内,温水蒸腾的热气充斥了房间,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
那人阖着眼睛,倚靠在池壁,好似已经睡着了。墨玉的池子边缘,更衬得他肤白若纸。满头青丝披散下来,丝丝缕缕的漂散在水面上,他的面容Jing致而无可挑剔,仿佛惑人堕落的妖孽,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碰触。
猛地,他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直起身体。
那瞬间,眉眼间充斥的煞气摧毁了刚刚那好似无害的气质,但却更加引人痴迷,即使明知危险。
不过很快的,他便收起了那个目光,勾起了一抹笑,舔了舔唇,一步步的从池中走出。
在一侧的屏风上拿过一件青色衣袍,随手穿起,毫不在意大敞的前襟中露出了胸膛,走到一面镜前坐下,一手拿起摆在桌上的人皮面具,动作驾轻就熟。
不消片刻,出现在镜中的,便是一个长相平凡的青年。
看着镜中的脸,他似乎不甚满意,一手拿起一只模样奇怪的笔,便要在脸上画去。
他的眼神认真的过分,只专注在自己的脸上,没有丝毫分神。
“羽涅,少主有请。”
突然的声音响起,他的手一抖,脸上的易容就此报废。
闭上眼睛,他面无表情的将易容撕了下来,缓缓放在桌上。
突然转过头去,他的笑容灿烂的过分,如果忽略他开始在袖中翻找毒药的动作的话,“小狗,你不去巡视主人的家,跑到这里来,呵,是想让我煲汤吗,确有滋补阳气之效……”
白御冷着一张脸,又重复了一遍,“少主传召。”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他伤势如何。”
“他啊,”羽涅眯了眯眼睛,“死不了。”
白御皱了皱眉,还想问什么。
“羽涅!受死吧!”随着吼声,一个靛蓝色的身影冲了进来,速度很快,闪着寒光的佩剑几乎就要刺入羽涅的胸膛。
羽涅的面色未变,甚至连微笑的弧度都没有丝毫减小,随意的挥袖,那个身影便倒了下来。
白御的眉头皱的更紧,看着那个躺倒在地下,正被羽涅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踩踏着的男子,冷声开口,“苏玉竹怎么了。”
“太烦人了,所以,”羽涅再次狠狠的踩上了苏玉竹的背,那声音听起来就很痛,“下了点药。”
“他何时能醒。”
“嗯……”羽涅思索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不知道呢,也许死了。”
“…………”白御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苏玉竹,半响憋出一句话,“记得收尸。”
羽涅装作没听到,极其自然的转换了话题,“走吧,白文陌还在等。”
白御看了看躺尸的某话唠,还是说了一句,“先把他弄好,我去回禀少主。”说着,白御走出了房间。
白御走后,羽涅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苏玉竹,面上带着笑容,“别装死了,不然就再试试我这瓶药。”
苏玉竹瞬间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朝羽涅伸出手,“戏演完了,可以将工钱给我了吧。”
羽涅干脆的将一个瓷瓶扔给了他,“一日一次,五日内#眠肆#当解。”
揉了揉眼睛,苏玉竹似乎十分困倦的样子,就连说话声音都是含糊不清的,“你这个庸医,”他又打了一个哈欠,游魂一般的朝屋外走去,“给我等着。”
门口处,他忽的转过头来,声音依旧是迷糊的,“我不知你在算计何事,只不过,还是尽早收手吧,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挑了挑眉,羽涅的笑容加大,眼中却尽是冷意,“哦?这可是丹辰国主的告诫?”
“……是预感。”
说完这三个字,苏玉竹便不再停留,径自离开了。
徒留站在原地的羽涅,低着头,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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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宗恭再度睁开眼睛,面前的是……一片狼藉。
曾经富丽堂皇的飞凌殿,仿佛被一支军队踏过了一般,再无当初那般恢弘的模样。地面上坑坑洼洼,四壁也凸凹不平,雕花柱子上裂痕斑驳,宝座倒在地上,铺在座上的火狐皮毛染上了灰尘。
眼前的这个狼狈凄惨的宫殿,很难让人想象的到,它之前是多么金碧辉煌。
魏宗恭睁大了眼睛,一时间忘了言语。
支着膝盖,魏宗恭缓缓站起身,望着面前这飞凌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