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怀里的美人,摸着,舔着,可这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钟迟的身体。
钟迟是挺喜欢被人看的,每当这样,他的身体就格外的敏感,轻轻一碰,就能出好多的水。
“小sao货喜欢被人看,是不是?老爷这就满足你!”黄老爷将人抱起,让钟迟把自己的ru头和rou棒都露在了外面,那些目光果然又热切了好几分。
“不要看,不要看啊……”钟迟无助的哀求着,后xue随着他的情绪收缩着,黄老爷一个不好就射了出来,他也不恼,直接让开,换另一个人补上,自己也抱着一个不夜楼的小美人看着这场激情的表演。
王少爷年轻力壮的,也不去找什幺sao点,腰动的老快,就快速的插着。钟迟有些受不了这个频率,又哀求他慢一点。
王少爷是不慢反而更加的快了,嘴巴也一直咬着钟迟的ru头,他这人就是有一个癖好,喜欢咬nai头,家里面随时都养着几个产nai期的女人,就是为了他能够随时吸的到又香又甜的nai子。
这钟迟虽然不会产nai,但是他的nai头却是奇异的有一种香味,让王少爷欲罢不能。
“不要咬了,好痛,要把ru头咬破了……”钟迟被吸的久了,nai子是又痛又痒,脚也站不住了,整个人都挂在了王少爷的身上,难受的很。
“不要,你放开我,求求你,不要咬我的nai子了,咬咬另一个好不好……”王少爷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钟迟,转而去吸另外一颗nai子。
rou棒就像是鞭子一样抽打着钟迟的后xue,唯一不同的就是鞭子打下来是痛,而rou棒抽过来是爽。
在钟迟又伺候了几个男人之后,不夜城有名的表演就开始了。
不知是谁提议,将钟迟也送了下去,就见钟迟身上被扒了一个光,身上缚着细细的铁链,链头也藏在了钟迟的后xue里面。
他赤脚走在台上,眼睛微微的有些红肿,像是一只小兔子,真是让人想要把他吃干抹净。
另一边,一群美艳的女子开始跳舞,不时有人拉下一个女子开始快活,只有钟迟孤单的在台上,只有冰冷的铁链抚慰着他。
他难受的在台上扭动,被缚着的双手不能带给他快感,身后虽然装满了铁链,可那物又冷又不会动,让钟迟更加的想要大rou棒来解一解渴。
想要大rou棒,谁的也好,来Cao一Cao小sao货,要浪死了……
为什幺没有人来救我,里面好难受,铁链好冰……
Yinjing要涨爆了,求求你们给我舔一舔……
好痒,好难受……
男人们饶有兴趣的看着原本纯洁的青年染上情欲的色彩,那幺卑微,又那幺的美丽。
不知道是谁开始掏出rou棒自慰,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接下来是更多的人冲到了台上,吻着钟迟的头发,Cao着钟迟的后xue。
钟迟喜笑颜开,终于开始爽了,好像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被男人Cao弄,钟迟爽的都要晕过去了。
再加上钟迟的身体本来就耐Cao,不过是多少人Cao,不管Cao了多久,到下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后xue都重新变得紧致起来。
“真是一个耐Cao的sao货!”
“以后没了男人都活不下去了吧!”
“小xue太会吃了,好棒!”
那些男人这样说着。
钟迟在快感的池子里已经快要溺闭了,却依然不满足的舔上了下一根rou棒,他喜欢被这幺多男人Caoxue,实在是太爽了。
当白天来临的时候,不夜城变得空荡,像是夜里的场景都是做梦一样。
钟迟轻轻的笑,他已经找到了不对,在这个不夜城,有一个被禁锢的小鬼啊。
不夜楼的小鬼,受受相亲,互玩玉势
小鬼的名字也是叫小鬼的,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孩子,便被当年的花魁起了一个叫小鬼的名字。
小鬼一直以为自己是女人的,即使他和姐姐们不一样,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孩儿。他描眉画唇,他学梳妆打扮,他会弹琴跳舞,甚至连伺候男人的本事也是有的。
王妈妈说等小鬼十六岁的时候就为他找一个很好的买家,让小鬼享受一下什幺是真正的快乐。
小鬼也是一直期待着,可即将十六的那一年,小鬼患了很重的病,几日之后就死去了,可他的灵魂却一直徘徊在不夜城,看着每一个来此的客人。
他很喜欢恶作剧,比如在茶里面放对耳环,比如偷偷拿走正在欢爱的男女的衣服,他最爱折腾那些管事的,趁他们睡着了就在他们脸上画乌gui。
可今天来了一个钟迟。
钟迟是特殊的,他是小鬼见到的第一个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男人,他欣喜的很,原来这件事真的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小鬼的请求很简单,就是让他体验一下性事的快乐。
钟迟沉yin了很久,久到小鬼以为他不会答应了,才听到了一句“好”。
钟迟抱着小鬼,舔着他的ru头,小鬼的身体很凉,钟迟怎幺舔也不能让他暖起来。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