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人造成了很大的干扰。
对于这两点抗议,夫男会却并没有缩小织布互助组的规模或是让组员们回家工作。尽管这两个办法都能很快解决织布互助组的问题,但夫男主任高如莲却在党支部会议上指出,为了让男人回家做家务而不让他们出来工作,其实是一种对于传统“女主外,男主内”家庭模式的妥协。而至于村公所院子不能承载那么多人的问题,则应该另有解决办法。
他这话说得很有道理。首先,不能让织布互助组在村公所的院子里织布,这事儿其实很容易解决——只要再找个地方给他们用不就成了?正好之前砸了菩萨庙里的泥塑像,把那个院子打扫打扫,倒是比村公所的前院儿还要大些,足够互助组成员们在一起织布了。
而关于男人出来工作,家里没人做家务的问题,高如莲则是说道:“为什么家里的活儿非要男人来做?没有娶夫郎的女人不也得自己做饭、洗衣服嘛。难道娶了夫郎,这些活儿就不能会干了?家里的女人和男人都参加了互助组,就应该把家里的活儿分摊着做。”
这个意见自然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可。虽然党员里占多数的女人们听着并不是很舒服,但高如莲说得的确也有道理。男人可能是真的使不动大牲口,但女人又不是不会洗衣服做饭,又有什么做不来的?
可是虽然党支部的女党员们认可了,村里其他的女人却并不同意高如莲的解释。她们虽然说不上来那些家务活儿有什么是女人不能做的,却还是要求自己的夫郎和儿子必须得回家。
因为妻主和母亲不同意,这段时间很多织布互助组成员都被迫退出了。但是他们家里的女人很快发现,那些没有退出的互助组成员没过几天就能靠织布赚几张边区票,比留着他们在家里要好得多。而且参加织布互助组也不是完全不管自己家里了,在中午休息的时候也能回家做饭,而晚上天还没黑组员们就能回到家里了,也并不怎么耽误家里的活计。
渐渐地,即使是那些思想最保守的女人也开始同意自己的夫郎和儿子去参加互助组了。而除了织布互助组之外,丘阳夫男会还组织了“配套”的纺线和做成衣的互助组,并且利用之前那些地主家留下的磨坊、酒坊等等手工业作坊成立了相应的磨面组、酿酒组。
这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男人们的生产能力被完全调动起来了,他们的劳动力第一次能够真正稳定地转化出可以流通的商品,而不仅仅是被淹没在家庭劳动中。丘阳的人们终于认识到:原来这些占有总人口一半、从前一直被认为是在生产中无关紧要的男人们,竟然也能创造出这么多的价值!
不过人们倒也没有因为男人们做手工业的兴盛而忽视了最传统的种地工作。因为任何人都能明白,所有这一切兴盛起来的纺纱、织布、酿酒等活动都属于是种植业的副业,而能够保障丘阳的人们有饭吃的基础还是在于最基本的种庄稼。只有地种得好了,才能有更多的粮食养活更多的人,进而才能有更多人来从事其他的行业。
而同样地,如果种地的生产力提高了,就能够让更多人腾出手来做别的工作,进而推动其他行业的发展。因此,那些生产搞得好的互助组里,组员们在种好了所有地之后也能够回去搞副业,甚至是一个互助组除了种地之外还组织起来从事另一项工作。
例如那个之前替秋穆外出采买的叫丁小米的民兵队员,她所在的互助组原本一共没多少地,倒是有四套大车。所以她们在种地之余还从事着运输的工作,渐渐地就从种地为主、运输为辅,转变成了运输为主、种地为辅,形成了丘阳第一支大车运输队。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上学_(:з」∠)_
不想上课_(:з」∠)_
不想一早就起来_(:з」∠)_
患有厌学症的在下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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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写作业orz
不想干活儿orz
不想做生化实验orz
想回到高三orz
☆、第一百一十章:嘲讽
而就在整个丘阳村的组织生产如火如荼时,秋花香的孩子也将要出生了。
秋花香之前也参加了织布互助组,但因为后来织布互助组搬出了村公所的院子,他就转到了利用秋云山家的老磨坊成立的磨面互助组里。正好这个水磨坊就在原先秋云山家的院子背面,秋花香之前就总到这儿来磨面,算是相当熟悉了。
因为从村公所贷款做了新的大磨盘,这个磨面互助组的生产能力足以磨完全村打下来的小麦,而且还能够磨得又细又均匀。磨面互助组的组员们也并不用人力去推,而是专门养两头驴来提供畜力。平日里这两头驴轮流“上班”,这样不会太损害牲口的健康,而闲着的驴有时候还能借出去。
这个互助组的收入比单单在村公所当炊事员要高得多——或者说后者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收入,只是管吃住而已。因此,秋花香和何小花加入了这个磨面互助组,还正好可以保证村公所食堂对面食的需求可以得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