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了一小圈,觉得没意思,便来到一侧吧台跟服务生要了杯酒。“陈溪,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想不到又再次碰到司徒庭,陈溪有点意外地答道:“嗯,津政在跟朋友聊天,所以,我自已走动一下,呆会回去。”
司徒庭在吧台上推来一杯颜色鲜艳的酒到他面前,“请你的!”然后,自顾自地喝起自已的酒。
陈溪见他这么潇脱豪迈,也不好推掉他的酒,“谢了!”端起颜色丰色的酒,喝了好几口。没发现司徒庭的眼眸闪过的Yin沉。
聊了两三句后,司徒庭有事走了。陈溪也没在意,瞧了瞧空空的酒杯,突然觉得有点尿意,向调酒师问个了位置,便往厕所的方向走去,等他如厕完,出来时洗手,忽然觉得浑身有股燥热感,看见镜中自已的脸驼红得很不正常。
不明所以的陈溪,有点心急难受地往回走,然,没几步,身体的燥热更甚,头脑晕乎乎,意识开始不清,周围晃动的人群让他有种天地转的混乱,手用力抚住自已的额头,慢慢蹲下身去,低声呼唤:“政,……”
有几个人影向他围笼,看不清是谁。“你们是谁?放开我!”无力反抗的陈溪,被几个人类似搂抱的方式,快速拖进电梯,只能发出类似呻yin的呼叫。
他被人连拖带搂地推进一间房里,被粗鲁地丢到床上。大约有三个人在解着他的衣服。渐渐痛苦迷离的意识,异常燥热的身体,下腹间不断聚集的热流无处渲泄,身体极度渴望被碰触,被欲望折磨得汗水淋漓的陈溪死死咬破了唇,压制嘴角破碎的呻yin声,努力推掉身上那几双作乱的手。
有人在讥笑:“真是yIn荡的身体,这么敏感。碰一下,都有反应了。”“他绝对不是雏儿。”
陈溪拼命的挣扎,“嗯……你们是……唔……谁?放开我!嗯……”情欲难抑的陈溪在床上不自觉的媚态尽现。
三个人男人看到后,都不禁吞咽口水,其中一人骂道:“该死的,看不出是个尤物!”正准备加快动作下手时,房门被人突地踢开,走进俩个气质不凡的男人。
其中一个冷俊的男人扫了床上一眼,突然暴怒地向他们中的一人狠揍一拳,把他揍倒在地,抱腹痛yin,意识到不妙的其余两人想夺门逃走,不料,被无易几个拳脚打倒在一堆。“把他们带出去处理!”
“是!”无易叫进门外几人把地上的三人带出房间,沈岱抱起衣杉凌乱、情欲迷醉的陈溪。陈溪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浑身的燥热接触到一个冰冷的物体,让他感觉舒服,想更靠近又不敢靠近,那人好像明白他的需要,把他抱得更紧、更多。陈溪发出舒服的低yin,“嗯……”
冰冷有点缓解他身上难抑的燥热,抬起迷离的眼眸,想看清楚抱他的人是谁。当他知道是谁后,陈溪要推开他,“放开我!”
沈岱不放,一只大手隔着凌乱的衣服放肆地游移在他的身体,引起陈溪一阵阵的颤栗和呻yin,“嗯啊……嗯……不!政,我要……津政……唔”听到他对津政的呼喊,沈岱的手伸进他的衣杉,捏住他的ru,惩罚似地用力揉弄。“嗯……啊”
无易脸朝门外,淡淡地说:“沈爷,津政来了。”
果然很快,便听到津政地怒喊:“放开他!”霸道地夺过陈溪,抱在怀里,“沈岱,这是什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津政发现怀中的陈溪神情迷离痛苦,有着情欲的渴望,浑身滚烫,越加怒不可遏。
沈岱从容站起,对无易道:“把他带过来!”无易出去二分钟左右,带来了一个令津政意外的人——司徒庭!
隐约猜到怎么回事的津政,眼神Yin冷地看向司徒庭,质问:“这是你干的?”语气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司徒庭咬唇沉静了会,抬首,说:“是!是我干的。”得到肯定答案比猜测更令津政火怒,语气冰冷如冰碴子,“司徒庭,以后,你别想在娱乐圈混了!”
强力压下心痛,扬起无悔的悲哀笑容,“为了陈溪,你真的不同了。我也爱你,为什么你不给我一点,我哪一点比不上一个普普通通的陈溪!”
“闭嘴!”
“政,当初我们不是也过得很开心吗?”试图再挽留的司徒庭令津政更厌恶,“司徒庭,亏你是娱乐圈的人,连基本的游戏规则都不懂。你就等着下岗!”
在极力忍受春药折磨的陈溪,用不多的一点清楚意识,说:“政,这次算了,放过他,好吗?”
看到陈溪眼里执意的哀求,津政的心软了一半,柔声说:“好!”
陈溪露出虚弱的浅笑,“回家,我,难受。”猛然意识到陈溪的药力未解,密密麻麻的汗水粘shi了他的发,眼神越加迷离,脸颊chao红,显然,已发作到顶点了。
此时,沈岱冰冷的声音适时响起:“再不帮他解,可能会落下病根!”
津政马上打横抱起陈溪,经过司徒庭时,“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快速奔向楼外,驱车往家里赶,他没兴趣在沈岱的地方开房干那种事。
第49章 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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