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嵘一把拽住他,“别走啊……”
“铃铃铃……”
一段铃声打断了二人,秦嵘看样子不太想接的样子,表情在犹豫,凌铮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秦嵘扣住他手腕的手掰开,“去接电话。”
秦嵘接通电话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凌铮那张臭臭的脸,不知怎么就又想笑,而他也确实笑了。
“喂,”他声音里的愉悦似乎可以隔着话筒传递到不知名的另一边去。
凌铮说走又不走,站在几米开外的位置看着秦嵘,直到亲眼看着他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怎么了?”等到秦嵘不声不响地挂了电话,凌铮试探性地问。
秦嵘的严肃表情与方才判若两人,“严明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逼死强迫症
法医的鉴定结果第一时间便已出来,又有遗书为据,凌铮和秦嵘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在有条不紊地收拾了。
“什么情况,他不是不久前被保释了吗?”秦嵘拉住了小张,这个案子的后续工作是他接手的,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过来帮忙善后。
小张的脸色很不好,“据邻里说,陈刚的太太跑过来闹了好几次,还经常去严明的公司闹,给他的家人打电话,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他的工作被辞了,家里人也把他赶了出来,就是邻居见了也绕着走,恐怕是心理压力太大,才……”
“那个女人我看是已经疯癫了,”小刘在一旁插嘴,“不过这个严明跟有妇之夫搞在一起,落得这种下场也是报应。”
“就算他做得不对,也罪不至死啊,”秦嵘这才注意到连重案组那位女文员都来了,“我看他被逮捕之后也心灰意冷、悔不当初,既然有心悔改,又何必搞得人家身败名裂呢?”
“悔不当初?咱抓进去的犯人哪个不是悔不当初?自己犯下的错自己就要负责,法律制裁不了他,社会道德也不会放过他,我看你就是瞧人家长得帅。”
“总比你长得一副狰狞相好!”
“够了!”秦嵘低声喝止,“这里刚刚发生了一起自杀事件,你们多少也尊重一下死者吧。”
所有人都低头默不作声了。
秦嵘依次扫过众人的脸,“我不是交代过了么,上起案件的结果对媒体和公众保密,尤其不可以向受害人家属泄露,怎么还是走露出去了?”
每个人都摇摇头,表示不是自己。
秦嵘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封锁住这个消息太难,挥挥手让他们做事去了。
严明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抬了出去,秦嵘对他行了注目礼,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凌铮脸色铁青地站在身后。
“你怎么了?”他走过去问。
凌铮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秦嵘不明所以地跟在身后,到了楼下凌铮没有上车继续步行,秦嵘什么也没问,二人一前一后在夜色中走了很远,直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凌铮毫无预警地停了下来,秦嵘刹晚了一步几乎要跟他贴到一起。
“是我。”
他的声音低得就像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秦嵘没有听清,“什么?”
“是我走露的,”他又说了一遍,“我拿着严明档案的时候,不小心被陈刚的太太看见了。”
秦嵘也沉默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大意,严明就不会死。”凌铮只觉一对强有力的臂膀将他环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揽进一个坚定的怀抱。
“这不是你的错,他之所以有今天的结果,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小刘说得对,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还差一点害得你也……”
秦嵘抱着他的臂弯紧了紧,“放心,我没他那么差的心理素质,”说完他笑了笑,“再说要是你害我不能生活在阳光下,说什么我也要把你也拖到Yin影里。”
凌铮默了默,“还有一句话我一直都没有说。”
“你还有什么罪名,一遭认了吧?”
“谢谢你救了我妹妹,”凌铮正色道。
秦嵘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啊,我差点忘了,你就是她口中那个比坏人还可怕的哥哥。她不让我报警,说如果报警的话,会被她哥哥打死的……我没想到那个暴力的哥哥就是你。”
“我一直没有说,是因为我觉得谢谢这两个字太轻,而我欠你的情又太重,是我根本偿还不起的。”
“谁说你偿还不起?”秦嵘把下巴搭到他肩膀上,“我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一命还一命,你以身相许不就好了?”
凌铮无语,“秦嵘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怎么总能有破坏气氛的本领。
“我也是很正经地在提议啊,”秦嵘一本正经地说,“你要不要正经地考虑一下?”
“做梦!”
“我好伤心。”
“起开啦!”
“再抱一会儿嘛。”
凌铮挣脱了两下挣脱不开,抬脚就往前迈,秦嵘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