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赏完了,放松手,他立马掉下去,头在大床上软软着陆。
rou体与rou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他的唾ye也大片大片的流在了床单上,比周遭深上一些,小xue也开始不听使唤地抽搐了,然而他射不出来——马眼棒还插着呢。
我Yin恻恻的开始笑,解开了他的口枷,想听他求饶。让一个外表华丽纯洁禁欲的人在你床上身下喘息呻yin欲罢不能,我想——谁都会觉得很爽吧?
我尽力顶他,碾压他敏感处,然而他不得口而出,难受的直哼哼,慢慢地,居然开始在我身下扭动,带着丝丝哭腔,“啊啊不要啊求嗯求你放开我”
“啪”。
我一巴掌呼他屁股上,他霎时甬道收缩,我一下被夹的爽快了,便开始对他屁股又揉又掐,继续打了几下,我问,“你这是奴隶求主人的态度吗?嗯?”
“对呃啊对不起呜”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因了我持续冲撞着他,他回头望着我,眼角嗜泪,“放了我爸爸放了我吧呜啊”
我正冲撞的起劲,忽地一抬眼见此场景,我竟是片刻呆滞,空白脑内回想起许多我和他的从前往事来。
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俯下身撤去了缚束他的Yinjing环,在他脸颊轻吻一口。大拇指依旧按住他上方一张一合出水的小口含住的马眼棒,铃铛声清脆动听,却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显得十分色情。又下移,其余四指缓滑过柱身,他身体惊颤,求饶道,“不爸爸不要这样”
“来。”我简短道出这一字,一手抚慰他的性器,一边又Cao他。
“不行不行要尿出呃啊——”
我就看着他,目光如炬扫过他全身。
他Yinjing已经撑到了极限,gui头已经涨成了略深的紫红色,如果没有马眼棒堵着,他现在应该已经尿出来了。我扯起唇角,拿过钥匙给他开了手铐,他无力地抓住床单,随晃动发出呲呲声。
Cao尿他,Cao尿他。
这个想法在我心中一点点燃起,起初只是星星之火,可他燎起了我,燃尽了我所有的底线,那东西如虫子般,酥痒地在我心底曲折蔓延的攀爬着。]
我如给小儿把尿般提起他,他直接反手搂住我脖子,我闻了闻他鬓角,就着这个姿势由下自上顶他,往浴室走去,他声音小了很多,说的多是直求我放开他的话。
用屁股想想都可以知道吧——怎么可能嘛。再说,现在屁股被我弄得这么混混沌沌的也不能思考到。
我把他膝盖合拢一点放在马桶盖上,手放开我,和头一起靠在水箱上,但是他的腿好像已经僵了,大幅度的抖动,我只能握住他腰往我这边送来,同时深入他。
我扭过他的头,咬他耳垂,等口腔感受到一丝血的铁锈味才放开他,我弄的他强行睁开了眼睛,似蒙着层纱。
“看看,”我说,“看看镜子里你自己yIn荡的样子。”
镜子里的他屁股里含着我的东西,背脊到尾椎,被勒出痕迹,腰身上掐出青色,tun瓣上掌印清晰可见。
我刚说完,xue内媚rou就一点儿不含糊的涌来吃住我,颤动着,抽搐着。
他快失禁了。
我就一点点抽出他的马眼棒,在入口处停住又往回按,折磨的他眼角泛红。
“求你啊嗯求你了爸爸让我射”他全身都是汗ye,在灯光下反着色气的光和气味。
我听罢便一下拔出来他的马眼棒。几乎是同时地,他射了出来,要瘫软下去,我解开他绳子又提起他,让他站在地上,打着圈往内厮磨,翻开马桶盖。
“尿出来,”我说,“在我面前失禁。”
我极尽所能的将我会的挑逗之术全部用在他身上。于是如我料想中一般地,他十分急促地失禁了,在持续的甬道收紧中,我也射在了他里面,并在我强迫之下,也尿到了他里面。
他边喊烫,身体似筛子一样抖起来,脸蛋与身体涨红,像个熟透的大虾,任人宰割品尝,但我此后却再也没有这个意思了。
在和我这场灵rou分离的情事中耗费了太多他的Jing力,同样的,我也是。取下所有对他的禁锢,我抱着半昏睡的他去浴缸稍微清理了一下,放他回床上。我想了想,抄起一旁的笔刷刷写下几个大字,又拿出衣服口袋里的钥匙压住。
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机来看时间。
一点半。
还早。我想。
穿衣服,套裤子,蹬鞋,叼烟点烟。动作连贯不断续。
我抓起外套,单手挂在肩膀上,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望了望他。腿不听使唤地,走回去看他。
“再见。”我枯涩的喉咙间发出这两声干瘪的无意义字句。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给他,说罢,大步流星离开,轻轻带上门。
大床上的人却在同时睁开了眼。
他往床头柜摸了几把,终于摸到了手机,顺带抓过字条。
“喂?覃哥?对,我是祁易扬,他出去了嗯?啊是的,也把我家的钥匙放下了打款?不用不用,打款不急的好,好的,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