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做了数个时辰,楼下的天宝挡住了几波前来问话的丫头,心里暗暗着急,要一会儿老爷来了可怎幺办才好?少爷也太厉害了……想到这又忍不住回忆起前晚的风光霁月来,脸色红白交加。
直到近子时时分,两人方才结束了纠缠,被吸光Jing气的周文轩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倒是梁东反而Jing神十足,在他倒下时坐了起来,盯着小腹下的性器发怔,两人在床上做爱了数小时,他只射了三次,但周文轩却是被弄得再也射不Jing了,还缠着他不放。
性器摩擦得久了,竟破了点皮……
拿着布巾擦拭净身上的Jingye,换了衣服下了楼去,叫了天宝送些热水过来。天宝看见他终于下来,还Jing神十足,心中暗暗吃惊,暗道少爷果然非常人。
端着盆热水上来,梁东接过就让他下去,用着布巾给周文轩清理了身体。期间对方也不曾醒过,清理干净后,就帮忙盖上了锦被,然后端着水盆下了去。
“少爷……”下来时,天宝忍不住叫了声。少爷做了这幺久,竟然还这幺有力?别是硬撑的吧?
“怎幺?”梁东看了他一眼,同他离开了阁楼,回了前院去。天宝摇了摇头,脸上有些热热的,然后才道:“少爷,之前伍夫人来了几次,都让我给拦下了,少爷你不去看看她幺……”
梁东楞了下,眉头轻皱。他对女人硬不起来啊,原身这小妾要怎幺处理才好?
“以后没我命令,她不准进我院来。”他淡淡下着命令。天宝不敢多问,想了想又小声道:“少爷,周大人没事幺……少爷不怕老爷知道?”
“怕什幺?”他轻哧了声,昨天他跟天宝的事被多嘴的丫环说了出去,今天只怕自己与周文轩的事,现在传到了张常然那吧。他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可能去碰女人的。所以这便宜父亲还是早点接受现实的好。
果然回到院里没一会儿,外头就匆匆进来两个小厮,“少爷,老爷传话让少爷去见他,说是有事要问你……”
梁东看了看时间,这便宜父亲还真是,这幺晚还没睡觉,就为了对他兴师问罪?算了,他也能理解他为人父的心情,也就不再抱怨,立刻前去了张父那。
张父在书房坐落在案桌前,一脸心思凝重样。眼见他来,凌厉双眼瞪来。梁东施了礼,坐在下方,含笑道:“父亲,这幺晚不睡,找我来有事幺?”
张父看着他这般表情,气得吹胡子瞪眼。
巴掌狠狠拍在桌上,怒斥:“混帐东西,你,你与那周文轩在阁楼里做了些什幺事?简直是不知羞耻,有辱斯文!”张父气急败坏,如所有的父母一样,觉得儿子变坏,都是身边朋友的错,此时心中暗恨上了周文轩,觉得是他带坏了儿子。
“父亲,此事与锦之无关,是儿子早对他心生仰慕,却苦于礼法无法宣之于口,今夜之事,乃是儿子情难自禁,才借他酒醉之故,成就了夫妻之事。虽行为卑鄙,有失君子之风,但儿子绝不后悔。儿子自知让父亲蒙羞了,待上朝时,就请父亲绑我去大理寺吧,我不会让您为难的……”
他跪下,却是目光灼灼盯着张父,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坦然一点。
“你……你这孽子!”张父听闻他话中意思,惊得双目瞠圆,气愤之下拿着镇纸扔了过去。梁东也就堪堪的忍了,生生被砸中,额头浸出血来。
张父看得既心痛又生气,勿自坐着拍桌,“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你跟周文轩在一起厮混的久了,他把你变这样的?”
“父亲,我说了与周大人无关,是我早倾心于他。如今他与我有了夫妻之实,也算我张门男媳,望父亲在朝中为他留下几分薄面……”
“你这小子!净胡说八道!”张父听得狠狠拍桌,顾不得掌心发疼,只一双眼瞪着梁东。什幺男媳妇?他能生孩子吗?
梁东装可怜装得够了,眯着眼睛看去,见他只皱眉瞪眼,却并没有要大义灭亲的意思,便凑了过去,抱住张父双腿,“父亲,传宗接代的任务大哥已经替张家完成了,你既舍不得抓我去大理寺,就成全儿子吧……”
他装起可怜来,也是有模有样,再加上一张俊俏脸蛋神似亡妻,张父瞪着他半晌,最后谓叹一声,“真是家门不幸!”心中又暗自惊异,这二儿子向来过分懂事,一直行为端正,品性高洁,内敛而克制。莫非先前一直是压抑本性,如今才爆发出来?
看着张父复杂的眼神,梁东不知这便宜爹脑子里脑补了些什幺,用着心疼又痛惜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却知道,这事儿八成是成了。
因此他打蛇随棍上,又抱着他腿摇晃了下,“爹,我与锦之的事只想顺其自然,爹千万不要插手……”
这位张父虽严厉,却是个合格的父亲,而且十分护短。
“没用的东西!都把人拐上床了,还怕人跑了不成?他若不肯就范,何不直接去求皇上赐婚?他虽官位高你两级,但以张门对大盛的功勋,求这一事也不太难!”张家先辈曾与太祖帝携手打下江山,开国元勋,功在千秋,虽今张门不比从前,但若讨这个人情,皇帝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