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多好啊。”一比较急躁的小弟喊了起来。
两人都不开口,让土匪的大哥难办了,他干这行这么多年,不是被杀就是被他杀,可他们老神在在就是不开口是什么意思啊。
“喂,盘腿的人,快点把你值钱的东西拿出来。”东北口音的土匪大哥,举着大砍刀指向既望大喊,口气里已经开始不耐烦。
既望没理,反而看向罕毕:“去杀了他们。”他要知道这头狼能有多狠,这对于他的训练的执行挺重要的。
“哦。”罕毕平静应了一声,站了起来,绿眼先看向那群土匪中的老大,一身黑红挺着大肚皮肥的流油,这人真能藏到树上?罕毕表示怀疑。
先发制人,罕毕掌心藏着他在城主府拿的一把匕首,几步窜到离他最近的一个土匪就是那个脾气急躁,刚才催着杀人的年轻土匪。
一刀,干干脆脆直插心脏。那群土匪谁都没有想到这人会突然发难,来不及反应第二个人已经倒地。
浓重的血腥开始飘散,罕毕犀利狠辣的绿眼看到那人的下一秒匕首便会插到那个的心脏,割断谁的脖子,但这并不是单方面的屠杀,毫无武力值,仅仅凭着超越一般人的灵敏度,不一会儿罕毕身上已经满是鲜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好在这群土匪人并非太多,再肩膀上又挨了一刀后,大树下终于只剩下了一个土匪,那个东北口音的土匪头头,举着大砍刀,口中骂骂咧咧就朝着罕毕狂奔而来。罕毕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拜此人所赐,其他土匪小弟根本就是一群普通人动作慢还不会躲,所以罕毕杀的很容易,但这土匪头头确实是身怀武功,虽拿着一把不入流的砍刀,但那身法却明明就是正宗剑法,一招一式来去有意。
话间,那土匪头已经冲到罕毕身前,砍刀一挑,罕毕一身血染红衣立马破烂,在那胸膛上留下深深一道血槽。
鲜血过多流失,罕毕眼前已经开始发黑,双臂也开始颤抖,但他要杀了眼前这人的信念支撑着他。
“杀我小弟,我一定要你死。”东北口音的土匪头头已经狂暴,双眼通红,高举砍刀狠狠的从罕毕头上就要往下劈!
既望平静的看着,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噗。
利刃切入rou体的声音。
噗通一声,两具身体同时落体,罕毕左臂被直直砍断落在了一边沾满泥土,鲜血宛如小溪般从伤口流淌出,那眼睛大睁的土匪头头却是仰面而躺,心脏处直插一柄匕首!罕毕最后竟以自己的一条胳膊换了那土匪头头的一条命。
既望终于满意,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让他付出心血不是?平凡的脸上微微勾起一笑,春波荡漾现在黑眸之间,刹那璀璨,这一笑竟比那倾城女更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球。
亲自站了起来,既望走到已经晕过去的罕毕身边蹲了身,大掌捧住那张白皙却棱角分明的脸蛋,感叹了一句果然还是很好摸。
手指不舍的又捏了几下,才终于摸出天香丸,不要钱的塞了两颗,放手前又摸了罕毕脸蛋一把。
天香丸rou白骨的功效这是罕毕第一次感受到,痛到了极致,却偏偏又痒到了骨髓,被痛醒的罕毕恨不得再次晕过去,把嘴唇咬的出血,下一秒便又恢复如初。这种痛苦持续了半刻钟才慢慢消散,伴随痛苦消失的还有一缕罕毕不知道的温和的内息。
睁开眼,既望依旧稳稳坐在大树下,似乎他从来没有动过,那天香丸是怎么到他嘴里的?难道是喂过绿金的那种喂法?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是如此的喂法,罕毕内心便很不爽。
压下心里的情绪,依旧面无表情,站起来走到既望身边,背靠着大树坐了下去,即使有天香丸,失血过多既望现在一只比普通人好点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丝毫气力。这一刚坐下,罕毕就再次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全黑,绿金早就回来正坐在另一棵树上抱着个东西啃的香,罕毕再仔细一看,那分明就是一条胳膊啊!难道是...
“不是你的。”既望看透了人心的黑眸看了过来,火光下那双眼睛被染成了血般的红色,罕毕有着痴呆的望进去,不可否认他对血般的红色有着非同一般的喜爱。
“主人醒来啊。”罕毕一个激灵从那双眼睛里清醒过来,第一次感觉这绿金的声音也挺好听的。
绿金嘴巴啃的猩红,一张口五官灵敏的罕毕就往后退去,他可不喜欢别人嘴里的血味。
“你爱好很特别。”罕毕如此说了一句,自己是人还喜欢吃人,这爱好可不很特别。
“嘿嘿,多谢夸奖。”绿金抹着嘴巴,一副意犹未尽。
“........”
从昆仑到蓬莱境内,要一直沿着武明江往下走,丛林树灌高山深河泥潭交错密布,无数毒蛇毒虫出没其中,一路上罕毕一直藏在腰间一个竹节里的白眉小蛇也终于不甘寂寞露出了头,其实这条小蛇才曾经在城主府罕毕用来毒死那二十名女子的主谋,它的一滴毒ye可使百人致死,并且十分神奇的是这小蛇的体型永远也不会再长大,在这丛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