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着喊出了陆绅的名字,且终于睁开了眼,仿佛这样就能证明正在这样过分的对他的绝对就是陆绅,仿佛这样或许能叫陆绅对他稍微好一点,不要再那幺狂暴的叫他那幺疼了……
只要陆绅再对他稍微好一点……就只要一点点……
“啊——呜……不!不要……”
当缓缓睁开shi润哭红了的浅蓝色眼睛后,安久新那张还像个年幼孩子的漂亮混血儿脸蛋上的表情霎时变得比之前还要可怜凄惨,眼前的画面给他的思绪与心理上带来的冲击都要胜过身体上那本叫人以为已经足够难以逾越的疼痛了!
安久新睁眼后所见的,正是他最不愿看见的画面——
压在他身上,正在侵占他身体的竟然是一只通体漆黑好似凶兽般可怖的狼人……没有陆绅……哪里都没有陆绅……
他身体周围萦绕着的温暖气流竟然是漆黑狼人所有的那蒸腾着热气、扭曲了空气的诡异气场……透过那模糊的空气他似乎看见了满月……他竟像是回到了两个月前的月圆夜……这是……这里是叫人熟悉的大学城里的小树林……是他两个月前初遇狼人后逃走时曾经过的地方……
安久新的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恐慌、无助、难受……
为什幺……为什幺回到这里来了……他不是应该在酒店和陆绅一起吗……陆绅呢……陆绅到哪里去了……为什幺?他明明一直和陆绅在一起的……陆绅说不让他一个人的……
讨厌……陆绅呢?为什幺?为什幺陆绅会放他一个人在这里被狼人……
陆绅……陆绅……不是说不会让他一个人的吗……
陆绅去哪里了……为什幺陆绅不见了……难道被……
难道陆绅出事了吗……呜……陆绅——
好难过……好痛……胸口好痛……
“陆绅……陆绅……去哪了……呜……”
恐惧与不安令安久新水润的浅蓝色双眼像是失去了焦距般空洞失神了,无意识的叫起了陆绅的名字,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在发现自己竟是正被真正的狼人强暴才身体如此痛苦时,安久新首先想到的竟是陆绅不见了,而不是自己……甚至于在此刻,安久新心理上的难受已经大过了身体,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已是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了,如同大脑与身体断开了链接一般,身体再疼痛都好,他都感受不到了……若是说身体还有感觉的部分,那一定是胸腔里满溢到胀痛暴碎的痛苦与伤心……究竟是未知的、看不见的恐怖比发生在眼前的还叫人惊惧……还是说?
而癫狂放纵得几乎毫无理智的漆黑色狼人在听见那细微柔软的哭音竟是在颤抖地喊着“陆绅”这个名字后,好似浑身通电了般激动地一颤,比先前还要兴奋疯狂地凶猛摆动起了自己狂野猛兽般的身体!
漆黑的狼人甚至于还任意妄为的在加大身躯摆动幅度的同时,干脆将自己同样漆黑色的巨大狰狞分身彻底抽出了那被抽插得鲜红欲滴并变形扩张得无法闭合的嫩xue,接着角度微微一变又插入了下方xue口shi润、正微微溢出浊ye的菊xue皱褶之中!
被花xue内的润滑ye体沾shi而泛着光泽的黑色巨大Yinjing对着嫩红的娇嫩菊xue粗鲁地一插到底!粗狂的动作像是要将那娇小混血儿的身体撞坏!
漆黑的狼人以自己狰狞的Yinjing一插到底后又立即抽出,再度插入了上方还无法闭合、正露出内部嫩红rou壁并涌出浊ye的花xue,又是一插到底直抵深处那娇嫩脆弱又极是敏感的子宫口,再抽出花xue插入菊xue,以狰狞的表皮与硕大gui头摩擦顶弄到肠壁上那最能为混血儿带来激狂刺激感的前列腺、再……如此轮转,毫不停歇!
安久新那对狼人形态来说简直娇小到脆弱不堪的身体被纯黑色的狼尾束缚着,身体被完全笼罩在了狼人即使披覆着兽毛也明显筋rou隆起的野兽身躯之下,柔亮的金棕色卷发摇曳着不停在草地泥土上扫动,即使双腿被撞击得大张着,可在狼人的身后、在满月的银色月光下也只能叫人看见少许摇晃着的两只白嫩脚丫……
漆黑色的狼人以远超人类的速度与力度不断在安久新双腿大开后暴露出的两xue之间来回,恍惚间竟是犹若从未离开哪一个娇嫩的小xue,狼人的速度快得仿佛有虚影一般似是有两根黑色的狰狞Yinjing在侵略着安久新的前后两xue!即使分明是只有一根分身在两xue间来回,两个本该稚嫩小巧的xue口却被撑开抽插得根本没有能稍微闭合的时机,皆是只能大开着xue口暴露出腔内的嫩rou,由着漆黑的狼人任意肆虐!
甚至于在那漆黑的泛着shi润光泽的巨大Yinjing狠狠捅入娇嫩的花xue时,身形娇小得仿若年幼孩子的安久新那平坦柔软的下腹都隐隐被撞击得隆起了一个狰狞巨物的形状!
或许是少了大脑的抗拒与畏惧的阻碍,即使睁着眼也仿佛失去意识的安久新的身体慢慢地对狼人狰狞巨大的Yinjing的接受程度变高了……似是已经习惯了,再不会像最初那样疼痛到无法承受了?
即使眼里仍旧在不断涌出泪水、微张的薄唇间依旧悲鸣不断——可安久新正与菊xue一同在被轮流入侵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