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身前,轻声问道:“黄老爷,我家老爷?”
何步尧知他心中顾虑,毕竟凌景身负上乘内功,身子一直都很强健,想来之前一向是百病不侵的,而偏偏至他来了凌府没几天就突然发病,只要是忠仆脑子又不太笨,总要怀疑一二的。于是他微微侧身,将凌叔让了进去。
凌景此刻半靠半躺在床上,看气色尚好,只是显得有些无力的样子。
凌叔走到床前,关切的探望道:“老爷?”
随着这一唤,凌景睁开眼,似乎有些气力不继的说道:“我病了,大夫说要静养,在飞儿回来之前,府里的一切由黄老弟做主即可,他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说完便又闭上了眼睛。
何步尧适时的走了上来,坐在床边,温柔的为凌景拢了拢被角,口中却说道:“师兄,我毕竟是外人,怕有负所托。”
“没事,我相信你。”凌景眼都没张便答道。
凌叔亲眼见两人一问一答,想想府里大少爷不在,二少爷又不是稳重的,当下便也点头答应了一声,冲何步尧说道:“那今后几天就仰赖黄老爷了。”
何步尧连声不敢,随后将凌叔送出门去。
门刚一关闭,床上的凌景便一跃而起,几步冲到门边,伸手一抓便扣住了何步尧的手腕,随后顶上门框,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哼哼,真想不到,魔欲宗宗主!”
何步尧仰着头只一味笑,并不答话,也不反抗,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凌景见了这幅样子非但没有气消,反而更加愤怒,手臂一个交叉,将何步尧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压在门上,随后一手扣着那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直接褪了他的裤子,而他自己原本就只套了件长长下摆的丝绸内衣,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的冲了进去。
“嗯!”
何步尧秀气的眉毛只微微皱了皱,随后便伸出舌尖吐了口气,神情重新舒展开来,也不言语,继续默默承受。
凌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暴怒之下越发用力,其实他这样自己也并不好受,干涩的内部同样也让他进出的生疼,但他就是不愿意停下来,非但不停,还要再使一份力,既惩罚对方,也惩罚自己,所以没过多久,一缕鲜红便从那两腿之间的地方流淌了下来,先是一条红线,随后又是一条红线,渐渐的,先前的滞涩感不再,凌景即便再怎么用力,所得不过一片滑腻,每进出一下,还发出一些粘腻的水声。
凌景恨恨的骂了一句:“贱货!”
何步尧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完又添了一句:“师兄说的极是。”
凌景动作忽然一滞,反复思索,直到渐渐紊乱,到最后他也搞不清楚,他刚刚骂的是何步尧,还是他自己。
“□,混蛋!”凌景越想越是愤怒,以至于渐渐失去理智,□顶的更加用力,房间里回荡的啪啪有声。
“师兄!”何步尧叫的同时猛的挣脱开凌景的怀抱,错开几步警告道:“心绪不宁,照样也会引得Yin丹提前发作。”
凌景这时喘着粗气,出了一身热汗,蒸汽似的往外冒,听了何步尧的话,一番内视,立即冷静下来,真气果然有紊乱的迹象。低头正巧看到滴在地上的几处血渍,抬头问了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何步尧见凌景此刻胸前大敞着,底下的身形一如当年一般健硕,但头顶的鬓角却已显露斑白,如今须发紊乱的样子更显出一副老态,心底没来由的泛起一阵厌噩,也不理会,径自走到桌边,为自己沏了杯茶一口饮下,等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师兄,当年我也想这样问你的。”
凌景闻言心神俱震,手指着何步尧说道:“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还当上了宗主。”
何步尧自嘲一笑,轻蔑道:“当年师父一共收了七名弟子,其中以师兄你的资质最好,功力最深,而我是最晚入门的,你以为我是怎么当上这个宗主的?要知道当年那七个人当中,就只你我还活在世上。”
虽然不知道详情,但何步尧语调中所透出的艰险与恨绝,仍然让凌景说不出话来。
“你……”等了半响,凌景也不敢将心中的怀疑诉说出来。
反倒是何步尧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你刚刚骂的很对,我能上你的塌,你一走了之,其他师兄又怎么会放过我,相反倒是在烈火教的日子要好的多,伺候一个总好过伺候一群……”
听完以后,凌景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恰好在这个时候,凌熹归来,在门外呼唤,想要进来,他想都没想便大吼一声道:“滚!”
凌熹怀揣着一副忧愁的心匆匆赶了回来,谁知得来的却是这一下中气十足的怒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得父亲大人生气了,顿时感到十分委屈。
跟在凌熹身边的刘小刁同样心情不佳,但此次全赖凌熹才得以脱身,见他这一,不由有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宽慰了几句。
凌熹在自己父亲那里碰了壁,错以为凌景当真中了邪,急忙召来管家凌叔询问,