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息。
魏宗恭一直被苏玉竹拽出老远,手腕疼的够呛,下身还憋着没释放,难受的他哼唧了一声。苏玉竹的脚步一顿,却也没有停下来。
带着他走入了一座宅邸,摔上门,带着十足的火气。
魏宗恭缩了缩脖子,低头不说话。
苏玉竹侧过头,看着魏宗恭,面容上没了一贯的笑,显出几分恼怒。
魏宗恭一脸迷茫。
你生哪门子的气啊!
该生气的是小爷好吗!
脚下一个踉跄,魏宗恭扑入一个怀抱。
苏玉竹现在脑海中,刚刚的景象在循环播放。
被压在别人身下,满脸情欲的……
要不是自己去的及时……
埋在他的颈侧,苏玉竹收紧了手臂,忽然感觉,这具身躯比自己想象的,要单薄的多。
“玄参。”苏玉竹的声音闷闷的,“你别想骗我。”
没有得到回应。
回忆和现实交杂,苏玉竹有些无措。
明明,明明他应该……快意的。
但看到如同小倌一样卑贱的任人欺辱的他,苏玉竹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如此想着,苏玉竹却更紧的抱住了那个人。
冷静!
啊!小爷还硬着呢!
你想代替之前的让小爷泻火?!
贴近的距离,苏玉竹终于感觉到了魏宗恭的那点状况,脸色也有点不自然,“他给你用药了?”
欸?是这样吗?
魏宗恭茫然的看着他。
苏玉竹皱起眉,别过头去,“自己解决。”
说着,苏玉竹快步走出了房间,门再次发出一声巨响。
魏宗恭抽着嘴角,看了看自己下面的某个部位。
其实已经好了……
啧,不恶心恶心你,小爷总觉得吃亏啊!
隔着房门,传来阵阵煽情的呻yin。
苏玉竹低着头,说了一句“下贱”,脸却红了个彻底。
“苏玉竹。”
被声音吓了一跳,苏玉竹掩饰性的干咳了一声,侧过头去,正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段栾。”苏玉竹下意识的勾起嘴角,只是眼神中却尽是冷意,“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他没有死。”段栾如此说道。
苏玉竹的笑容加大,“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辱……”
段栾打断苏玉竹的话,“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苏玉竹一时间哑口无言,脸色几变。
“羽涅已经怀疑我了,”段栾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听起来就像是机械一样,“白御很快就会查到这里。”
“你……”苏玉竹的笑容淡了下去,“并不恨他。”他看着段栾,那目光如针般尖利,“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白文陌要毁约。”段栾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激烈的情绪,“我不会允许。”
苏玉竹眯起眼睛,打量着段栾的表情。
“文陌最重视约定,”苏玉竹笑的意味深长,“他还没被完全毁掉,自然不能交给你。”
段栾的神情依旧没什么变化,“白文陌心软了。”他看着苏玉竹,“你们也是。”
苏玉竹的笑容一僵,下意识的反驳,“我并未……”
“你们会知道的,”段栾垂下眼睛,“玄参没有弱点。”
说完这话,段栾便再度消失。他的轻功太好,整个人如同影子一般来去无踪。
苏玉竹静立了一会,嘴角的笑容终于消失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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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参,你快看,那边是不是很漂亮。”被人从背后拥住,魏宗恭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这货终于恢复本性了。
嗯,没错,这些天被迫和某人同乘一辆马车,魏宗恭回想起了,曾经被话唠支配的恐惧。
不是心累就可以概括的啊!
小爷一句话不说,这人也能自己说半个钟头!
苏玉竹你赢了orz
也不知道你家小白是怎么忍受你的……
趴在马车的车窗上,魏宗恭呼吸着新鲜空气,催眠自己‘我听不见听不见’。
苏玉竹心情似乎很不错,这些天的相处,让他感觉回到了很多年前。
“去那边看看吧,”抚着魏宗恭的发,意料之中的没有挣扎,苏玉竹在那人的肩膀上蹭了蹭,“如斯美景,与美人同游,才没有浪费。”
那人没有说话。
事实上,自从之前把他从曲越楼中带出来,他就一句话也没说过。
苏玉竹绝对不承认自己有点后悔,他甚至不敢去检查那人是否已经被……
入眼是一片花海,虽不是什么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