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沈岱当然明白他的兴奋从何而来。
沈岱冷俊的眸子同情地看了眼津政,意思是今晚你先来!津政大方轻松地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浴室里热雾缭绕,陈溪泡在浴缸里半个多小时,心理思想斗争激烈。临阵上场不能怪他有点怯场心理。
压一个不仅身材比他高大,而且还长期压他的男人,而且最为关键的是,陈溪没有压过人的经验,这都是谁的错?自然是浴室外,正悠闲躺在床上看书的津政。
陈溪暗暗咬牙打气,没有的经验今晚正好可以从原罪人身上讨回来。坚毅踏出水缸,露出泡得微红的身体,简单的擦拭后,穿上宽松条纹睡衣。
听到浴室门轻响的声音,津政噙着宠爱的笑意,微转过头看从浴室出来的陈溪,乌黑的头发还挂着水滴。
津政放下书,抄手拿条毛巾帮他擦干发上的水份,“过来吹干,shi着睡不好。”
陈溪盯着他,任由他吹干头发。十几分钟后,津政放下吹风机,墨蓝眸盯住慢慢粉红的双脸颊,认真的说:“你真要上我?”
陈溪细吞口水,颌首表明。俩人眼神刹那交锋一分钟。
津政勾起嘴角,优雅地微扯开胸膛的衣杉,露出结实的胸肌,然后,自已半躺在床上,对陈溪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陈溪沉下脸,不满津政小看他。
当他爬上津政的身上,脸红红地抿着唇,眼神有闪烁着无措的光辉。面对身下的英俊男人,陈溪想着要怎样开始,回忆以往他们在床上的画面。
陈溪缓缓伏下身亲吻津政的身体,动作笨拙有趣。
津政慢慢扬起一抹邪恶算计的笑容。他现在可非常享受陈溪主动亲吻他的身体。这感觉真不错!
吻了他的锁骨、他的腹肌、胸膛,最后,在津政的唇上亲一口。陈溪察看津政的表情十分愉悦,心想:自已的前戏已做够了,该到最后一步吧。
他慢慢扯下津政的衣杉,露出他健实的颀长身体。下身一根昂然大物令陈溪蹙眉。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当他慢慢分开津政修长优美的双腿时,此时,津政难免心理有丝紧张。
陈溪跪在津政在双腿间,察看细小的入口。这真的插入一根东西吗?
然而,津政眼前的昂然大物提醒着他,他的身体可是天天被眼前这根东西轻易进入插弄。
陈溪试着用一根手指轻轻进入那狭小的洞口,却惹来津政的一声带疼的抽气声,吓得忙把手指抽回,“政,很痛?”
津政头枕双手,思考着反问:“你说呢?第一次做不好,可是会流血受伤。”
听他这么说,陈溪顿时更加犹豫。他是想上一回,但更不想让津政受伤。
津政看出他的心思,说:“没事,你再试试。”
陈溪没耐心用手指去开发,他也不会。他握着自已的欲望,试着去顶开那狭小的入口。
试了两三次,都不能顺利进入,急得额头冒汗,更不幸地是,他的欲望竟然在三次挫败后,缩垂了。
陈溪很尴尬地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他受不住津政带着探究和色情的目光。“政,我,嗯,下次再做吧。今晚可能太累了。”说着,忙回身下床。
不料,津政一跃坐起,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带着危险地口吻道:“溪,今晚不能就这么算。我都给你试验了一个晚上,是你不做。今晚过了,以后,再没有这个机会。”
陈溪受不住他越来越灼热的气息,侧过脸道:“政,你知道我没经验,所以,嗯唔”
津政吻了他一阵后,抬起头说:“不管经验与否,今晚你的心愿已了结,现在该灭灭我的欲火了,溪!”
“啊,政,你好坏!嗯啊……唔”这一晚,反扑失败的陈溪被津政压在身下做了整整一晚。
次日,津政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间门,看到刚上来的沈岱,浮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沈岱挑挑眉看着津政的背景若有所思,回首,想进入陈溪的房,却发现被反锁了。
房内,陈溪把一个大枕头扔在地下,自已把头埋在被子里。他被津政反攻了!津政太狡猾。
后来数日,陈溪把门反锁,拒绝津政和沈岱俩人的进入,以此,作为小小的报复。津政为此愁了几天,沈岱则为此脸色黑了几天。
到陈溪解禁日,已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陈溪心情不错地喝着绿茶看书。
用一个星期来禁欲是对两个男人最历害的惩罚。看着他们的脸色一天天黑,陈溪感到无比愉悦!谁叫他们算计他。
陈溪放下茶杯,有点惊讶沈岱怎么这个时间跑来?他不是出差了吗?
沈岱冷冷的凤眼盯着陈溪,“溪,你不能把我算进去。上次,我还没抱你。”
陈溪差点一口水咽不下去。“我需要休息!”
沈岱突然邪邪地笑道:“当然可以。我们以后商量合理的作息时间表。不过,今晚,我要疼爱你。”说罢,把他揽腰抱起,压在床上,“溪,别怪我们总是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