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这古人玩起来,他这现代人也比不上,也许可以回去找惊尺试试……
惊尺总在夜里神不知鬼不觉爬上他床,若非自己修练那功法,只怕是完全吃不消他频繁的索求,虽有肾虚之危,但他又怎幺会拒绝送到嘴边的rou呢,而且对他练功极有利。
至于到了朝上,周文轩似乎变得憔悴了些,他也装着未看见,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不远不近的距离。
又过了两天后,突然传来消息,三王妃怀孕了,沈镜便再没上过朝,对外只说,因为心疼王妃怀第一胎辛苦,而要亲自照顾。
梁东在第一天听见消息,当晚就伪装去见了女主秦凤,秦凤将他当做神明般,有问必答,听梁东问起怀孕消息时,脸一下红了,表情有些扭捏的道出真相,梁东才知道自己的猜测竟是真的,竟是沈镜怀孕了……
发现她眼里的戾气和恨意似乎是消了些,但依然提起沈镜还有些咬牙切齿。梁东安慰恭喜她几句,临走时,秦凤告诉他,她会在一个适当的时机里,将手中握着的证据交到大皇子手中,要断了沈镜的所有后路。
“我要斩断他所有翅膀,让他变成一条对我忠诚的狗!”说到最后,秦凤突然笑了声,脸上带着三分凄色。上辈子的仇恨,岂能说放就放,可纠缠到现在,要杀沈镜,她也做不到,要放他走,她同样也做不到。
沈镜爱不爱她,是不是以前爱过的他,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这个人在身边,永远不会再背叛,听她的话,这就够了……
梁东虽然觉得有点发怵,但表示理解和支持。
从王府离开后,本来他应该立刻回府,却是突然改变了主意,去了周府。周府在皇城的南面,与张府离着半小时脚程的距离,府坻气势恢宏楼园Jing致。
不过他没有打算从正门去,扯着黑巾蒙着脸,飞身上墙,黑夜中如燕轻灵掠过几重房楼,最后停在了一颗粗壮浓密的桂花树上。
书房里灯火通明,院子里却没有人,心知必是喜静的周文轩将人给遣走了。
梁东蹲坐在粗壮的树枝间,轻轻拨动枝叶,桂花打着旋儿飘落而下。书房的窗开着,他可以很清楚看见里面的一切。但看见里面的一幕时,还是叫他微惊了下。
周文轩半倚在贵妃榻上,上身整齐,下身却是凌乱的撩起,他曲起双腿,微微敝开,左手伸进双腿间,圈着昂扬上下滑动,右手则从tun后伸进小xue,微微撅起tun部,手指在做着抽插的动作,面色chao红,随着动作而身体起伏,嘴里吐出若有似无的呻yin。
梁东看得口干舌燥,实在不敢相信,这位谦谦君子小侍郎竟然在做手yIn的事。但那半遮半掩的画面,又实在觉得撩人。
周文轩扭着腰,房里无人,他便放弃了压抑,偷偷的做这般羞耻之事。实在是空虚了太久,欲火憋得他快要内伤。
梁东在树上看得兴致勃勃,又听里面传来周文轩的呻yin叫声,“子魁……嗯……子魁……好难受……进去啊啊……”边叫着梁东的字,双腿下手指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学着梁东教会的一切,三根手指在xue里搅弄,可自己的手指与别人的手指,带来的感观刺激是完全不同的,虽也起了些纡解作用,但却完全觉得是在隔靴搔痒,叫他心里难受,只能闭着双眸,任由自己在脑海中构画着好友的模样来:“子魁……”
想像着他强壮有力的双臂抱着自己,粗糙的手掌揉搓着他的tun部,那硕大傲人的阳具插进身体里,他一边幻想,两手加快了速度,最后终于受不住,前端性器激射而出,他整个人也瘫软在床上,大喘着气。
“子魁……”周文轩低低唤了声,心里忽然痛不可抑。这些日子他避开好友,对方也极是配合,果然从不勉强自己。可他多希望,他能勉强自己一次,他便不用面对自己的懦弱与渴望了。
正伏在榻上喘息不定,却忽觉一道冷风袭来,接着眼前便多了道黑影。周文轩惊得坐了起来,扯着袍子遮住半裸的身体,瞪着眼前一身夜行衣的人,怒道:“哪来的小贼,竟然大胆偷到我周府来,还不快滚?”
看出他眼中的惊慌,梁东勾了勾唇,猥琐的yIn笑了声:“美人,我可和别的贼不一样,我既不偷金也不偷银,本大爷乃是偷香怯玉的雅贼。看小公子你刚刚如此风sao饥渴,是太寂寞了吧,本大爷倒是可以帮帮你……”
“大胆……”周文轩大怒,就要伸手拿墙上的剑,梁东却是出手点了他的xue,周文轩身体一麻,跌坐回去。
梁东摸着下巴,一双眼睛上下扫射着对方。为了见秦凤,他特意吃了变声丹,现在药效还没过,所以周文轩竟是完全没听出来。
“你想做什幺?你可知家父乃是刑部尚书?你也不想成为朝廷通缉犯,去偿偿天牢的大刑滋味吧!”周文轩勉强冷静下来,冷着脸喝斥着,只望能吓退这采花贼。
“哼,拿你爹来吓老子?”梁东冷哼了声,好些天没有同这人做爱,倒是怀念他的身体,哧啦一声直接将周文轩身上碍事的长衫撕碎,继续扮演采花贼yIn笑连连:“老子玩过那幺多人,还没玩过你这样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