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交叠着,但因为被封印在卷轴里,所以并没有腐坏。
小二和小三已经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百二十七张草席,在神社前的空地上整整齐齐地排好。
然后,即使懒散如银时,也怀着肃穆的心情带着四人将遗体一个个地在草席上摆放好并整理遗容。
当整理到宇智波富岳和美琴的时候,银时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旁边的佐助早已埋下头去紧紧握着双拳,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佐助用极力压抑的哭腔说着,“这是我那晚之后第一次看见爸爸妈妈的脸,原来妈妈走的时候是微笑着的么……”
银时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肩,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道,“他们走的时候都很安详,爸爸妈妈还交代我不要让你没地方撒娇呢。”
佐助的哭音更重,但仍然极力克制,“撒娇什么的,我才不会呢!”
平抑了一下感情,佐助又伸出微颤的手抚上美琴空洞的眼眶,用压抑着愤怒与仇恨的语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爸爸妈妈的眼睛……”
银时宛如保证般平静又笃定地回答他,“会找回来的。”
过了一会儿,佐助喃喃地说了一句,“如果鼬哥哥也在这里就好了,这样我们一家就又团聚了。”
银时顿了顿,目光放远,语气复杂地叹了一句,“他还是不要在这里为好。”
佐助沉默了,抬头快速地看了一眼其他族人的遗体和不远处各自整理着自己父母遗体的宇智波三小,然后低下头去死死地咬住了唇。
银时别过眼去,伸出大手将佐助的头压得更低,“小鬼,想哭就哭吧,有大人在身边的时候,再放肆地哭也没有关系。痛苦和悲伤都要痛快地发泄出来,小孩子才能顺顺利利地长高呢。”
佐助依然死命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紧闭的眼却有两行泪水无声留下。
等佐助哭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别过脸去,银时才揉乱了他的头发把手拿开,然后看着远方用一种冷淡的语气说道,“还有件事你也必须要搞清楚,鼬选择杀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必自责什么,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如果真要说他为了什么,那么大言不惭的说一句,那也是为了我。所以杀死族人们的罪,就交给我和他来背负吧。”
佐助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银时,想搞清楚他这话蕴藏的含义。
银时故作挑衅地看着他,“怎么?不相信?鼬当年要把你捉回木叶不过是要把你当作人质作为我在外面活蹦乱跳的交换条件而已。不服你咬我呀~”
佐助撇了撇嘴,“说了多少遍不要把我当白痴一样。”然后他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垂下眼喃喃地说了一句,“如果成为人质就能让银酱好好活着,那么一辈子被困在木叶又有什么关系。”
银时愣了一下,然后愉快地笑了起来,“银酱什么的,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
佐助才反应过来自己用了小时候惯用的称谓,脸色微红地瞪了银时一眼,然后埋下头去专心整理父母的遗体不再理他。
整理遗体的工作一直到夕阳西下才全部完成。
一百二十七具遗体都安详地摆放在空地上,每一个人都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神情安详,那些死前所受到的痛苦仿佛从未存在。
五人最后再看了一眼各自的父母,然后银时施展起火遁和风遁的混合忍术,大火很快以燎原之势席卷了所有遗体。
在熊熊的大火中,不知是谁先起头,唱起了荒腔走板的,然后宇智波三小凌乱不一的调子在火光中飘扬起来。
那寄托了哀思的歌声并不动听,更像是一种发泄,但少年们沙哑的声音却仿佛能传到很远的地方,在夕阳下有种莫名的苍凉。
银时这次并没有出声,在真正悲痛的时刻他反而更为沉默。他与佐助静静站在大火前,火光映照着他无悲无喜的脸。
然后他伸出手揽住了佐助的肩膀,轻声说了一句,“老爸老妈,一路走好。”
佐助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又穿过了大火,也在心底默默说了一句,爸爸妈妈,我们都会好好的。
火光中仿佛能看到父亲母亲最后的笑脸。
*
虽然银时很想在中忍考试第三场之前逮到大蛇丸,但对方实在太会变脸又过于神出鬼没,所以除了那些越来越鬼祟的音忍众外,连大蛇丸的一根毛都没有揪到。
由于砂忍的退出,木叶的察觉,现在的局势对音忍已经十分不利,银时甚至怀疑知道这些情况的大蛇丸还会不会如原著般发动攻击,还是会选择隐忍下来从长计议。
尽管汇聚了各国忍者的木叶如今暗流涌动,但中忍考试第三场还是顺利地如期举行。
在这一个月的集训里,各个参赛者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鸣人从自来也那里成功习得了通灵术并在比赛中击败了日向家的天才日向宁次。
佐助也在最后一刻学会了雷切赶到了现场。
值得一提的是,佐助这次的对手刚好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