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爽承诺的十日将尽,赵昱一行在徽镇只停留三日便准备重新上路。
临行前赵昱担心天同的身子,又命七杀将医者请到了客栈。那医者为天同诊过脉,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欣慰地道:“足下之病已大好,再服些丸药便可。”
天同一心惦记着十日之期,对自己的身子并不在意,听了此话脸上毫无喜悦,只是颔首道:“多谢先生。”
赵昱闻医者之言虽松了一口气,却也未见有多高兴。天同身子亏损严重,以后少不得生病,一想到此事,他就急得不行,哪还能笑得出来。
赵昱以前恣肆惯了,不懂得在外人面前避嫌,他心里惦记天同,手上就不自觉抚上天同后颈。如此亲密的举动被医者看在眼里,他与天同的关系自然已昭然若揭。
当朝南风盛行,即便是徽镇这小地方,男子之间婚嫁也并不罕见,医者对此倒无不喜,只是眼前天同在被触碰之时立即垂眸敛住神色,仿佛不愿被人看出反应,让他瞧着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医者也算是见多识广,思及忘欢散,心中很快有了猜测。他担心日后天同的身子不仅得不到调理,还会进一步受损,于是迟疑片刻,抬头对赵昱道:“老夫身为医者,还有一事,不得不说。”
赵昱一听,知与天同有关,当即认真道:“先生请讲。”
“他这身子亏虚,不只需要调养,房事也不宜过勤,至多十日一次,否则极可能伤身。”医者坦然道。
赵昱原本以为天同已不能行房,昨日亲过天同后,一直苦苦压抑着情欲,听了此话简直如蒙大赦,不由展露笑颜。他低下头,瞧见天同垂着眼的乖顺模样,心中当即燃起熊熊欲火,恨不得马上将之压在身下疼爱。
“在下明白,多谢先生提醒。”赵昱强行压下欲念,对医者谢道。
医者见赵昱的表现,不禁面露意外之色,不过他身为外人,不便过多探究,因此未再多言,只留下天同所需的丸药便离开了。
医者走后,赵昱迫不及待地将天同揽入怀中,对着那双泛白的唇就亲了上去。
七杀正在外采买用物,此时房内就他与天同二人,他便一边挑逗着天同的舌,一边肆无忌惮地揉着其结实的后背和腰tun,因为急切,动作略显粗暴。
明明几日前赵昱还嫌天同呆板无味,甚至向宋爽保证绝不碰这人,此时品尝着天同口中的滋味,却如此激动,甚至难以自持。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只能将心中非同寻常的渴望怪罪到数月以来的禁欲上。
“唔”天同僵在武王怀中,茫然地看着不远处的木门。他不明白主人为何突然如此,只得极力克制身体的反应,避免如上回那般表现出抗拒。
天同之状,赵昱自然有所发觉,可他再如何改变,本质上还是自私之人,所以明知天同不愿,也要在此时此地要了这人。
“天同,我忍不住了,”赵昱舔着天同红肿的唇,不容拒绝地道,“我要你。”
闻武王之言,天同身子猛地一颤,呼吸也随即停止。他明知这一日终会到来,临到关头心底还是禁不住涌起痛苦和恐惧。但他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咬牙应道:“是。”
赵昱将天同的反应看在眼里,方才那股急切劲儿立刻消失无踪。他知天同之所以如此,是因许久以来在他身下只得到过屈辱和折磨,所以他决不能再放任自己伤害天同身子,而是应竭尽所能令其体会欢爱之美妙,日久天长,总有一日天同会喜欢上他的怀抱,以及他所带来的欢愉。
“不要怕,天同。我小心些,绝不会伤你。”
赵昱想着要取悦天同,动作不自觉便轻缓下来。他环住天同的腰,一面为天同解开束带,一面在其苍白的脸上落下碎吻,那姿态十分温柔怜惜,仿佛天同并非昔日强悍的暗卫,而是需要他仔细呵护的柔弱之人。
天同已习惯在床上承受凌辱和虐待,本打算如从前般闭上眼咬牙挺过这场酷刑,此时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他的唇开了又合,最终道:“主人无需顾忌,天同受得住。”
赵昱正为天同脱下上衣,听了此话叹息道:“就算你受得住,我也不愿让你受,我想疼你,天同,你可明白?”
天同懵懂地看着武王,缓缓点了点头。
赵昱看天同这样子就知其还未晓得他的意图,想解释却不知该从何开口。如今连他自己都十分困惑,弄不清到底为何这般想要宠爱天同,若说是为减轻心中的愧疚,可有时又觉得不只如此。他只觉得唯有对天同加倍的好,才能够有一日得偿所愿,但这愿望究竟是什么,其实他也尚不清楚。
既然一时想不明白,赵昱也不欲多说,反正只要照顾好天同,日子久了,天同总会懂得他的心思。
他于是轻轻拉开天同亵衣上的带子,探入衣下抚摸紧实的皮rou,许诺道:“我会教你舒服的”
天同身子特殊,不像其他暗卫那般会在轮休时找女人泄欲,因此对情欲的唯一认知仅来自于春药带来的灼烧之感,此时感觉到体内渐渐升起的热意,他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