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和砂忍一半的Jing英战力,甚至还有一只被完全控制的尾兽,连云隐村都不敢轻言战斗而是选择结盟。各位难道认为我们能够随便承担与之一战的损耗么?”一直默默旁听的奈良鹿久突然出声道,“另外团藏大人,火影大人的对特别上忍的密令不知您从何听说,但您的耳朵未免太灵了一点。”
团藏脸上怒色一显,“小辈你是在暗示我窥探火影么?!”
鹿久移开目光,平淡地说道,“我只是对您的消息来源表示疑惑,您不介意解释一下吧?如果被怀疑窥探火影办公室,对您的名誉也很不利。”
团藏强忍怒气,“我派人监视了那个宇智波余孽。”
三代立刻责问,“为什么这么做?”
团藏愤怒地伸手抓住桌沿,“因为你无谓的心软留下一群宇智波余孽给木叶造成了极大的隐患,所以我不得不做好在这些渣滓报复时将他们斩草除根的准备。”
三代闻言长叹了一口气,垮下了身子靠在椅背上,“团藏,正是你这样的态度,才会激化宇智波当年那件事啊。”
团藏咬牙,“我只恨下手不够快不够狠。”
“够了!团藏!”三代有些严厉的呵斥道,“宇智波的遗孤从此不再是我村的人,而是友邦的家族,今后必须要以礼相待,不得妄自加害,否则引起一切外交问题你将负全责。”
团藏闻言抽了抽脸皮,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缄默之下打着什么其他主意却没有人知道。
见涉及宇智波的敏感话题结束,奈良鹿久才重新出声道,“那么风影那边我们应该做好怎样的应对?假设月光上忍带回来的情报是真的的话,那我们要做好可能与砂忍开战的准备。另外音忍村似乎也与大蛇丸有蛛丝马迹的联系,所以不排除需要与两村作战的可能。而在此时开战,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并取得压倒性胜利,对我们木叶的声誉将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三代想了想,提出,“我有意与甜忍村的人结成临时同盟,宇智波和一尾的参战就会有巨大的助力。”
“我不同意!”团藏立刻出声反对,“他们随时可能背叛!”
这次鹿久也倾向于团藏的意见,略带忧虑的说道,“且不说对方与木叶的恩怨,现在他们是雷之国的同盟,本身就是雷之国用于牵制木叶的存在,这次云隐村来的人虽不多,但有他们在,甜忍村的人出于政治考量不会公然出手帮我们。”
三代有些烦扰地抽了一口烟,“我会找机会和他们谈一谈,至于砂忍那边,也想办法将实情告知,不管他们信不信起码要让他们对现在的风影产生怀疑。中忍考试照常进行,从此刻开始,木叶暗部和上忍班进入战时状态,现在就下去准备,发现任何异动随时汇报,不得懈怠!”
鹿久和暗部部长领命告退,屋子里只剩下当年二代火影门下六大弟子中的四个老人。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三代忽然吐出了一口烟圈,用追忆的口吻说道,“你们还记得当年和我们被金角的部队包围时,老师突然说需要一个诱饵,当时我们都沉默了。那时候的你们,在想着什么呢?”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都没有说话。
团藏脸上呈现出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我当时是想自荐去当诱饵的,只是被你抢先了而已!”
三代看了他一眼,“但你当时害怕和迟疑了吧?”团藏正要反驳,三代却打断了他,“我当时也害怕啊。谁不怕死呢?可是人啊,需要承认这种怯懦才能有直面死亡的勇气啊。”
团藏皱眉思索着三代这话的用意。
三代深深地看着他,第一次直言不讳道,“团藏你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在想,如果当时先说出来的人是你,老师最后指认的三代火影就有可能是你,是我抢了你的机会?”
团藏的脸上涌起一股疯狂的怒气,但那怒气中仿佛又隐含了心底最耻辱的秘密被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的恼羞成怒,他试图用愤怒的拍桌大吼来隐藏心底莫名的心虚,“猿飞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么?在我暗中守护木叶这么多年以后,竟还要被你这虚伪狭隘的小人如此羞辱?!”
连水户和转寝都忍不住帮腔,“猿飞你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么多年来团藏的牺牲难道你没有看到么?”
三代的目光缓缓地扫过三人,然后扶着桌子略略倾身致歉,“抱歉,只是人老了难免想东想西。这次大蛇丸的入侵,如有必要,我会做好随时为木叶牺牲的准备。”
不满的三人为这突然起来的话震惊了,水户和转寝下意识出声,“猿飞你不必……”
三代致歉后又直起身,以不容拒绝的口吻打断了二人的话,“我已下定了决心,不必多说。”然后他又以一种感慨而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团藏,“当年我提出自己做诱饵时,尽管害怕,但确实是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而不是作秀,因为那时的我们,谁也不知道老师最终会作出那样的决定。而这一次,我同样也已经做好了觉悟,不会因为我是火影就以大义的名义让年轻的生命去牺牲。只希望你也要记得,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