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什么的话题。陈溪聊得不多,聆听的时候较多。
有三四个女高中同学老往陈溪身边挤,找话题聊。陈溪的面貌和气质在这群男人堆里显得格外出众,吸引这些曾也暗恋过他的女人们。从吴浩那里得知陈溪还是单身时,几个女人都心情跃跃地不断与陈溪套近乎。陈溪明白她们的心思,也只是友好地与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有一个老板模样的男人不爽地嚷起来,“你看,这些女的都贴到陈溪那儿去了。你们也太偏心了。好歹我也是个高富帅。”此话引来哄堂大笑,有几个女孩找话数落他,“不就是暴发户吗?说话那么窜!”
被数落不爽的男人反驳道:“我说你们就不怕陈溪好看过你们吗?陈溪可比女人还更有魅力。”
张文如跳起来,大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比女人有魅力!分明是把陈溪比喻成女人了。我告诉你,陈溪可是男人,需要把那个给你看吗?”此话一出,很多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女人们有点羞赧。
陈溪微笑道:“我说,文如你可是个国家公务员,说话能放斯文点嘛。”有人跟着符合,“对。下次领导开会时,绝对要他在全县人民面前进行批评检讨!”没营养的话题一直在继续,开心的笑声时不时响起,娱乐氛围浓厚。
但,陈溪并没有表面上所看的那样开朗,心中的Yin霾从未散去过。年后的何去何从,以及沈岱最后跟他说的十天春假让他非常心烦。
离开了深圳,他就再也不想踏入津政或沈岱的范围里,他要逃得远远的,而且父母也不允许了。但,陈溪害怕沈岱的手段,他要怎样才能避开沈岱?
这几天,陈溪一直呆在家里思考工作的出路。他今年24了,也不小了。陈父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陈溪也只能装作不介意。
陈母跟他说,他爸已在外面开始给他联系县政府的公务员职位。看来,父母已不放心再让他外出工作,想把儿子放在自已的眼皮底下监督吧。
陈溪听了,只是苦笑。他还能再反驳什么,恐怕只会惹来更大的争吵吧!也好,其实也算是为了父母那份心,他顺从了。心想:沈岱就是再那个,也不敢真的在自已家里把他带走。
眨眼间,十天的时间已过了,仍未见沈岱出现,陈溪也稍微放下了心。父亲给他托关系在县政府部门某到一份文职,这其中也少不了死党张文如的帮忙。
过几天,陈溪准备去上班。工资虽不多,主要是稳定,父亲认为只要工作能力出色,人际关系处理得好,还是有提升的机会。希望他好好干。
今天,吴浩又跑来找他出去吃饭,在途中,遇到张文如和他的女朋友。于是,陈溪干脆作东请他们吃顿饭,顺道感谢他们的帮忙。吴浩很高兴地说:“陈溪,你愿意留下来,我们作为好兄弟可是很高兴的。以后打篮球有个好伴了。”陈溪淡淡应了声。
张文如借机说:“不如下午我们去活动下,好久没打了。身体有点发庠。”旁边的女人嘲笑道:“你也该减减肥了,你看他们俩有多均匀。”几人大笑。
陈溪挑眉问:“文如,什么时候结婚?我好准备一个大红包。”张文如脸红红地呵呵笑,“结婚一定通知你。不过,你结婚也得通知我。到时,我们一定闹得你洞不了房。”女人轻撞他一把,张文如方见陈溪的表情有点苦涩。
吴浩也察觉了,总觉得这个好兄弟有点不一样了。几人忙找了其他话题打圆场,陈溪也赶紧附和他们。
下午,三人如约来到陈溪花园小区附近的露天大型运动场,其中有一个篮球场。像高中时代那样,三人各自为队,相互抢球,谁进的球多,谁就是赢,输的人被要赢的人处罚,如罚跑五圈等。
张文如体格高大,占了一定的优势,可陈溪和吴浩身材相对较小,所以,躲避、蹲、闪等动作较灵活自如。三人打得十分火热,没多久便满头大汗。
三十分后,陈溪渐显劣势,体能跟不上了,直喘气。张文如打趣他,“你在大城市呆久了,身体也娇贵了。”陈溪听了,只是笑,在阳光下显得如此俊美,淡然的气韵流露无遗。
张文如和吴浩傻眼了,连忙别开眼,心想:最近有点邪,连打篮球也要花眼了。陈溪怎么变得越来越好看了。以前,高中时,也知道他长得帅,可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有吸引力。
打到最后,陈溪是输了。他们认为陈溪体力不好,罚他跑步也不适合了,干脆再罚他今晚出钱到本县最有名的西餐厅大吃一顿,以慰胃口。
张文如一手抱着篮球,另一手勾搭陈溪的肩膀,显得极为熟络。三人沿着街边走边说笑。墨眸不经意扫及一辆熟悉的车,待看清远处车内两个熟悉的人形时,说笑中的陈溪的心顿时一点点下沉,停住的脚步无法再动弹。
张文如说:“怎么了,陈溪,脸色青了。”吴浩也关心地问:“哪里不舒服?”陈溪紧张地拉张文如的球衣,“我们快走,往那边走,快!”说着,便拉着他们两人往回一条路走,与其说走,不如说是跑。
见陈溪见鬼似的慌张跑向拐弯的一条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