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的,就是刚刚庄主一提白抚,我就忽然想起来了。”黑煞说的一派无辜。
断脚有什么用!你应该干脆失声!
花梅令缺德地在心里将黑煞狠狠地诅咒了一番,他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觉得剑宗先祖天生就不是人,你看浮尧失去了武功又在洞里啃了五年的树叶树皮,这一出了洞恢复的比牛还快,更是做起来不要命,力气大的他每次都是一翻白眼就过去了。
当然这也要看浮尧心情的,如果他心情不好,比如现在,就会将已经翻白眼的花梅令从昏死状态拍醒,再让他把没感受到的重新感受一番。
花梅令忽然觉得自己的菊花好疼,有些如坐针毡了。
“你们在聊什么?”白抚突然□□来一句话,他不知何时已经从地里走了过来。
“在夸你厉害。”黑煞笑。
花梅令面容僵硬地竖起一根大拇指,“厉害,真是厉害。”
白抚以为是在说他松的土,于是答道,“如果庄主想,我可以更挖的深一点的。”
花梅令已然目瞪口呆,张着嘴,觉得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奇怪,而浮尧身上的低气压更是让他冷的直哆嗦,连头都不敢抬。
就在此时,远处又来了一个人,他跳下马便单膝跪下道,“几位,战盟主在天香坊地字号等候。”
花梅令只觉看到了救星,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只有自个爹才靠的上。他连忙起身,兴奋地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走!我们这就走!”
几人上了马车一路到了天香坊,推开门战天下果然坐在凳子上。
“哟,战盟主。”花梅令先打招呼走了进去,战天下黑着脸,果然想让花梅令再开口叫一声爹难于上青天,跟着走进去的是浮尧,他看了战天下一眼点了点头便也坐下了。
战天下更是郁闷,想听人开口叫声爹怎么都这么难?
几人陆陆续续地走进来,该祝酒的祝酒,该送礼的送礼,一时之间刚刚那个诡异的插曲似乎已经过去了。
正在这时屋外突然有人敲门,几人对视一眼战天下道,“进来。”
来人却是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他进来恭恭敬敬地一鞠躬道,“几位爷,敢问这里是否有一位姓花的爷过寿辰?”
花梅令更纳闷了,这天底下知道他还活着的人几乎全在屋子里坐着,怎么突然跑来这么个乡沟沟里来的人?
花梅令:“是,怎么了?”
那人一挥手,几个小厮立刻将一口木箱抬了上来,那人恭敬地道,“这是我家主子送给您的寿礼,请您笑纳。”
花梅令蹙眉,“你家主子?你家主子是谁?”
“主子说,您见到礼物自然就知道了。”那小厮说完便带着手下转身离开了,还特友好地带上了门,徒留下屋内的几个人瞪着那口箱子看。
东阳白凤问,“你还有朋友?”
“不知道,难道是孟三千?”花梅令摇了摇头,拿着扇子走到了那口箱子前。箱子很大,花梅令轻轻踹了一脚还挺沉。
“打开看看。”战天下。
“我来吧!”白抚起身走过来,一脸戒备生怕里面跳出毒蛇一般小心翼翼地撬开锁,又一挑打开了箱子。
箱子一打开,白抚顿时就愣了,那木箱里面竟然赫然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男孩子!他的身上还系着红色的麻绳,嘴里塞着一块红色的手帕,白嫩的肌肤在红绳的衬托下更是诱人。
花梅令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傻了。
那男孩子双颊微红,睁开眼目光迷离地望着他,连呼吸都有些局促,显然是被灌了药。
“这是新花样?”浮尧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地响起,仿佛背后灵一般瞬间把花梅令沸腾的热血冻成了冰,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我不认识他!”花梅令连忙指着箱子里的男孩道。
“你最好老实承认。”浮尧的面容冷若冰霜,他拔出剑直接抵在了那男孩的喉咙处。
这承认了岂不更是罪上一等?更何况他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他连忙转头求救似的看向东阳白凤,后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打不过。
你就装吧!一代剑神打不过一个武功尽失只剩下空把式的人?
他又看向战天下,然后顿时发现战天下的怒吼简直比浮尧更浓烈,如果他的目光是一把刀子,那这箱子里的男孩早就成了筛子。
花梅令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白抚身上,白抚顿时会意,一条白绫缠上那男孩的脖子用力一勒,凶巴巴地道,“说!是谁派你来行刺庄主的?!”
花梅令简直无语望天,他这个样子就算想行刺我倒是要把武器藏在哪里啊?!
“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最后花梅令还是不得已亲自出马。
“哼!你不是最爱裸体捆绑吗?”
“我冤枉啊!”
“那你就含冤赴死吧!”浮尧收起剑顶着那张气绿了的脸一步跨出了房门。
“浮尧!”花梅令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