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次准备偷个小钱,没想到碰上个双性人!不是女人没事,有个xue让我干个爽就行!”
“不行!不行!”听了这话,郑幽飏剧烈挣扎起来,“滚开!别碰我!我会报警的!”
没想到这男人反倒不怕:“你倒是报警啊,我也不捂你的嘴,你现在喊人我都不拦你,叫了人看你这个奇怪的身子一起干你才爽呢!”
郑幽飏颤了一下,连挣扎都停了下来。
“这不行了,”男人笑了,“你配合老子,老子也让你爽爽,又不会缠着你,打一炮别跟死了人似的。”
郑幽飏脸色灰败,双眼紧闭。
男人见他老实了,嘿嘿一笑,伸出粗糙的手指,直接三根就捅进了前xue,郑幽飏闷哼一声,死死咬住牙,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妈的,早就出了这么多水,做样子给谁看!”男人屈起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抠挖,郑幽飏虽是有心,可是被调教的敏感的身子已经违背了自己真实的意愿,汩汩地出水,还自发蠕动着裹着男人的脏手指贪求。
“没想到遇到个极品xue!老子赚大了!”
男人急咧咧地抽出手指,掐着郑幽飏的大腿根把他往上一提,挺腰捅了进去,便好似许久没尝过rou似的狂动起来。
郑幽飏死死咬着牙,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抵抗着如chao的快感。
男人弯着腰,挺着鸡巴猛捣,嘴里发出舒服地野兽般的呜声,突然想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两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掴着郑幽飏雪白挺翘的屁股,骂道:“妈的sao货!刚才挣扎的跟烈女似的,还以为是个处呢!却是个被人已经捅烂的!妈的,不会有病吧?干死你!”
其实男人的鸡巴在这个宝xue里舒服的紧着呢,自发地裹紧男人的那物,还不时痉挛着,水又多,又紧致,说这些只是作弄这个双性人罢了。
郑幽飏咬牙不语,心里却钝痛,他虽是厌烦这个女xue,可是却恨死了捅破他处女膜的变态,自从变态上了他一次之后,他就沦为变态的玩物,日夜玩弄。好不容易达成协议有了半月之约,暂时逃离了那个变态,谁能想到又碰上一个连脸都看不到的男人的强jian!
郑幽飏心里再恨再痛,双颊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酡红,脚趾也舒爽地蜷了起来。
男人打了几下之后,就向前捏住他两片rou唇,捻着向外拉扯,腰上更用力,干到了更深的地方。
“妈的!里面更舒服!哈……老子不会干到子宫口了吧!”
男人咬着牙,干得更带劲了,爽得额头出汗滴在了郑幽飏白腻腻的rou体上。
“不要!啊!那里……出去!给我出去!”郑幽飏惊呼。
“哈,忍不住了吧,那就给老子好好叫!”
男人一听更来劲了,把郑幽飏的腿掰得更大,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更快更猛地干着郑幽飏的xue,干着他的子宫口,不时地把yInye带出来打出了白沫,又瞬间被里面冒出更多的yInye打shi。
“妈的!爽!sao货,你这是被多少人Cao得这个sao样!”
“啊……唔……不要……不要……停下……”郑幽飏无意识地晃着头妄想减少快感,胡言乱语,身体里的痉挛一阵接一阵,爽得他不自觉加紧了男人的脖子,“求你,放了我!放了……啊……要射了……射了!”
说着,小rou棒喷出一股白灼溅到男人胸腹上,被男人干着的xue却是痉挛的更厉害了。
“口是心非的婊子!老子要把你干到chao喷!”
“啊……不要……不要,唔……啊,要喷了,又要喷了……”
看到郑幽飏爽得双目迷离,嘴角含津的sao样,男人也知道他要到了,女xue也裹得厉害,就像被无数张柔软的小嘴满含爱意地亲吻,子宫口也是痉挛地张开着咋着gui头,渴求里面的Jingye。
“妈的,要射了!给你,sao货……接好了!”
男人又狂Cao几下,腰部一挺,gui头挤进了子宫口,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Jingye,被这张小嘴贪婪地吃着,实在吃不下去了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渗进了床单,xuerou痉挛着喷chao了。
恍惚间,郑幽飏被男人粗鲁地翻了个身,手指捅进了后xue,草草转了一圈,就又把又勃起的鸡巴干了进去。
“啊!疼!”郑幽飏半硬的rou棒瞬间软了下去。
男人哪会怜惜这个看不清脸不知道姓名的sao货?仍是只顾自己爽到地猛干,和前xue不同,倒是另有一番滋味。
也许是因为双性人的原因,后xue倒是很干净,虽是没有前xue水多,但比前xue更紧致,裹得gui头和柱身舒服得很,真想把卵蛋也干进去!
“啊!不要!混蛋!我弄死你!”郑幽飏无力地趴在床上,难受地仰着脖子,不甘地向后瞪着,想把这个男人记住,可是黑乎乎的却是半点也看不清楚。
“臭婊子,老子干的你这么爽还嘴硬!”男人狠狠打了他的屁股,又使劲掰开丰满的tunrou,露出被撑开的后xue,干得更用劲了,“妈的,咬的这么紧,真sao,不会后面也会高chao吧!”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